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有種QQ叫珊瑚蟲

13 有種QQ叫珊瑚蟲

三個月的約定結束了,一切卻沒有水落石出。

一切都沒有弄明白,我卻覺得自己撞在了冰山上弄得頭破血流,強烈地不甘心!

可是傅嬈聯繫不上,陸瑤更是如從地球上消失,留給我的只剩下一顆耿耿於懷絕望的心。

一切沒有結果,一切彷彿結束,大樓頃刻倒塌,突然感覺愛被撕裂地體無完膚,而如果這叫愛情的話。

我像死過了一回一樣,雖然照常地吃飯、工作,魂兒卻丟了。小淫看出了我的變化,關心地問道:“傻子,你怎麼了?最近不太愛笑了啊。”

“沒事,可能最近身體狀況不好,感覺身上沒有力氣。”

“噢,那你要注意了,等哥們給你整點牛鞭、虎鞭啥的。”

我聽了沒好氣,說了句:“把你的鞭給燉了。”

付小藝最近好像過得很滋潤,工作跳了兩三回,工資水漲船高,而自從認識了李春好,愛情也順風順水,可能就是因為幸福地一塌糊塗,想必覺得少了點兄弟情誼作點綴,不夠完美,總是騷擾我。

“哎,我說白痴,你就過來玩吧,元旦放假三天,在那裏獃著幹啥?我給你介紹**。”

去付小藝那裏散散心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沒有再推辭,索性答應了他。換了個城市,見到了久違的付小藝,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

元旦那天清早,我坐火車來到了付小藝所在的城市,付小藝和李春好早已經在站門口焦急等待。我衝著他們奔去,及至到了面前,故意停頓了一下,左看右看了一陣兒,好整以暇地問:“給我介紹的**呢?”

付小藝也是充滿了**過來的,沒想到被我先發彪,當下氣鼓鼓地說:“怎麼沒有,俺家這位不是么?”

李春好白了一眼付小藝,然後衝著我友善地笑了一下。

我回敬了一個善意地笑,反駁說:“俺只對沒有主的**有興趣,有主的**俺只當是草。”

付小藝揚了揚有力的拳頭,說“扁你”,李春好撲哧樂了,說:“我就知道你們哥倆兒一見面,就會對掐。”

聽了這話,我們倆人都笑了起來,我倒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付小藝不依不饒地說:“這小子,就欠收拾。”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李春好,感覺李春好與我的想像有很大出入。她長得不難看,身材有些矮小,雖然穿着厚實的羽絨服,也顯得很伶俐。眉眼很順,看起來和藹慈善,如果不是聽付小藝當初說的言之鑿鑿,我是不會相信這樣斯文的女孩也會搞***的,所幸的是一情定終身。李春好帶了一付小巴掌,掛在脖子前左右搖晃,為她的可愛增分不少,在我心裏增加了不少好感。她將手抄在了小巴掌里說了句:“走吧,咱們幾個人去吃早餐去。”我覺得她這舉動可愛極了,我終於能夠理解付小藝為什麼像是吃了能量塊,一掃往時的壓抑。

付小藝才發現我帶了一些瀋陽特產的不老林糖等東西,說了句:“白痴,怎麼還拿東西來。”

我順手遞給他說:“拿着,太不像話了,還讓我拿着啊,又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家那位的。”

付小藝滿臉鄙夷,不屑一顧,倒是李春好聽到說是送她的,高興地白了付小藝一眼,說了句:“看到沒?人家可比你有良心多了。”

付小藝回白了兩眼,說了句:“對!哄小孩的東西,你也高興。”

李春好做了一個很合身的暈倒狀,握緊小巴掌去打付小藝,付小藝哈哈大笑。兩人眉來眼去,彷彿我是透明的,倒也令人氣惱。

吃早餐的當口,李春好說讓我委屈地和付小藝住晚上睡一起,也不要找什麼酒店了,這樣白天玩什麼也方便,我順口答應,沒好意思問李春好住哪裏,而且也摸不清是不是兩人同居。倒是付小藝問了句:“你跟雙兒說好了晚上你過去?”

