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備戰血戰

環境：金色夕陽銜山樑，暮色蒼茫熱氣揚。舞台中間一講桌，對着正面大會場。

緊急的鑼鼓聲，在舞台前的會場鳴響。

天音：人，或某種生物，在某種場合，或遇某件啟示，某句話，某個字，往往會發生終生的轉變。

智猿站在講桌旁，面對大會場內擁擠地坐着、站着的猿猴群眾。待鑼鼓聲停止，大聲地宣講：“職工們！現在，召開全廠職工緊急動員大會！”

猿猴群眾甲在會場裏忽然大聲：“如果動員跟眾生打仗，我們不幹！”

猿猴群眾立刻共鳴：“不幹！不幹！不幹！”

智猿手勢止住眾聲：“我也不幹。我只講一件大事：全廠動員，治理棄物，消滅污染！”

全場轟鳴：“好！”掌聲雷動。

智猿：“聰猿曾經說：‘污染必須消滅！遲消滅不如早消滅！早消滅不如快消滅！’消滅污染，是生產工序不全的補課。是野蠻生產變為文明生產的補課！我廠的行動口號是：消滅污染，刻不容緩！”

猿猴群眾在會場內頓時響起暴風雨般的掌聲，表示贊同。

智猿：“現在，我宣佈：我廠消滅污染的總要求：不僅消滅工業污染，同時消滅生活污染和其它污染！凡是污染，徹底消滅光！”

猿猴群眾在場內歡呼：“好！”

智猿：“具體要求，五條：第一、利用棄物作原料，生產新產品。第二、一切活動，必須做到四無：一無毒物泄漏出廠，包括看不見、摸不着的物質，如輻射線，無色無味的有毒氣體等；二無煙、塵、渣、液流失；三無燥音、高音干擾；四無黃色書、刊、報、音、像、壞思想流傳和保存。”

猿猴群眾甲在場內擁護聲：“太好了！”

智猿：“第三、綠化環境。要使全廠達到仿高級公園水平；同時要在整個河源地區，碧河流域，以及被我廠污染死、病、殘的從前森林地帶，栽種花果樹木，植樹造林。”

猿猴群眾乙激情振奮聲：“使環境成為綠色世界！”

智猿：“是！‘使環境成為綠色世界’！所以，我廠還要‘認養’不是我廠污染造成的五荒地區。即：荒山，荒漠，荒澤，荒溝，荒灘。請鳥界朋友們幫助，飛播樹種。”

猿猴群眾：“好！”

智猿：“我廠設置專職機構，安排專職職工，保證樹林快速成活、成長。還盤古良園勝地，還眾生美好環境！”

猿猴群眾丙讚美：“這才不愧是好大王、好廠長！”

智猿：“第四、講文明。制訂文明規章制度,長期開展和堅持做文明事,說文明話，養成文明習慣！”

猿猴群眾振奮聲：“美極了！”

智猿：“第五、樹立良好的社會道德，企業道德，自身道德新風尚。”

猿猴群眾丁：“好！這才是真正的好廠長！”

智猿：“以上五條，簡稱：‘利廢、四無、綠化、文明、道德’十個字；‘利四綠文德’五個字。很好記。”

猿猴群眾：“‘利四綠文德’！好！好！好！”

智猿：“要實現上述內容，必須要有經費和組織保證。我決定：我們猿猴國，每年拿出佔總產值百分之二十的資金，用於治理廢棄物、杜絕污染，保證美化環境和文明建設！”

猿猴群眾群情振奮：“擁護廠長決定！擁護廠長決定！擁護廠長決定！”

智猿：“四位分廠廠長：誠猿、慧猿、理猿、聰猿，以及猴隊長，提升為總廠付廠長，對上述五條要求，進行分工合作。有意見嗎？”

猿猴群眾：“沒有！”

智猿：“‘護廠隊’改為‘綠化環境隊’；成員增加一倍。任命猴甲、猴乙為正副隊長；待遇廠長級。”

猿猴群眾聲：“好！”

智猿：“今夜，分車間班組，討論行動方案，明日正式開始。”

猿猴群眾高呼：“好！”

猿猴群眾甲激情聲：“這一天終於來了！”

智猿：“八十天內，徹底改變全廠面貌，毫無有毒物質排放。”

猿猴群眾喝彩：“好！”

猿猴群眾乙：“完成後，我們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智猿：“再用三個月至五年業餘時間，進行野外綠化。做得到嗎？”

