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的附屬品
高峰與鞏小北連人帶車栽進深坑裏后,他們又被人用鉤連槍拽了上去,又被幾個人五花大綁矇著腦袋押走。
高峰通過腳下一會深一會淺,判斷出是走了一段山路,不知道要被押到什麼地方,一切都是未知數,高峰的雷達信號也十分地弱,搜索不到前面的情況。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的山路,高峰與鞏小北被人推進一個山洞裏,有人大聲地喝斥。
“姦夫銀婦,給我們跪下,你們給我們老老實實跪下。”
高峰是通過喊話人的迴音來判斷這是一個山洞,這山洞還挺深,應該有幾十米的深度,高峰還聞到一種熟悉的氣味,他好像來過這個山洞。
“哦,這應該是盤陀嶺洞。”
高峰第一次被女警王昨月抓時,就是這個山洞裏,盤陀嶺也只有唯一一個山洞,這山洞有一股窖藏酒香味,應該是有人把這山洞當成地窖了,在這山洞裏窖藏了酒。
高峰提鼻子一聞,鼻子裏滿滿是濃郁的酒香,沁人心脾,他不禁讚美起來。
“哇塞,好香的酒啊,這應該是真正的窖藏二十年陳釀。”
“阿峰,我看不只二十年,應該是二十一個年頭了,應該叫二十一年年份原漿。”
鞏小北卻聞出這酒的年份是二十一個年頭,高峰就對這姑娘有些刮目相看,能這麼精準聞出年份來,那必定是一個高級品酒師,她也必定是一個能喝酒的女孩子。
“小北,你太牛了,你有如此分辨酒的能力,可見你是一個酒鬼級的人物。”
聽完高峰的誇讚,鞏小北挺得意:“阿峰,你還真別說,本姑娘雖然稱不上酒鬼,但是半斤八兩不成問題,要不然我們晚上不醉不休一次。”
鞏小北是個豪爽的姑娘,她這脾性跟男孩子差不多,想幹啥就幹啥,那是毫不忸怩。
“誰讓你們聞酒了,老子讓你們給我跪下,你們還真是一對姦夫銀婦啊,在老娘的面前打情罵俏,你們也真不害躁。”
高峰與鞏小北的對話,引起山洞裏的人不滿,對他們喝斥又命令人踢他們的腿,用力要將他們摁倒。
可惜這幾個人力簿,對高峰卻無能為力,不但沒有踢倒高峰,反而使得他們自己跌了一跤,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就連鞏小北也沒奈何得了,跌在地上撒嬌似地嚷嚷。
“好啦,你們都是一群窩囊廢,弄一對姦夫銀婦都弄不倒,真是白吃幾年飯了。”
那個罵人的聲音,高峰判斷出來是捏着嗓子說話,而且說話又前後不搭,一會是老子,一會是老娘,可見這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更讓高峰感覺到可笑的是這個人走到他跟前,竟然用手指掐着自己的胳膊擰起來,這明顯就是一個女孩子的動作。
高峰樂了:“哈哈,小姑娘,你費盡心機把我們綁進來,那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好玩嗎?”
小孩子就是為了好玩,這跟前的年輕女孩子只不過如此,高峰年輕時也干過像這種缺德的事情,想法子害過人家,尤其害過同學們。
“姦夫,誰說我是小姑娘,老娘是純爺們。”
“哈哈,有老爺們稱自己為老娘嗎,你明顯就是一個小姑娘,我估計你還未成年,一個拖着鼻涕的小姑娘吧。”
高峰的腦海里出現一個拖鼻涕的小姑娘樣子,這使得他不禁感覺十分好笑。
“哼,你才拖鼻涕呢,你這銀婦才拖鼻涕,本姑娘早就成年了,她這銀婦才未成年呢,她還穿開襠褲。”
高峰肆無忌憚地笑,惹得這人很惱火,伸手使勁地擰着高峰的胳膊,也揚手在鞏小北的臉上抽了兩下,鞏小北就恥笑道。
“嘻嘻,本姑娘才不拖鼻涕呢,本姑娘十年前就不拖鼻涕了,十六年前就不穿開襠褲了,拖鼻涕和穿開襠褲只是你這小姑娘,你就是未成年,要不然你怎麼玩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法,還弄了幾個小毛孩子幫你,有本事你把我們的頭套摘下來,把我們鬆綁,我們一對一地對仗啊。”
“哼,摘頭套就摘頭套,鬆綁就鬆綁,本姑娘正大光明。”
看這姑娘也是個急性子,沒經住鞏小北的激將,她就完全上當了,將高峰與鞏小北兩人的頭套摘下來,又將他們鬆綁了。
高峰眨了眨眼睛,適應適應這山洞裏的光亮,他抬頭察看了山洞裏的情況,面前的這些人的打扮讓人忍俊不禁。
“哈哈,你們果然是一群小孩子,你們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戲服啊,估計是你們爺爺奶奶那弄的吧,還妝扮成美猴王與眾小猴子,這真是太天真無邪。”
高峰與鞏小北看到的景象就是這樣,山洞裏有七八個小孩子,他們都穿着戲服,將自己打扮成了小猴子,年齡最大的也就十歲,最小的也就五歲左右,為首的一個姑娘穿着美猴王的戲服,就是這衣服也掩蓋不住少女的體型。
高峰看到這姑娘時,他一眼就認了出來,她正是勝利的獎盃摩托車的女主人,她也正是盤陀嶺村村支書郭老五的千金。
前天高峰準備狠狠懲治一下盤陀嶺村村支書郭老五,至少讓他斷幾天胳膊,或者斷幾天腿,讓他經歷一下痛苦,可是當高峰擰起郭老五的胳膊時,高峰突然眼前閃現出這個姑娘來。
自己騎的摩托車還是人家的,這也是一份人情,何況這郭老五的千金,那有着清新撲面的感覺,絕對是個青春美少女,不看尊面看佛面,看在這青春美少女的份上,高峰就沒有對郭老五下手。
“原來是你啊,你幹嗎這樣害我們啊?”
