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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這位要把門關上。看來要做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吳好興味兒往前挪了幾步,後面還緊緊環着他腰的許冒冒也拖着往前挪,不分開一點兒,又ZHE又依賴。看上去膽子幾小喏。
“她臉上怎麼弄的,”正主兒一直也沒起身。剛遠遠看她那一眼,瞧見臉上都是紅疙瘩,醜死。
“曉得吃什麼過敏。”吳好回頭看她。
“不能叫她摳,破了收不了口。”正主兒說,
吳好微歪着頭還看她的疙瘩,“還癢不癢,”問她,
她躲在他身後,搖頭。
吳好一直雙手瀟洒地擱在褲子荷包里,姿態悠閑,笑,“那是,你這氣一出,哪哪兒都好了。”諷刺至極。
許冒冒彆扭,象個煩死人的孩子。“回家,”
吳好訕笑,不理她。知道她這“做”呢。
嘖嘖,果然“變態”的夠等級。
剛才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女人這會兒不曉得被啥東西麻了,被脫的精光,兩個男人一人抬肩,一人抬腳,從裏間抬了出來,平放在地上。人估計還是清醒的,睜着驚恐的大眼睛,不停流着淚,嚇死了!
正主兒身體舒展地向沙發背靠去,右腿壓左腿,看着那女人的臉蛋兒。微笑。
抬女人出來的兩個人,象兩個大夫,又象仵作。動作熟練。
首先,一人又從裏間拎出一隻紫色高跟鞋。正是剛才女人美腳上穿過的,高約9厘米的細跟兒。
蹲下來,看了看她的腳。然後,真像動手術的,細跟底兒抵住她的中心腳背,手壓在鞋內————慢慢往下按,往下按———
跟底兒已經沒進去一小截了。
肯定是麻過了的,女人這個時候估計不疼,她哭,又出不了聲兒,那種驚恐的狀態——有如身處煉獄。
拔出跟底兒。一個小窟窿,血直往外冒。順着雪白的腳背腳踝滴落在地上。
還沒完。
這人才拎着鞋站起身,那邊的一個人已經端好了盤子走過來,
慢慢,慢慢,
先菜汁澆在她身上,幹了,手一抖,菜甩在了她的左乳下。
走到桌旁,又一盤菜,
這次乾脆,全倒在了兩腿間,
接着,一盤又一盤,
最後,一碗湯。溫熱。淋在了臉蛋兒上。
女人已經暈厥了過去。無論身體,心理。已然不能承受。
吳好這個時候轉過頭,又看他屋裏許冒冒,
她靜靜望着,臉龐淡美,雖然一臉紅疙瘩,不影響眼睛裏的沉靜之色。心骷的厲害。
“不回家了?”吳好譏笑她,
她眉頭一皺,臉龐埋進他背後。依然抱得很緊。
出來的路上,吳好牽着她,她的手溫熱,暖暖的,軟軟的,象個小毛毛的手。
吳好嗤笑。這下她是舒服了。裏面那位,估計也舒服了。
正主兒名叫隋陽。隋煬帝的隋,陽光的陽。吳好小指甲摳着腦兒門想了想,人估計現在已經是副部級幹部了吧。不用說,無論哪個級別,絕對最年輕的“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