猿猴群眾振臂高聲：“做得到！做得到！做得到！”

智猿：“散會！”

猿猴群眾激昂的鑼鼓聲驟起……

環境：個個車間有燈光，一望廠房連穹蒼。廣場角落陰暗處，猶是活動逍遙鄉。

規模浩大的工廠，燈火通明。廣場空空如也。

靈鼠在陰暗角落出現。心聲：“哎呀大事不好！”貼地低聲呼叫：“害類快來！害類快來！”

蒼蠅、蚊子、蟑螂相繼出現。

蒼蠅：“老鼠兄！什麼事？”

靈鼠：“剛才智猿講話，你們聽見了嗎？”

蒼蠅、蚊子、蟑螂齊聲：“聽見了。”

靈鼠：“有何感想？”

蒼蠅沮喪：“要是他們把廢渣處理了，我們沒有寄生的地方，我‘蒼蠅幫’就慘了！死定了！”

蚊子悲哀：“他們把污水治理了，我‘蚊子幫’沒有產卵場所，沒有滋生孑孓的營養水，今後就要大大減少，以至滅亡了……”

蟑螂落魄：“鼠皇帝！您快想個萬全之策呀！”

靈鼠：“大家別慌！別慌！先穩住陣腳。他們興師，我們動眾，將害類糾集起來……”

蚊子：“我們是被毀掉老窩，連地盤都沒有了，陣腳穩在哪裏呀？”

靈鼠安慰：“其實，棄物僅僅是我們賴以生存的條件之一而已……”

蒼蠅：“眼看助我們、養我們的老闆要整死我們了，你不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嗎？怎麼才而已呀……”

靈鼠：“我是說：眼看‘製造棄物的老闆’靠不住了，我們‘害類’更要串通一氣，勾結緊密，尋找時機，向眾生突然發起進攻，致他們於死命。”

蟑螂自暴自棄：“棄渣、污水沒有了，我們不說徹底滅亡，也要大大喪失元氣，剩一小撮，哪還敢燈蛾撲火，自取滅亡吶？”

靈鼠：“咳呀蟑螂！你不要一蹶不振，妄自菲薄呀！有污厲為我們打主力的。”

蟑螂搖頭：“污厲？唉！他也是覆巢無完卵，自身難保吶。”

靈鼠：“聽我說！即使沒有污厲和你們，光是我老鼠幫，當年在歐洲發動鼠疫，一次就使歐洲人死了幾千萬，差一點點沒有死光。現在，我老鼠幫有三百多億成員，更是實力雄厚，足以跟眾生（包括人類）一決存亡而取勝的！”

蟑螂：“當然，鼠皇帝您手段毒辣，又耐饑渴，隨遇而安，生命力特彆強。”

蒼蠅：“是啊！老鼠幫甚至連最兇惡的武器都不怕。例如：受了***打擊和輻射，老鼠們反而長得更膘肥體壯。”

靈鼠頻頻點頭：“承蒙誇獎。”

蟑螂：“可是污厲，就不同了，他跟棄物同生共死……”

污厲突然出現：“誰在背下說我！”

靈鼠、蒼蠅、蚊子、蟑螂大驚：“呵呀！”

蚊子：“污厲魔鬼！嚇我一跳！”

靈鼠打量污厲：“污厲，你怎麼？身上纏着繃帶。”

污厲嘆氣：“唉！只因我配合你們和武猴幫，反擊眾生體改委諫圍攻廠；我被剋星‘綠神時代’中的女主角—松、竹、梅，用‘天地人三靈劍’嚴懲了……”

靈鼠：“噫？松竹梅，不是被的秦伐的刀斧手，亂砍濫伐，已經消滅了嗎？”

污厲搖頭：“松竹梅沒有死透，零零星星殘存、隱匿起來了；這次突然參戰。我沒有注意，遭到襲擊……”

靈鼠：“哦！恭喜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害類，仍有依靠。”

污厲：“什麼依靠？別做夢了！”

靈鼠：“赫赫！您發誓‘要為害類包打天下’的呀！”

污厲：“我發誓？沒有啊！”

靈鼠：“嗨！‘綠神時代’，您在孽龍召集眾災星的大會上，自拍胸膛：‘為害類包打天下’。怎麼現在……出爾反爾！”

