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是我的人了1

7你是我的人了1

當快月走出旭園后原本臉上的笑意迅速消失,換上一副冷若冰霜,伸手摸了摸手裏的利器,冷笑一聲,這場戲演得真好。

相信那場混亂,有宇文澈親自上陣很快就能平復。

想到宇文澈在她的提醒下為了黛曼竟然親自上陣,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當下拿起桌上的利器就出了旭日園。

走出旭日園還沒幾步,眼尖的快月就發現不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隨即身形一轉就朝另一條道路走去。

“你怕我?”

人未到聲先到。

快月剛走出沒幾步,一道深厚的男聲帶着戲謔的語氣在她背後響起。

沉默了幾秒,快月鳳目寒光一閃,轉過身揚了揚眉頭直直地看着卞昊,狂傲道:“怕?我的字典里還沒有這個字。”

快月就這樣看着他,一點也沒有因為她殺了他可能親近的人而心慌的樣子。

這份鎮定早在以前的無數次任務中就被訓練了出來。

卞昊眸光一閃,目不轉睛的看着一身寒氣逼人的快月,她是否戒備心太強,就像一隻帶刺的刺蝟,只要誰靠近就會被扎得遍體鱗傷。

雖是如此卞昊還是決定扎定了。

“姑娘還真是膽識過人。”卞昊笑了笑,帶着真誠讚歎道,目中儘是一片賞識的神色。

快月瞥了一眼卞昊,冷冷道,“如果你只是為了誇我,現在已經做到了,恕不奉陪。”

清冷乾脆的語氣很明顯就在表示她不想和他接觸。

說完快月揚頭一甩就從卞昊的旁邊快速走過,她有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少惹會比較好。

所以她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和他過多的接觸。

等快月的身影消失在花園的小道上后,卞昊臉色一變,對着身後的隨從厲聲喝道,“查下她,要快。”

“是,屬下遵命。”兩名隨從低頭恭敬答道,但兩人同時是不解,什麼時候他家公子對後宮的女人感興趣了。

心裏雖然存在疑問,但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問他家公子。

回到鳳霞殿的快月,拿出藏在衣袖裏的那枚利器仔細看了起來,當時到底是誰將利器射向她的,是那五名舞伎還是。。

很明顯那利器不是要殺宇文澈,而是要殺她。

如果是要殺宇文澈的利器應該是對準他,而不是她。

快月根本就不認識那五名舞伎,而在場下恐怕要殺的就只有黛曼了。

可是黛曼為什麼要殺她?這才是讓快月不解的,她從來沒有和黛曼有過任何接觸。

想到黛曼那驕弱的身子和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快月眼裏一寒,這人還真的不能只是看表面。

特別是帝王的後宮,勾心鬥角不說,恐怕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成為亡靈。

“娘娘,你可回來了,快把奴婢們嚇死了。”紫軒和紫帆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大殿裏的快月,兩人眼裏快速閃過一絲詫異。

快月抬頭瞥了一眼她們,冷冷道,“園內的情況怎樣了?”

紫軒和紫帆見快月沒有問她們是如何回來的,當下鬆了口氣,因為當時太過混亂,她們便也趁着混亂先走了,出來后兩人才想起快月還在裏面,但當她們折回去后,旭園已經被封所了起來。

“回娘娘,那五名舞伎當場就被處死了,曼妃娘娘為了皇上身受了重傷。”紫軒低垂着頭小心翼翼的稟報着。

黛曼受傷?這倒出乎她的意料,宇文澈都已經下去了,她又怎麼會為了他而受傷。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五名舞伎一定和黛曼是一起的,不過共同演了一場苦肉戲。

看來是有人想利用這場宴會來殺宇文澈,但最後那五名舞伎殺不了宇文澈,所以就給了黛曼演戲的機會,這樣就算最後沒有殺掉宇文澈,但黛曼卻會得到宇文澈的信任。

可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她快月能夠看出來,宇文澈又豈會看不出來。

快月眉梢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來宇文澈這帝王位坐的也不安穩,而且還得時刻面臨危險。

“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快月朝着站在旁邊發愣的紫軒和紫帆沉聲吩咐道。

兩丫頭在聽見快月的吩咐后,立刻轉身就去為她準備洗澡的水。

內殿中,一池灑滿各種花瓣的浴池中,快月背靠在浴池邊,一雙鳳目高深莫測地盯着一池綠水。

為什麼說水是綠色的,因為整個浴池都是用了通體晶瑩的青色玉器砌成的,所以透明的水此刻看起來就變成綠色的了。

黛曼受傷,今天宇文澈應該會在她的殿裏守着她,終於她可以過一個不需要防備的夜。

別以為快月不知道,每天晚上宇文澈都會在她睡下,然後莫名其妙的站在她床前注視着他。

他這舉動還真讓快月有些懷疑,宇文澈是不是有特殊的嗜好,難道他喜歡看女人睡覺的樣子。

想到這裏,快月心裏一陣惡寒,冒出兩個字——變態。

看到倘若大的浴池,快月忽然身形一動就朝中間游去,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這浴池也夠大,正好可以用來游泳。

宇文澈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具身無寸縷的玉體在若大的浴場中掀起陣陣浪花。

就好像一條調皮的美人魚正在他的皇宮裏嬉戲,當下便停下了腳步細細的欣賞起來,隨着越往下看下去,宇文澈只覺得喉結一緊,身體裏冒出一股無名的熱火。

女人,是你誘惑我的。

正當快月興奮的扎了一個猛子抬起頭就被眼前出現的一張妖孽臉嚇得眼眸一冷,隨即,防備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宇文澈。

他不在黛曼那裏怎麼跑這裏來了?

快月整個裸露的身子藏在水下,也不像其它女子那樣羞澀的去遮掩,因為現在就算她想遮掩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掩。

被她脫下的衣服全部放在池邊,而宇文澈正好死不死的就站在她的衣服邊。

所以快月就索性仰起頭孤傲的看着宇文澈,鳳目卻是一片平靜。

宇文澈目不轉睛的盯着她水下面緊緻的肌膚以及曼妙的身材和豐滿的上圍,無一不叫他喉頭髮熱。。。

十五歲,快月已經十五歲了,已經到了他要她的年齡了。

“看什麼看,難道皇想要告訴我還沒見過女人的身子?”快月眉頭一挑,略帶嘲諷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宇文澈從來就不缺女人,更不要說沒有看過女人的身子。

“像愛妃這樣的身子我還真沒有見過,正有四個字想送給你。”

快月眉頭微微一皺,像宇文澈這樣的人肯定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算她不想聽,宇文澈還是說了出來。

“凹凸有致。”

說完,宇文澈笑意吟吟地撿起快月放在池邊的衣服,然後手一揮,頓時那幾件輕薄的衣裙就從內殿的門口飛了出去凄涼的躺在地上。

見此,快月鳳目一冷,暗自咬牙罵了一聲,該死的宇文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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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狂妃:皇上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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