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仙狐涎
小土狗被徐子文窮最猛打,汪汪直叫,疼痛不斷交換,但卻又未傷及肉身,只不過皮毛受損。
“子文,你太殘忍了!小狗的毛都被你給扒光了!”
黃寧、莫雲、黃軒三人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們忍不住的嬉笑徐子文一番。
“這死狗的皮太厚了,奶奶的煮着一定不好吃!”
徐子文追趕了一會兒,也累了,他停了下來,捂着屁~股非常的鬱悶,今天出門肯定沒有看天象,不然怎麼會遭狗咬?
小土狗被徐子文也算是打疼了,它全身容貌都被符籙給轟沒了,光禿禿的身子,模樣非常搞笑。
汪~汪~
小土狗見徐子文停下,它卻不甘了,大爺的,追了我這麼半天終於算是輪到我了。
小土狗不斷大叫,身上的泛出陣陣靈光,它不斷的暴走,被那生骨花狂暴的藥性,撐得身體都要爆開了。
“死狗,滾開!”
徐子文頓時一愣,看着渾身靈光騰飛的小土狗,立刻捂着屁~股大叫。
小土狗體內生骨花藥性太強大了,撐得它非常不舒服,它拚命的吼叫,如抓狂了一樣,追在徐子文的身後,等到徐子文稍不留聲,狗嘴頓時咬傷。
“哇~哇~哇!死狗,你是這是和我杠上了?”
“好狗不和人斗!呸~呸~呸,是好人不和狗斗!”
徐子文氣急敗壞,捂着屁~股逃竄,倉皇而逃,想要甩開小土狗的撕咬。
嗚~汪~汪!
小土狗剛才被徐子文的符籙打得那麼慘,現在可不願意鬆口了,接着體內生骨花藥性的狂暴,不斷的追趕徐子文,狗叫聲與衣布被撕破的聲音不斷。
整個場面,頓時來個風水輪流轉,徐子文扯着嗓子嗷嗷直叫,接連被狗咬。
“死狗,松嘴!疼死小爺我了!”
徐子文一巴掌朝着小土狗的腦袋扇去,直流眼淚,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咱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好嗎?
小土狗整整追了徐子文一個多時辰,莫雲、黃寧、黃軒早就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們全都回到自己屋內,這畫面太唯美,我不敢觀賞,這畫面太兇殘,我不敢直視。
一個多時辰過去,小土狗體內的生骨花藥性,總算是緩和了一些,它趴在地上吐着舌頭,被藥性張得渾身通紅。
徐子文,此刻也如同死狗一般,被咬得趴在地上,身上衣服破爛不堪,隨處可見狗齒印,他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被狗咬不是悲劇,連續被狗咬才是最大的悲劇。
“狗大爺,我錯了,你不要再咬我了好不好!”
徐子文趴在地上,狼狽無比,他看着再次走過來的小土狗,頓時跳了起來,哀聲的說道。
汪~汪~
小土狗非常有個性,它衝著徐子文大叫兩聲,用那充滿鄙夷的眼神看着徐子文,那樣子,似乎是質問‘節操呢?咱不能有骨氣點?’。
“死狗,居然敢鄙視我!今日且等小爺我休息片刻,明日在於你大戰三百回合!”
徐子文氣得直咬牙,無奈現在太過於狼狽,雙手捂着涼颼~颼的屁~股,想要回到自己的屋子裏。
他乍眼一看,猛然間響起自己的房子已經被那黑鼎給毀去,又響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險些氣得眼睛發揮暈倒過去,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土狗,朝着黃寧的房子快速走了過去,心裏不斷咒罵那條該死的死狗。
小土狗見徐子文離去,似乎也覺得無趣,他轉過身,走入那片靈土之中,趴在那珍寶前,吐着舌頭,流着口水沫子。
這哪裏有半點至尊遺種的樣子,簡直就是一直貪得無厭、猥~瑣至極的小土狗。
……
“回來了!”
熊家村前,不少的婦女、小孩、老人再次等候。不知是誰發出一聲呼喊,村子裏的人全都驚恐的張望着。
這些外出狩獵的族人身影出現在盡頭的遠處,每個人的身上全都佈滿了血痕,他們全都面色無比哀傷。原本去時二十多人,現在回來的已經不足一半。
為首者,便是老村長,他的面容顯得比之前蒼老了許多,目光中充滿了哀傷,渾身佈滿傷痕。
他的右手,牽着熊虎,熊虎也是滿身鮮血,眼中掛滿了淚痕,一邊走一遍抽蓄。
“大衛!”
忽然,一個女人衝出了村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他看着人群中,被一張木床抬回的男子,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這名男子虛弱無比,身上有這幾處大床上,甚至連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已經沒有了,傷口處被碎布和草藥包裹着。
“叫喚什麼交換,還沒死呢!不就是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嗎?等老子肉身成靈大成,不就能夠再生出來?”
