第四章 支票
我心裏就是戈登一下!這不是還有兩天時間,難道又換一波人來要債了?我打量着這中年男子,這人身形矮小,地中海式的禿頭,一張大臉,圓圓肥肥,泛着油光,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目光銳利,約莫四十五歲左右。與那個中年男略顯猥瑣的長相正相反。這女子的容貌甜美,笑容溫和,職業短裙加上深藍色真絲緊身襯衫,幹練中又透着柔媚。我見了后心裏有些納悶,下意識的問道:“請問你們是誰?來這裏有何貴幹?”
那女子笑了笑,非常有禮貌的說:“我們這次是專門來找王致遠先生和宋瑜先生來談點事,不知道兩位在不在家?”
這麼一說我更是疑惑道:“談點事?我就是宋瑜,致遠在裏面,請先進來吧。”男子對那些黑西裝使了眼色。那人便退後在外面等着。
我把兩位引進大廳:“你們先坐,我去叫致遠。”致遠正在裏屋專研古籍,看的正入神。我一連喊了幾聲才從神遊中回來。
禿頭男見了我和致遠說:“兩位真是久仰,我們是梁叔介紹的。我聽梁叔常提起兩位你們一個對古玩和古文字很有造詣,另一個是發丘中郎將的傳人。。。。”
我一聽到他說什麼發丘中郎將,就打斷了禿頭男的話說:“請問兩位這次來找我們是什麼事?不妨直說吧。”
這時男子臉上顯出一絲焦慮到:“我這次來其實是想兩位來幫個一個忙。”致遠坐着還沒做聲,我又問道:“要幫什麼忙?”
女子有些神秘道:“這件事事關重大,而且在這裏一時也不方便說,還是請你們兩位能來我們哪一趟,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詳談。”
我實在不滿意這麼個回答就說:“事情的大概總要先告訴我們,這麼含糊我想我們還是不敢去,我實在是想不到我們能幫你什麼。”
中年男說:“這事確實是不太好說,如果能說自然就直接告訴你們了,你們只要去了自然就會明白的了。”
女子說:“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想你和致遠幫我們去鑒賞一件寶物。”
致遠就是喜歡古玩古董,聽到這裏致遠立刻兩眼放光的說:“寶物?什麼寶物?哪個朝代的?是瓷器?還是青銅器?”
女子也沒有直接回答,說:“你們去了就會知道的了,具體實在是不太方便透露。這個忙你們只要是幫成了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兩個的,會有你們意象不到的好處!明天我會專門派車來接你們的,明天的下午兩點見,不見不散。”
這個女子雖然神秘讓我感覺大方有禮又溫文爾雅的,我想也不太可能有什麼大問題。
反正我們兩個基本上算是一窮二白的無產階級要騙也騙不了我們什麼。而且畢竟是梁叔介紹的,最後還是表示去看一下也無妨。
正好我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於是就離開了下,去接電話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兩人就走。桌子上留下張名片和一張紙片。
我拿起名片一看是,雅聚軒張亮。是家古玩鋪呀。又看了下那張紙竟然是張支票,定睛一看數字沒把我嚇了一大跳,竟然是整整十萬元的大數目。我看了下致遠,致遠也是一頭霧水的表情。
我跑去窗檯打開窗戶向下望去。
就看到樓下停着一輛高貴的羅爾斯羅伊斯!致遠這時要來到窗前:“喲還挺氣派呀。這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一出手那麼大手筆,就是那姑娘長得真是既漂亮又有氣質啊!”一會兒就看到一男一女匆匆上了車,車子急駛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視野里。我看這支票只發愣,要我們幫什麼忙用給10萬塊這麼大一筆數目?心裏七上八下有些忐忑不安。
凱子這時醒來知道后,就指這支票嚷嚷着:“你們兩個慌什麼呀,這是人家送的又不是搶的還個屁,正好把債給還上。”他在說這話時眼神里好像有一絲不自然。致遠這時也說,明天先去看看再說吧,實在不行再還給他也可以啊。我還是有些顧慮不過現在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上午我抽空去了一家還不錯的理髮店去理重新搞了個髮型。出獄以來,我一直都是蓬頭垢面的沒太注意儀錶修飾,想來這樣見人也不太禮貌。想着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搞髮型弄去不少時間一看已經一點半了,出了美髮店滿意了才離開。
回去以後看見一輛小轎車停在大樓門口。司機見到我后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車。致遠這時也已經坐車裏了,在我上了車后就直接出發了。應為約定的地點非常偏遠,是在浦東的郊區張江高科一帶。在車上我還是在想着究竟會有什麼事又是怎麼樣個寶物呢?當然還有那個過目難忘脫俗的美女。車子到也開的很快一會兒就駛出市中心了,三十分鐘后,我們就到了目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