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條繩上的螞蚱7
在宇文澈的示意下,夜黑他們快速上了馬,而快月也在宇文澈的拉扯下和他共騎一匹馬,那四個帳蓬和那輛馬車依然放在原地。
原本咯吱咯吱燃燒的火堆依然在狂野的燃燒着,任誰來了一看都會認為馬車的主人還在帳蓬里休息。
宇文澈駕着馬在樹林裏急奔着,漆黑的樹林裏除了偶爾那一兩聲鳥兒的驚叫聲,那就是馬蹄猛烈的踩踏聲,異常的清晰。
坐在馬車上的快月能夠聽到就在她們身後不遠處一陣猛烈的馬蹄聲,相對於她們這十一匹馬蹄聲的清晰,後面那陣馬蹄聲卻是轟轟隆隆,這就表示是來了一大匹馬群。
既然是馬群那也就代來了一大群人,或者不能說是人群而是軍隊。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會用出一個軍隊來殺宇文澈,殺了宇文澈就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那個帝王位置。
自千古年到21世紀,權——總是那麼的害人,讓人可以不惜一切掙破頭腦都不願放棄權力和地位。
“等會不準離開我半步,拿着這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丟了。”坐在快月身後的宇文澈突然在她耳垂上重咬了一下,然後將一柄彎形的細刀遞到快月的手裏。
快月沒有拒絕宇文澈給她的彎刀,等下是硬仗有武器總比沒有武器要好,只是她很奇怪宇文澈為什麼會給她刀。
既然宇文澈恨她,把她當寵物,她要是死了不是更合他的心意,想了這麼久她唯一想明白就是因為她對宇文澈還有利用價值,他還沒有玩夠她,所以不准她死。
想到這裏快月緊緊握住那柄彎刀,雙眼裏一片寒意,她不會讓任何人為她的人生作主,她的人生要自己作主。
快月伸手抽出那柄彎刀,鋒利的刀刃在夜黑下閃着一陣銀白色的光芒和懾人的寒氣,只要是習武之人一定能夠看出這是一柄上好的寶刀。
“它叫寒月刀,是金旭國人人都想爭奪的寶刀。”宇文澈在快月身後突然開口說道,被他們騎在身下的駿馬因為宇文澈的又一馬鞭而飛快的奔跑起來。
寒月刀,快月在心裏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再仔細看了看這柄刀,刀身如月形,散發的氣息如寒,也不算辱沒這個名字。
突然快月身下的馬半吊起身子長長嘶吼了起來,宇文澈一手扯緊馬韁繩,另一手緊緊拴住快月的腰不讓她往下掉。
棕黑的馬在半空嘶叫了一陣后才漸漸停息下來,快月知道宇文澈這十一匹馬全是久經戰場的精馬,這一嘶叫也就代表前面有危險在等着他們。
果然等馬兒穩定后,就在快月她們前面不遠處出現一排身着盔甲的戰士,而不是身着黑衣的殺手。
每個戰士手裏都持着箭在弦上的長弓,閃亮的弓身在黑夜下顯得那麼異常耀眼,就好像那一排戰士正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跟在宇文澈後面的夜黑很快就衝到了前面,其餘幾人也是迅速衝到前面,就這樣快月和宇文澈騎的那匹馬正被夜黑他們死死包圍在中間。
“闖過去。”隨着宇文澈無比冷冽而低沉的三個字,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夜黑帶着眾人急速往前奔去。
快月只感覺狂風呼嘯而過,宇文澈騎馬的速度似乎比原本快了百倍不止。
嗖嗖嗖~~~一排鋒利的長箭從弦上發出朝宇文澈他們射來。
不過這一波長箭那些戰士是往下射的,很明顯那些人是想除掉宇文澈他們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