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最糟糕的值日
“世界上有很多糟糕的事情,有時候不是看個美女就能消除煩悶的。當然,看兩個有時也不行。”——成斌
距離開學伊始已經過去三個月,新鮮期已經過去,接下來就是緊張的學習期。不過學習再緊張,新西高中也沒有進行補習,嚴格按照正常的八小時學習制度進行學習教育。
“這就是天堂!這就是天堂!待會去不去圖書館‘學習’?”蕭天奇在放學后興奮地捶着桌子。每天下午放學后都會有一批學生自覺的前往圖書館進行學習,這其中就有不少美女,而且據說每天都有人看見路西法姐妹在那個時段待在裏面看書,不過似乎也就僅限於據說。每當這兩貨專門去找的時候,從來沒有有過任何收穫。雖然看不到兩位大美女,但是有其他美女也是極其養眼的。所以漸漸的放學後去圖書館變成他們每天的必修課。
“去……不……了……”成斌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回答,這回倒不是他不想去,而是因為有值日任務,而且還是和一個叫楚文輝的不起眼的男生一塊值日。後者真的低調得可怕,成斌花了整整一個月才能記住班裏有這麼一號人物。
美女可不會等着自己過去,蕭天奇沒有等成斌,一放學就撒腿跑向圖書館。看着死黨的背影,成斌好氣沒氣地為他起了個外號——沒義氣的東西。
等到其他同學差不多走完,成斌才慢慢起身去拿掃帚之類的。“吶,成斌同學,今天楚文輝和我換了值日。”就在成斌伸手去拿物品時,一個銀鈴一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夏洛克·福爾摩斯說過:“除去不可能之外留下的,不管多麼不合理,那就是真相!”成斌的腦子裏面迅速過濾掉和這個聲音不匹配的雜音,最後鎖定其主人的身份。
“是小蘿……結·凱米拉嗎?”成斌用顫抖的聲音慢慢轉過身,在確認后忽然就覺得今天的值日簡直就是一天中最美好的事情。
結沒理會眼前這個表現得有些痴獃的傢伙,伸手把後者拉到一邊,然後自己開始掃除地上的垃圾。至於成斌嘛,他正盯着自己身上被結拉扯的地方,想着今天晚上千萬不能洗這件衣服。
“啊啦啊啦,小結你在做值日啊?我還想找你去安排學生會工作呢。”又一個在腦海里被保存的聲音於耳畔處響起,隨即一個黑髮美女的影像出現在成斌的眼前。他抬頭看向教室門口,伊琳娜正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換作其他女生,抱胸也就只是抱胸,但是由於尺寸問題,所以伊琳娜抱起胸時,對於成斌而言就是洗眼睛了。
“學弟,你好像……”伊琳娜微笑的走到成斌面前扶着自己的胸口說,“你好像對我這裏很感興趣哦?”
這個舉動倒是把成斌的色心徹底打消,支支吾吾的回答:“對……對不起,我……先值日了……”說完一溜煙抓起掃帚跑向教室後方,途中還被桌子絆倒摔了一跤。
“需要我幫忙嗎?”伊琳娜笑眯眯的問那個冒失鬼,說實話,她笑眯眯的樣子確實很恐怖,至少在當時成斌是這麼認為的。
當值日結束后,成斌也顧不上教室裏面還有兩個美女,匆匆忙忙地低頭快步離開。當他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和一個想要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現在的成斌心情低谷到極點,雖然剛才和兩個美女單處一室,但是那種尷尬的氣氛可不會讓他有什麼興奮感。現在又撞到人……希望不是學校裏面喜歡稱霸的傢伙,因為這樣的話對方絕對會把拳頭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臉上。
對方的手慢慢抬起,最後輕輕放在成斌的腦袋上:“走路要看路哦。”
等等,這個聲音……毫無疑問,成斌的大腦又開始了偵探活動。當偵探活動結束后,成斌就真的覺得今天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合理。
“娜塔莎學姐,你好。”說不清楚這個聲音是激動還是難過,總之這聲招呼打得成斌想要扇自己的臉。
當成斌徹底在自己的視野中消失后,娜塔莎才溜溜達達地走進教室。這回結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靜地吃着一個麵包圈,伊琳娜則很悠閑的坐在成斌的位置上翻看他的書本。
“門后金髮姐,你很確定他是你要找的目標了吧?”伊琳娜晃晃手中翻開的筆記本,上面清楚的寫着“成斌”二字。
娜塔莎很確定地點了點頭,隨後走到結旁邊,把手中的一袋薯片遞給後者。
“下次這種事情還是可以繼續叫我,喵。”一口氣把麵包圈塞進嘴巴里后,結伸手接過薯片,當她拆開包裝時,麵包圈已經被吞了下去。
“叫小結交換值日,又叫我來幫你盯場子,自己躲起來觀察,姐姐你太費周折了吧?”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后,整理成斌的課桌成了伊琳娜一直在做的事情。
白皙的手指放在下巴上,娜塔莎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然呢?難道要把他綁起來,然後慢慢確認嗎?”
“你還可以用女人的武器來勾引他嘛,單純就尺寸來說,這孩子一定很樂意協助你的。”
“算了吧,這種事情當作獎勵還差不多。”
成斌的家要經過一個公園,這裏的燈光不是太好,雖然被報修過很多次,但是並沒有什麼作用。當然,作為一個男性,恐懼黑暗可不是什麼好事,好在成斌也並不怕,只是他覺得今天似乎有人在跟蹤他的樣子。腳下的步伐漸漸加快,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始終沒有消失。他知道公園中央有個噴泉,那裏的光線算得上是不錯的,儘管因為公園的整體昏暗導致那裏並沒有什麼人。
嘩啦啦的水聲不停撫平着陳斌不安的心,他轉身看向後方,除了搖曳的樹木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錯覺吧,誰會對一個窮鬼感興趣呢。”他自言自語地說著,同時視野也轉向了回家的方向。這一轉讓他看到了自己一直魂不守舍的原因——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男子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死死地看着自己。如果大衣男的手裏還多把鐮刀的話,成斌沒準會認為對方是死神。
從衣服里拿出一隻消音手槍,大衣男對着還沒反應過來的成斌扣動了扳機。殷紅色從成斌的傷口噴出,一個踉蹌沒站穩,成斌整個人掉進了噴泉里。紅色不停的流出,然後被泉水衝掉。
公園裏晚風輕輕吹着,樹林搖曳,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