面前的姑娘名叫郭麗麗,她是郭家的掌上明珠,一家人愛如珍寶一般,尤其是這村支書郭老五更是寵愛有加,郭老五誰都不服,他就服這閨女,那是對她百依百順,要不然怎麼給她買了一輛如此狂野的摩托車。
“哼,你還好意思問本姑娘怎麼害你們,你騎着本姑娘的摩托車竟敢帶別的女人,本姑娘是要警告你,本姑娘的摩托車不允許帶任何女人,尤其是像這種銀婦。”
少女郭麗麗冷哼兩聲,警告高峰別用她的摩托車帶女人,還着重指着鞏小北說銀婦,可見這姑娘也是醋罈子打翻了,對鞏小北由生一種恨意。
“嘿嘿,小姑娘,你也別對你姐無理,姐給你提一個條件,如果你贏了姐,那姐保證不坐你的摩托車,如若你贏不了姐,那你就認輸,姐想怎麼坐你的摩托車,你都必須心甘情願。”
原來,這位少女是此番心思,她是看見鞏小北坐了自己的摩托車,就想出如此震懾高峰與鞏小北的計策,帶領着一群小孩子挖了一個大深坑,她也是費盡心思。
當然,這也是少女郭麗麗正常心理,像鞏小北這種天生尤物,同性之間肯定心生嫉妒。
還沒等高峰說話,鞏小北就向郭麗麗提了要求,兩位姑娘之間要進行一場比較,郭麗麗年輕氣盛,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連高峰這樣的小伙,她都沒放在眼裏,何況這位鞏小北姑娘,郭麗麗不屑一顧。
“銀婦,你有什麼可以跟本姑娘比的啊,你儘管提出來,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比賽。”
鞏小北就道:“小妹妹,姐不跟你比別的,姐跟你比喝酒,姐也知道你這山洞裏窖藏了好酒,咱們就比比誰會喝酒。”
郭麗麗罵道:“好你個銀婦,你真是不要臉啊,竟然想喝本姑娘爺爺窖藏的好酒。
不過,本姑娘可不怕你,不就是比喝酒嗎,那肯定是你這銀婦輸得很慘。”
這山洞裏窖藏了不少壇的酒,那都是郭麗麗爺爺的傑作,誰也沒敢動過它,她爺爺也是愛如珍寶一般,就連兒子郭老五也不例外,不能輕易動老頭子窖藏的好酒。
當然,郭麗麗就不一樣了,她是爺爺的掌上明珠,這孫女要想喝酒,那她爺爺不會責怪半句。
“喂,兩位姑娘,你們都是女孩子家家,比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比喝酒,這酒喝多可傷身的呢。”
這兩個姑娘要比喝酒,高峰也佩服鞏小北的聞香試酒的能力,不過他可是不贊成姑娘們比喝酒,萬一喝出啥事,那自己也不好交行,何況兩個姑娘年紀都不大。
“哼,高峰,有本事你也一起參加,咱們三人比一個高下,你如果贏了我們倆個,那不光摩托車屬於你了,就是我們倆個也屬於你,你是隨便可以使用。”
“我去啊,這兩姑娘還沒喝酒就醉了,她們怎麼說出這種胡話。”
高峰的話剛說出來,就遭到兩位姑娘的白眼,她們還提出同樣的條件,讓高峰也加入這場喝酒比賽,並且還有誘人的附加條件,除了這輛摩托車屬於他以外,她們兩個大姑娘也將成為他的附屬品,這就讓高峰也醉了。
“哎呀,兩位姑娘,你們別胡來了,還是換成比別的吧,別比這喝酒了,我可不想你們出大事。”
“高峰,你少費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你就爽爽快快的,你不比也得比,你比也得比,你沒有說話的權力,我們都豁出去了,你喝贏了我們,我們就是你的附屬品。”
高峰還想勸一句,卻被兩位姑娘一左一右封了領子,警告他必須參加這場喝酒比賽。
“好吧,這可是你們逼本帥哥的,那本帥哥就不客氣了,如果本帥哥贏不了你們,那本帥哥就是你們倆個的附屬品。”
高峰一拍大腿,答應跟兩位姑娘比賽喝酒,還鄭重其事地告訴倆個姑娘,他如果輸了,他就是她們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