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生物大戰
《生物界環境美好慶祝節》第一天上午。
環境:白色圍牆高且長,上布堅固工事崗。牆外棄渣堆丘亂,工廠延至“獅口”方。
慧猿、誠猿、理猿、聰猿(簡稱“眾猿”)、部分武猿、武猴,站在圍牆上,驚視廠外。
聰猿用望遠鏡觀察。
煙囪林立如森,停止了冒煙。
天空。密密層層地翱翔着、巡視着、鳴叫着各種飛行動物。主要有鸕鶿、池鷺、鵜鶘、鴻雁、蒼鷹、禿鷲、孔雀,以及鴞,鷂,鵲,鴿,鳩,鵑,鴉,還有蜻蜓,螳螂,草蛉,蜜蜂,家蝠等諸多群體。
會飛的“益珍稀”動物掌握了制空權。
陸地。浩大的工廠周圍,聚集着各門各類“陸生”動物、植物。
前沿陣地駐紮着身懷武功絕技的各類群體。注目的有:
蛇類。有貴蛇為首的蟒蛇,蝰蛇,蝮蛇,黑眉錦蛇,眼鏡王蛇……
蜥蜴類。有壁虎,避役,巨蜥,草蜥,變色龍。
熊類。有棕熊,白熊,黑熊,貓熊,浣熊。
鼬類。有女鼬為首的男鼬,黃鼬,香鼬,紫貂,水獺。
犀類。有印度犀,爪窪犀,白犀,非洲犀,蘇門答臘犀。
貓類。有豹貓,猞猁,沙漠貓,波斯貓,非洲獅,金錢豹,雲豹,雪豹,公園虎。
犬類。有白狐,紅狐,沙狐,狗獾,藏獒,牧羊犬,看家犬、各種玩賞犬和“多才多藝雜技犬”。
聰猿登上碉堡頂樓,用望遠鏡向遠處眺望。
在眾生的中部地帶,駐紮着作後備力量的、作後勤工作的、以及壯大聲勢的各類群體。突出的有斑馬,駱駝,野牛,牛羚,藏羚,長鼻羚,長頸鹿,白唇鹿,梅花鹿,以及山羊類、綿羊類、彩兔(黑白灰麻黃)類……
在眾生中間,混雜着麥、稻、梨、松、竹、梅、柳、草等植物群體。
眾生之中,張着不少大橫幅,觸目的有“消滅污染大會戰”,“污染是生物的死敵”,“消滅污染,決不手軟”,“保護環境,人人有責”……
在眾生後面,尚有猩猩,水貂,鯪鯉,駝鳥,大雁,企鵝……多種群團奔馳而來。密密麻麻,望不到盡頭。
在大型動物、植物的身上,飛飛停停着鳥群,顯示着團結友愛,親切和諧的氣氛。
聰猿將望遠鏡視線移向碧河源頭。
從“龍洞”流出的水,尚未被污染,澄澈清朗。
水流沿線駐着:魚、蝦、螺、蚌、蛙、螈、蟹,以及龜、鱉、鱷、鼉等戰團。
整個河源地區,成了各種生物群體參與“討伐污染大會戰”的世界。充溢着大戰前的肅殺氣氛。
聰猿不禁抽了一口冷氣。
轟!轟!轟轟……遠處突然響起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聰猿被震得放下望遠鏡;犀利的目光直視着硝煙騰起的遠處,失口自語:“獅口哨所被炸了!”