大衛虛弱的躺在木床上,被兩名男子抬着,他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傷心,於心不忍,故作兇狠的訴喝一聲。
“族長,族長!我家的凱呢?”
“還有我家的威琦呢?”
這時,村子裏的老人、孩子、女人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煎熬了,他們全都衝出了村子,圍在族長等人的四周,不斷的詢問。
面對村子裏的質問,這些勇士們,全都垂下了高傲的腦袋,泣不成聲。
“凱叔他們全都死了!”
“連屍體我們都沒辦法帶回來!”
熊虎面對村子裏的嬸嬸伯伯們,還是他不忍的開口說道,說出了這個事實。
“啊!”
頓時,有數名心智脆弱的女人,發出傷心欲絕的呼喊聲,直接雙眼發黑,暈倒在地。
“虎子,虎子!我父親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你告訴我,他是不是還在後面?”
一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激動的走到熊虎身旁,拽着熊虎的胳膊急迫的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他們!”
熊虎很有一副大人模樣,他哭喊着說道,雙眼通紅,淚水根本止不住。
之前那名最先衝出村子的女人,聽到這些后,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斷掉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的男人,心裏很不是滋味,不過卻也感到一絲的慶幸,起碼他的男人還活着。
“好傷心,好難受啊!凱叔他們對我那麼好!”
熊虎嗚嗚哭喊,傷心無比。
“狗~日的,如果不是我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陳氏部落人,他們也不會戰死!”
“陳家,我熊江峰與你們勢不兩立!”
老族長忽然間仰天長吼,他恨得直咬牙。
他們一行人,原本非常順利的掏了開山魔甲的鳥窩,收穫無比巨大,回來的路上,一路嬉笑。
可世事難料,陳家部落的人,不知何時知道了這個消息,埋伏在半路之中。不但殺死了他們十多人,而且還將他們獲取的寶物掠奪了大半。
他們活着回來的人,便是那些死者用生命為他們鋪下的血路,讓他們能夠安全回到熊家村。
“陳天劍,這個小兔崽子,下次別讓老子撞上你,不然一定要將你給生剝了!”
熊山恨得直咬牙,一想到陳天劍的面孔,就氣不打一處出。
陳天劍是陳氏部落族長的兒子,也是陳氏部落的天才,年齡不足二十歲,卻心腸無比歹毒,陰險無比,這次伏擊熊家村狩獵隊伍的事情,便是他一手謀划的。
“等咱們傷勢治癒后,一起去陳氏部落討回個公道!”
熊江峰手中的骨棒大力的落下,轟擊在地面上,氣得如一頭蠻牛一樣,大口喘着粗氣。
“對,我丈夫不能白死!必要讓陳氏部落給個公道!”
“血洗陳氏部落!”
那些女人和小孩,全都憤怒無比,氣憤填膺,他們嘶吼着,吶喊着。
“我們與陳氏部落,在這片大荒中,進水不犯河水!這次他們居然公然偷襲我們!”
“即使讓我元氣大傷,我也要祭拜祭靈,帶着祭靈前往陳氏部落,討回一個公道來!”
老族長雙手握拳,滿臉血痕,他氣得快要將肺都炸掉了。
這一天,整個熊家村都沒有了歡笑,沒有了往日的生氣,遭受了這一次致命的創傷,讓他們每一個人心中都對陳氏部落生氣了無窮的仇恨與怒火。
不知過去了幾日,村子總算是恢復了些許生氣,這些生氣大半都是村子裏的小孩傳出。
畢竟他們只是小孩,傷心來的快,去的也快,如同往日一般玩耍、嬉笑。
這一日,晨練結束后,老族長帶着熊虎回到屋內。
那間石屋之中,懸浮在碧綠石床上的凌霄,依舊雙眼緊閉,還未醒來。
經過這幾日的治療,凌霄身上被天雷轟擊的焦糊肌膚已經漸漸脫落,露出新生的血肉,老族長為他所煉製的那粘稠藥劑,療效非常顯著。
“這仙狐涎乃是療傷瑰寶,希望能夠讓你傷勢有所轉機。”
老族長走了進來,將一瓶乳白色的汁液取出。
仙狐涎通體乳白色,被撞在一個小陶瓷罐內,瀰漫著醉人的方向。
老族長運轉元靈,靈識展開,仙狐涎從陶瓷罐中自行飄出,化為一縷縷乳白色的氣霧,融入凌霄的體內。
頓時間,凌霄通體微震,每一個毛孔都在自行舒張,就如大旱逢雨,進行的吞吐,吸收着仙狐涎的藥性。他肉身成靈,血肉之中自有靈性,每日都在自行吸收吞吐天地靈氣。
不過幾呼的時間,整個石屋之中,都瀰漫著仙狐涎的白色靈物,凌霄昏迷的身軀懸浮在碧綠色石床上空,貪婪的吸收着仙狐涎,每一寸血肉、毛孔就如同會呼吸一般,不斷舒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