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察覺
爾雅醒來,看見趴在自己傍邊熟睡的蘇譽,自己知道他昨晚就來了,只是不想醒來,他相握的手給了自己安心,竟讓自己一夜好眠。
窗外下起了鵝毛大雪,這將是今年的最後一場雪。
“你醒了。”蘇譽看着注視着窗外的爾雅問道。
“恩。”
“爾雅,對不起,沒保護好你。”
“不關你的事。”爾雅輕聲說,儘管因他而起,可是並非他本意。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是誰做的這件已經猜到,我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蘇譽,你們做的一卻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蘇譽,如果你的家人不祝福我們,我們不會幸福的。”也許這件和他真的不合適。
“爾雅,自從母親死後我就已經沒有家人,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不要放棄。”也許這一卻該結束了,這些年來自己步步為營,該是到了結的時候了。
爾雅靠在蘇譽懷中沒有回答,真的能堅持嗎?
鈴聲打破了寂靜,蘇譽看着顯示的號碼,走到窗邊接通電話。
“少爺,那女人來家裏了。”
蘇譽聽到吳叔的話,表情變得冰涼。“我馬上回來。”
爾雅注意到蘇譽的變化,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有點事,晚點再來看你。”
“不用顧忌我,我在這很好。”
“爾雅,對不起,有些事我必須做。”自己陪她的時間真的不多,她會生氣嗎。
“我明白。”看着蘇譽的顧忌,他多慮了,自己不是個矯情的人。
爾雅站在窗前,看着蘇譽的身影消失在飄雪中,自己終究還是愛上了他。
蘇宅
蘇譽看着柳靜萱,她竟敢到這來,“柳靜萱你又想做什麼?”
柳靜萱看着平靜的蘇譽,沒有暴怒,看來這三年來長進不少。“蘇譽,我能做什麼?”
“柳靜萱,你不再美國好好待着,竟然還敢回來。”蘇譽看着柳靜萱,眼裏閃過一絲恨意。“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想再回去。”
“蘇譽,你在氣我傷了那女孩嗎!可是這是你父親的命令。”柳靜萱看着臉色難看的蘇譽,接著說。“你父親說一個孤兒沒資格站在你面前,如果她不離開,可能會沒命哦。”妖嬈的聲音,卻帶着挑釁。
蘇譽走進,低頭看着柳靜萱。“那我會先殺了你。”
充滿無情和果斷的語氣讓柳靜萱不由的心驚,看着蘇譽刀削般面容的冷酷,看來走進不能再把他當做三年前的蘇譽對付,可是即使是現在的他又怎樣,同樣鬥不過自己。“蘇譽,要不要試試。看是誰先死。”
蘇譽恢復了平靜,這女人是故意激怒自己。“三年前你沒殺死我,你不會再又機會了。”
三年前他運氣竟那麼好,沒死在自己設計的那場車禍,自己也失去了最好機會,現在的蘇譽竟變得那麼睿智。“蘇譽,你沒證據。你父親不會相信。”
“你以為我想殺你還要靠他嗎?”
聽到蘇譽的話,柳靜萱感到一絲心驚,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和蘇企翻臉。“蘇譽,你都不過你父親。”
“那試試看。”“把她抓起來。”現在還不能殺她,如果殺了她慕容家不會袖手旁觀,現在還沒到時候,可是自己也不能讓她離開。
“你以為你留的下我嗎?”柳靜萱看着周圍的人,自己來這怎麼會不做準備。
幾聲打鬥聲傳來,蘇譽眉頭鄒起,這女人還真不傻。
慕容希帶着一群人走進來,看着僵致着的兩人。“這還真熱鬧。”
“慕容希,蘇家也是你敢亂闖的。”吳叔看着慕容希說到,他竟敢帶人闖進來。
慕容希看着蘇譽,臉上的笑意消失,感到一絲煩躁,要不是母親的命令,自己還真不想到這來。
“你還真是這女人的狗。”蘇譽看着慕容希冷聲說。
慕容希聽到蘇譽的話,沒有反應,來之前就知道他不會給自己好臉。“這女人我帶走了。”
“慕容希,你確定。”蘇譽無情的說,語氣帶着一絲寒意。
慕容希與蘇譽對視沒有說話,兩幫的人很快打在一起,蘇府里的保安一個個倒下,慕容希帶來的人都是練家子,他們雖然有身手,可是與夜行的這些亡命之徒比起來還是差遠了,更何況慕容希帶來的人是他們的兩倍。“蘇譽,你有輸了。”慕容希挑釁的說。
“誰輸誰贏到最後才知道。”蘇譽看着慕容希似笑非笑的說。
慕容希看着這樣的蘇譽,如此肯定的語氣,他是再佈局什麼嗎?難道暗夜的事真的與他有關。“我們走。”
“蘇譽,再見了。”柳靜萱對蘇譽說完跟着慕容希離開。
蘇譽看着兩人離開,‘柳靜萱,我們很快就會見的。’“將他們送醫院。”
很快從另一道門出來一群人,將剛才受傷的人扶出去。
“少爺,慕容希應該察覺了。”吳叔看着蘇譽不安的說。
“是時候了,一卻該結束了。”蘇譽淡淡的說,如果如今慕容希還沒察覺,那他憑什麼跟我斗。
“少爺,你真的決定這樣做,他畢竟是你父親。”
“吳叔,蘇家與顧家誰是你主子。”
吳叔聽到蘇譽的話,驚訝的看着他,自己是少爺的人,少爺姓蘇,自己應該是蘇家的人,可是顧家才是自己的主家,當年自己是顧家老太爺的心腹,後來顧家老太爺去世,嫁給蘇企的小姐接手顧家時顧家已經衰弱,曾跟在老太爺的很多老人跟着小姐來到蘇家,後來都被小姐慢慢遣散,而自己不放心小姐不肯離開,從此曾盛及一時的顧氏埋沒,而蘇氏卻越來越昌盛,小姐死後,自己也成為少爺身邊唯一的顧家人。
“少爺,我的主子只有少爺。”小姐已經死了,少爺是夫人的孩子,身上流做顧氏的血,只有他才是自己該效忠的人。
“跟我來。”
吳叔跟着蘇譽走進書房,蘇譽打開保險箱,將一份文件遞給他。
吳叔看着手中的文件,眼裏充滿了震驚,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