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此妖媚
汐靈目光直直的看着凌天羽,此人肌膚白皙,一雙丹鳳眼有點狐媚,鼻樑挺拔,嘴唇微厚性感,此等長相宜男宜女,重點是一頭紅髮披肩,水藍色瞳孔視人,更顯妖媚,簡直美得一塌糊塗。
汐靈找不到貼切的詞語來形容他,明知道用美這個字形容男子是不禮貌的,但他的確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凌天羽很是驚奇眼前這個孩子的表情,她居然不怕他,還一臉的欣賞,他知道她是個女孩,將軍再三囑咐,不得她的真實身份!
因為這頭與生俱來的紅頭髮,不知有多少人怕他,見到他便躲着走,更有甚者指指點點的說他是個妖怪。
凌天羽來到汐靈面前,二人大眼瞪小眼,汐靈目不轉睛,嘴裏情不自禁的嘟囔,“太帥了!”
“什麼?”
汐靈乾笑了兩聲,“是在誇你長得漂亮,讓人轉不開眼睛!”
“哦,人人見了我的紅頭髮、藍眼睛都說我是妖怪,你怎麼還覺得漂亮?”
汐靈心裏暗笑,紅頭髮算什麼,藍的、紫的、黃的、綠的,什麼顏色的頭髮她沒見過。藍眼睛又算得了什麼,美瞳,各種顏色的都有!什麼大場面我沒見過,這已經是小兒科了。
“你不是妖怪,而是妖孽!”
凌天羽詫異,皺了眉,“妖怪和妖孽有何不同?”
“妖怪是丑得嚇死人的,你這長相,美得讓人忘記呼吸,實在是太妖孽了!”
凌天羽瞬間眉開眼笑,汐靈想,別小瞧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用這張小甜嘴匯攏你們,想對我不好都難!,“掌門人,非娚實在是覺得與你投緣!”
凌天羽站直身體,轉身回到座位。
這時汐靈才仔細觀察屋子裏的人,左側坐着兩位男子,身後分別站着兩個小男孩。右側坐着一男一女。
“柳非娚是嗎?”
“是!”
“你身後的是?”
“他是我的哥哥柳曉華!”
“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凌雲門的四大樓主。黑風,星宇樓樓主,這是他的徒弟,歐陽瓏,今後便是你的大師兄。白雨,月出樓樓主,這是他的徒弟秦皓軒,今後便是你的二師兄。這是紫雲,電閃樓的樓主,今後便是你的師父。這是日光,東方樓的樓主。”
聽完介紹,汐靈心下瞭然,“掌門人,非娚有個問題要問。”
“但說無妨!”
“掌門人,非娚更好奇,你的名字!”
凌天羽笑着挑了挑眉,這孩子膽子真大,居然公然問他的名字!“本掌門人叫凌天羽,記住了?”
名如其人、人如其名,一樣漂亮!汐靈上前一步跪下,伏地磕頭,“非娚拜見掌門人!”
又向黑風、白雨、日光分別行了拜見禮,最後來到紫雲面前,磕了三個響頭,“非娚拜見師傅!”
紫雲起身扶起汐靈,汐靈才看得仔細,這個紫雲師父的長相也是宜男宜女,這讓她想到了自己上一世的一個選秀節目,超級女聲的冠軍李宇春,好man的一個女子啊,而且面無波瀾,表情生冷,讓人心生畏懼。
汐靈覺得四大樓主中雖然只有她一個女子,但是她肯定是最嚴厲冷血的,自己以後的學武生涯怕是有苦頭吃了!汐靈很自然的站在紫雲身側,曉華剛想走到汐靈身邊,只見日光起身來到堂中,施以一禮,“掌門人,日光見這位小公子的骨骼很適合跟我學東方劍法,想收他為徒,請掌門人成全!”
“當真?”
“當真!我不會看錯人的!”
凌天羽朗聲笑着,拍了一下扶手,站起身來,踱步走到日光和曉華面前,“今日真是皆大歡喜!四大樓主都找到了自己得意的弟子!”曉華壓抑自己意外的表情,看向汐靈。
汐靈瞭然,這對於曉華是個太難得的機會,能夠拜凌雲門的人為師,簡直就是三生有幸,汐靈替她高興,忙點頭讓她拜師。
“柳曉華拜見師父!”哐哐哐三個響頭,日光滿意的點着頭扶起曉華。
“好,你們要竭盡全力的教他們,每三個月便有一場比試!算是季考!”留下這句話,凌天羽甩袖負手,轉身走了出去。
汐靈心裏一直覺得紫雲師傅是在耍自己,別人都是學刀舞劍練輕功,而自己卻每天拿着條絲帶甩來甩去,像舞技在跳舞,哪怕是讓她耍九節鞭也好呀,至少是一件兵器。
絲帶甩出去飄渺的落在地上,煞是好看,但是不能自保、更不能傷人!
汐靈實在不知道紫雲師傅葫蘆里裝的什麼葯,轉念一想,赫赫有名的凌雲門,不可能有濫竽充數的人,更何況是電閃樓堂堂樓主,既然讓整日的練,肯定是有用處的,所以即使像似一個舞技。
汐靈也練得很賣力,每天回到家裏,都是腰酸背痛的,汐靈可不想在三個月後輸得太難看。
年關將至,柳恆傳來家書,過年要和柳宏銘留守邊城。
陳若蘭不免心情低落,整日的提不起興緻。
汐靈差曉華將自己畫的冰車圖紙送去墨安木匠坊,還有滑冰車用的鐵釺子的圖紙送到墨安鐵匠坊。
汐靈想趁着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好好玩一玩、樂一樂,省着日子枯燥、乏味,娘就更想念爹爹了。
曉華反手關上房門,搓着已經凍得通紅的手走進內室。
“曉華,將我的意思都說明白了?”
“小姐,我一字不差的吩咐給墨安的木匠和鐵匠了,還讓他趕在正月十五之前做好!”
汐靈倒了杯茶水“快來坐吧!喝口茶,暖暖!外邊很冷吧?”
“恩,今兒風特硬!”曉華喝了口熱茶接著說,“小姐,墨安的木匠直誇你有才華,居然想到將小木椅改良,再在低端兩邊的橫稱上豎著插進鐵片。不知道小姐設計的冰車真的能像小姐形容的那樣馳騁在湖面上嗎?”
曉華笑了笑接著說說,“墨安的鐵匠更是一頭霧水,搞不明白你畫的是個什麼東西,以為是新款的武器!我解釋了半天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