“嗯,說好了,你不用操心。”李春好說得很體貼。

付小藝答應了一聲,我能感受到他已經習慣了一種幸福。

看來李春好果然和付小藝同居了。晚上我先躺在付小藝和李春好曾經多次“鏖戰”的雙人床上,壞壞地問付小藝:“我說,豬頭,我現在躺的位置是你經常躺的位置,還是你家那位經常躺的。”

付小藝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罵了句:“白痴,別YY了。床單早換了。”然後說了句話,差點沒把我氣死:“來,妞!今天哥陪你睡!”

我騰地站在了床上,罵了句:“你個豬頭,你好淫啊。”

付小藝“噓”了一下,說了句:“你白痴啊,老實點,下面住着老頭兒老太太,地板薄,你別驚擾了人家。”

我故作無辜,小聲地說:“那你晚上和你家那位怎麼辦啊。”

“滾——”付小藝像小時候一樣,咬着嘴唇,瞪着雙眼,端着兩個拳頭嚇唬我。

那天晚上,我和付小藝躺在床上聊起許多事情,聊起付小藝的初戀,付小藝說:“你感不感覺李春好很像她呢?”

我點頭說:“確實有些像,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覺得有些在哪裏見過。”

“呵呵,”付小藝幸福地笑了,“不過俺家這位比她脾氣好多了。”

付小藝說,自從父母知道他有了對象之後,對他的態度好多了,他大哥也跟他的關係緩和了,也很少跟他要錢了,倒是勸他攢錢,然後把李春好娶回家。

付小藝說,過年把李春好帶回家讓父母看看去。

我說,好啊,好啊。你們都同居大半年了,又不是玩玩的人,早辦晚辦都一樣,那就早辦吧。

付小藝說,壓力大啊,現在房價漲得快,後悔那兩年沒眼界,早咬牙借錢,這兩年也發了。哎,房價比前兩年整整翻了一番,你怎麼樣,有妞沒?

我?

我沉默了。我輕鬆的心情再度憂傷起來,我對付小藝說:“付小藝,我他媽的就是一個傻B。我網戀了,然後被人耍了。你罵我吧,往死里的罵我吧。”

付小藝坐起來瞪着我,問了句:“白痴,你怎麼了?我就感覺你有心事,來,說說。”

付小藝瞪大眼睛聽我說完之後,蹦了起來,罵了句:“你他媽的早跟我說啊,早他媽的幹啥了,你被人騙,活該!絕對是一個人!靠!你太他媽的弱智了!”

“是!我弱智!”我紅着眼低吼着。

“哎,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這回吃虧了,你知道疼了是吧。人家搞網戀,你也搞網戀,悲哀呀。”

“我說,你個豬頭,我已經夠傷心的了,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啊。”我沒好氣地說。

“安慰你啥啊,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媽的,你還真狠,明知道冬天豆腐比石頭還硬。”

付小藝笑了,說了句:“你這不是沒事么?還知道開玩笑。你個白痴,早跟我說啊,我還能幫你參謀參謀,其實如果是一個人很容易識破的,你難道不知道QQ還有一種叫珊瑚蟲么?”

“珊瑚蟲是什麼東西?”

“一個探測IP的,你個白痴,腦袋進屎了,說了IP估計你也不懂,IP就好比網絡上的門牌號,大家上網應該說都是不同的,你只要用珊瑚蟲就能查出對方的IP,還能知道在什麼省市上網,如果是一個人,當然IP就一樣了。”

我恍然大悟,罵了句:“豬頭,有這麼先進的東西,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

“你腦袋進水了啊!你不對我說,我知道么!活該被騙。”

我頹然地坐在床上,喃喃道:“可惜現在用不到了,我永遠也不能知道這世界陸瑤和傅嬈究竟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

2007年的某一天,我在電視上突然看到了一個女人對QQ增強包珊瑚蟲的控訴,說珊瑚蟲其實是把她的私隱公佈出去了,很討厭。聲音像極了傅嬈,我心裏疼了一下,心裏冷笑:難道她也像傅嬈一樣喜歡騙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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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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