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白吃飯地(上)
已經三天了,宋春花已完全接受了新環境和新身份,纖弱的身子也因為時食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她慢慢也發現了一些特別之處。
就像她一個簡單或一個眼神,都讓身邊的下人嚇的渾身直抖。
而且她即是將軍府的夫人,怎麼不見姨娘們來問安?
其實這幾天她早就做好了打算,反正將軍不待見她,待見了將軍求得一封休書,自己帶着豐厚的嫁妝出去,就不信過不着好日子。
雖然將軍夫人的身份高,可和一群女人搶一個男人,她實在不喜歡。
“小姐,別等了,將軍不會來的,除了小姐、、、”二妞端着茶走進來,下面的話再看到主子看自己,又忍了下去。
宋春花接過茶,“怎麼不說了?”
二妞掘起嘴,“除了小姐去主動見將軍,將軍是從來不會來咱們院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奴婢以往也總說,就你聽不進去。外人都覺得小姐潑辣,可哪裏會知道你心裏對將軍的情呢。”
“好了,咱們出去走走吧”宋春花放下手裏的茶,下軟榻。
其實她還真的是在等着名議上的丈夫來,如今若不是這二妞是個直性子,她還要等下去。
為了自己將來的幸福,她只能走出去了,親自會會那個男人。
出了院子,二妞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小姐,今日就算了,奴婢打聽了,將軍還沒有回府。”
宋春花看着四周的景物,無心的問道,“這都幾天了?還沒來?”
要說將軍府其實並不大,出了春花院就直接進了花園,四周假山層疊,到也一片生機。
“哼,這回咱們將軍府可又出笑話了,堂堂的將軍夫人,愣是反對將軍納妾被雨淋病了,說來也可笑,那宋春花不要臉的對將軍獻情,也不溫柔點,只像潑婦一樣的撒潑,難怪嫁進三年來,將軍沒有進過她的房呢。”
“綉琴姑娘,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啊,小心被人聽了去”另一道婦人的聲音。
顯然她們料對了,卻沒有做對,此時宋春花和二妞就站在假山後面聽着,二妞欲衝出去,被宋春花給攔住了,就聽到那邊又傳來不屑的聲音。
“什麼亂說,我們家夫人可就是因為將軍如今還沒有子嗣,由皇上指給將軍的,不然哪能當上這將軍府里的平妻。”綉琴正是白夫人身邊的大丫頭。
“綉琴這個臭丫頭,就知道在背後說小姐的壞話,奴婢聽說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可算碰個正着,她還以為她是白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就很傲氣了,當著面不還是怕小姐。”二妞小聲的憤然。
“唉喲,綉琴姑娘,你可小點聲啊,奴才可怕啊”
“張媽媽膽子可真小,怕什麼?宋春花正在房裏養病呢”綉琴似為了證明,又提了點音量。
這時,假山後的宋春花才暗下使勁推了一把二妞,二妞就這樣踉蹌的沖了出去。
二妞這一衝出來,嚇的張媽媽驚呼一聲,待她往二妞身後看,看到走出來的宋春花時,眼前一暈,就暈了過去。
宋春花心下感嘆,這原來的宋春花好生厲害,竟然一出來就能把人嚇暈了。
綉琴這時的臉也白了,慌亂的福禮,“奴、、奴婢見過夫人。”
二妞回頭看主子。
“撐嘴”宋春花揚揚丟出兩個字。
她這人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狗仗人勢的,若今日自己放過了這丫頭,傳出去只會讓人誤以為她真的是在顧忌那個白夫人。
也深深的才明白,這府里不但有姨娘,還有個平妻,看來起自己的處境堪憂啊。
二妞早就雀雀欲試了,一聽到命令,擼起衣袖就揚起了巴掌,綉琴早被這跳出來的主僕二人嚇呆了,直到二妞的幾個巴掌打的啪啪直響,臉上的灼燒感,才讓她回過神來。
“夫人,奴婢是白夫人身邊的丫頭,若有錯也論不到夫人管教啊,夫人這樣做,就不怕遭人非議嗎?”綉琴一把推開二妞。
二妞沒有料到她會反推,被推的踉蹌兩步才穩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