“獅口”地區。
紅鯽、雄鴞為首的眾生,向武猴發起猛烈進攻。
猴長頭纏繃帶,率領武猴,並不示弱,與眾生展開激烈戰鬥。
眾生奮勇拼搏,進攻到堆積如山丘的棄渣場。
猴長、武猴進行殊死抵抗。
害類潛伏在棄渣里,忽然出現,參戰,攻打眾生。
眾生越戰越勇。
雄鴞、熊貓、蜜蜂、貴蛇、紅鯽,圍攻猴長。
玫瑰、秦草、仲果、華鱘、大鯢、寶菜、香群……奮力打擊武猴。
勤燕、燕類、扁蝠類,殲滅武蠅、武蚊。
女鼬、鼬類,斬殺武鼠。
青蛙、避役、螵蟲、螳螂、草蛉、黑蜂、鯪鯉,圍擊蟑螂、煌蟲、蚜蟲、白蟻兵……
污厲突然從棄渣中鑽出來,向眾生噴發一股黑色煙霧。
眾生、武猴、猴長、害類,均被臭得發懵。
污厲得意忘形,狂笑:“哈哈哈哈……”
秦松、秦竹、秦梅從後方衝出,各執“三靈劍”,一齊發出強烈的紅、黃、綠光束,指向污厲。
污厲渾身突然起火,一遍怪叫,化成一股黑煙逃遁。
秦松、秦竹、秦梅,追擊而去。
眾生恢復常態,向武猴和害類猛攻,大量殺死殺傷害類和武猴。
武猴、猴長節節敗退到圍牆下,作困獸惡鬥。
眾生亦有傷亡。
眾生沉重打擊武猴和害類。
犀類、熊類、獅群,出戰,沉重打擊武猴。
武猴死亡眾多,剩一小撮,大敗,逃上圍牆。
猴長渾身是傷,最後退上圍牆。
害類作鳥獸散。
圍牆上,武猴,用箭射擊,阻止眾生上牆。
眾生用木板、草捆,遮擋敵箭,步步為營,攻到圍牆下。然後退離一箭之地以外,駐紮;把全廠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紅鯽、雄鴞,站在一個高聳的棄渣丘上,手持利劍,遠看圍牆。
蜻蜓飛來:“報告總司令,全部包圍好了!”
紅鯽:“物資呢?”
蜻蜓:“水族控制了水源。”
紅鯽:“好!沒有水,智猿姐就要心慌!”
蜻蜓:“兩棲類控制了電站。”
紅鯽:“沒有電,智猿廠就不能生產。”
蜻蜓:“各專業戰團封鎖了所有糧,油,肉,菜,以及其它食品、原料、輔料場地,陸、水、空交通等等。”
紅鯽:“很好!直到智猿姐消滅污染為止!”
蜻蜓:“是!”
紅鯽:“蜻蜓妹!”
蜻蜓激情滿懷:“紅鯽姐。”
紅鯽**地:“傳達我的命令:向智猿廠及其它污染源發出通告:在限定日期內,治理好棄物,不準再有污染。”
蜻蜓:“是!不過,如果有的廠,還要抗拒消滅污染呢?”
紅鯽:“若不執行消滅污染命令,就不準生產!若再抗拒或拖延,就執行法令:將其廠消滅!”
蜻蜓精神抖擻:“是!”轉身飛走。
雄鴞站在紅鯽旁邊,目睹着圍牆,沉思地說:“智猿的思想,就像圍牆那麼頑固,恐怕不是我們包圍和通告能打通的。”
紅鯽點頭:“真是不謀而合,我也有此想法。所以我打算進廠去,直接跟智猿姐交談。”
雄鴞:“啊?跟她交談?”
紅鯽:“我再勸她一次,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要樹立一個樣板。”
雄鴞:“樣板?”
紅鯽:“即樹立一個好的榜樣,或是壞的典型。”
雄鴞:“唔!想法很好!所謂‘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紅鯽:“她廠無論好、壞,都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標本!我希望她廠:成為好的典範。”
雄鴞:“不過,蠻橫的智猿,此時必定惱羞成怒,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
紅鯽:“我已經作好去死的準備……”
雄鴞:“不行!您不能去‘自投鍘刀口’……”
紅鯽:“聽我說完:現在,生物各門各類,都來到這毒源之地,萬萬不可久留,必須速戰速決;不然,很多戰友將被毒死在這裏。”
雄鴞:“是啊!如果發生瘟疫,就更慘了!”
紅鯽:“我們已經目睹億萬萬生靈被污染毒死了,不能再讓倖存的罹難。因此必須儘快解決:此廠存留的問題。”
雄鴞:“對!越快越好!”
紅鯽:“我去苦口婆心勸告智猿姐。”
雄鴞:“怎麼說?”
紅鯽:“就聽她一句話:若保留廠,必須限期完成消滅污染;否則,眾生就把廠廢除了!”
雄鴞:“可能她既不願消滅污染,也不願廢除工廠……”
紅鯽:“那就不由她了!”
雄鴞:“怎麼作?”
紅鯽:“我以我的性命保衛眾生,跟她廠同歸於盡!”
雄鴞:“不可……”
紅鯽:“聽我說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