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條繩上的螞蚱5
“皇不會是以為剛剛快月是想殺你吧!”快月從羊腿下撕下一塊肉笑意盈盈的遞給宇文澈,那雙帶笑的確眸子裏儘是嘲諷。
她還沒傻到要為自己找麻煩的程度。
宇文澈冷酷着一張臉伸手接過快月手裏的羊肉,剛剛的確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快月是想要用短劍刺他。
因為這個女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出來的。
看着宇文澈接過羊肉理所當然的吃着,快月瞥了他一眼,剛剛她不過就是故意的,她不能表現任何順從的樣子。
那樣一定會讓宇文澈發現她的異常,她知道宇文澈並不是一個對對付的人。
宇文澈一邊撕咬着手裏的羊肉一邊怒瞪着快月,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怒氣。
特別是快月現在那副風輕雲淡啃咬着羊肉的模樣,簡直就是讓宇文澈在心裏氣得牙痒痒的。
“過來。”吃完羊肉后宇文澈站起身子朝快月怒吼一聲,轉身就朝帳蓬走去。
快月聞聲看了一眼宇文澈的方向,他叫她去帳蓬做什麼?
想歸想快月還是站直身子跟了上去,她現在宇文澈現在正在惱怒,如果這個太觸犯他或許他會將她看得更緊。
剛到帳蓬的帘子邊快月就被宇文澈的手了拉進,和她原本離宮上馬車一樣跌進了宇文澈的懷抱。
還沒等快月穩住身子宇文澈就欺身而下重重的咬住了她的紅唇,是的,宇文澈不是用吻而是用咬的,似乎在發泄他心裏的怒氣。
那樣了是恨不得將快月的整個人全部吃進他的肚子裏。
快月微微皺了下眉頭,承受着唇上帶來刺心的痛意,這個該死的宇文澈還真把她當什麼了,想吻就吻。
說罷快月右手快捷無比的就朝宇文澈的脖子砍去,她快,宇文澈永遠比她更快一步。
倏地,沒等快月有任何預防,宇文澈左手就緊緊的抓住了她那隻不安份的右手用力捏在他雄厚的手掌里。
而宇文澈還停留在快月唇上的嘴一下子就咬得更重了,似乎在懲罰快月剛剛的無禮。
宇文澈深黑的眸子冷沉的看着被他緊捆在懷裏的快月,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怒氣,於是嘴上的力道又更了一些,直到能夠聞到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后,他依然沒有停下來。
宇文澈要讓快月記住,只有他能夠咬她的唇,只有他敢這樣咬她的唇,他要在快月的唇上烙下他的印記。
快月眉頭皺得越來越深,這個該死的宇文澈還真是變態,難道一定要將她的唇咬破才放。
宇文澈在感受懷裏快月的掙扎和粗重的喘息后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這個唇他一直想吻只是最近他一直忍着。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他當然得嘗個夠才行,更何況也得給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這裏是我的,只有我能夠吻。”宇文澈笑眯眯伸出手指擦掉快月唇上的血液,語氣無比霸道的宣佈他的所有。
快月鳳目半眯着打量着宇文澈,在心裏冷笑一聲,現在她想的就是快速離開這個瘋子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