污厲：“但是，當時我也說過，我是棄物化變而成的，棄物就是我的命。現在……智猿要把棄物處理了，就是說：要把我處決了；我眼看就完蛋了啊！”

靈鼠：“放心！您福大命大，不會完蛋的。”

污厲：“我都沒命了，還說不完蛋？”

靈鼠：“就算智猿消滅了棄物，對您和我們害類，是沉重打擊；但是，咱們還有另一個世界的大靠山：‘天界人類’。”

污厲：“如果人類學習智猿，也消滅污染呢？”

靈鼠：“人類呀！哈哈！他們即使治理了工業棄物，如果不治理交通的車、船棄物，城市的生活棄物，農村的科技棄物；你污厲魔鬼還不是和我們害類一樣：橫衝直撞，得意洋洋！”

污厲：“唉!你還是過去的眼光。需知：‘一根竹子二十節，這十節（時節）不比那十節（時節）’了。”

靈鼠一驚：“啊！”問污厲：“您有新鮮信息？”

污厲：“有！”

眾害：“有什麼？快說！”

污厲：“過去，人類的精力主要用於打仗，抗災，疲於奔命填飽肚子。所以對污染的危害，縱然認識了，也沒有心情、沒有經費、沒有技術治理。”

靈鼠：“那是他們愚蠢。”

污厲：“現在，大多數人的生活好轉了，富裕了，吃飽了，有的甚至是吃多了脹得慌；就把消滅污染，美化環境，延年益壽，當成大事，當成國策，提到重要議事日程了……”

靈鼠：“是嗎？‘提到重要議事日程了’？”不禁訕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污厲：“你笑什麼？”

靈鼠：“笑人類的弊病。”

污厲：“什麼弊病？”

靈鼠：“在人類中，有兩種人的弊病可笑：第一是頑固病……”

污厲：“嗬！未必比智猿還頑固？”

靈鼠：“根據蒼蠅偵察的情況，可以看出：智猿雖然頑固，但是她目睹‘安樂國’悲慘情況，便感同身受，沉痛不已，痛改前非。”

污厲：“唔，智猿還有點意思。”

靈鼠：“人類呢？有的人肆意違法亂紀搞污染，不但放縱不羈，熟視無睹；而且見死不救，心如鐵石，頑愚到底，至死也不改；還找許多歪‘理由’對抗。”

污厲點頭：“唔。也是。”

靈鼠：“所以說：人類難以消滅污染。”

污厲：“當然，有的人實在太喜歡我，太寵愛我，寧願繳納‘污染費’，或是被譴責、處罰，甚至死也不願意消滅污染。”

靈鼠：“嗨！您受政策保護，就更享福啦！”

污厲：“我怎麼受政策保護？”

靈鼠：“那收‘污染費’，不就是合法的政策嗎？你們如數交了‘污染費’，就可以理直氣壯地：繼續搞你們的污染呀！”

污厲：“哦！這是為數不多、素質低下的地方頭目，搞的‘土’政策。”

靈鼠：“不是說：‘遠方的龍神，不如當方的土地’嗎？所以，雖然政策‘土’一點，但您是受寵兒哪！我真羨慕您：您有保護傘吶！”

污厲：“但是，這種人只是小腿，硬不過大腿。”

靈鼠：“吁？”

污厲：“也就是說：他們硬不過潮流所趨，眾望所歸，以及‘治理棄物、消滅污染’的法律啊！”

靈鼠：“呵喲！這個呀！別泄氣！我要說的第二條，就可化解您說的大腿！”

污厲：“呵？”

靈鼠：“這就是：人類的第二種惡症：‘言行不一’。”

污厲：“噫？什麼言行不一？”

靈鼠：“人類說的話，往往是‘反意’。”

污厲：“呵？”

靈鼠：“例如：列為國策的‘反浪費’，不是：越反對，越浪費多嗎？”

污厲：“浪費多污染多，對我們是好事呀！”

靈鼠：“是呀！我是在表揚他們的‘反意’好哇。”越說越激動：“又例如：‘人人喊打’我老鼠；可是，我老鼠怎麼樣？哈哈……”

污厲：“人人喊打你，你還笑什麼？”

靈鼠：“我老鼠在一百多年前，不過十億之眾。越打越多！根據科技界專家秦真調查，統計到公元1980年，我們老鼠就有三百多億啦！”

污厲：“哦！您老鼠越被打擊越興旺，確實該您歡天喜地！我真羨您。我污厲的條件，比你老鼠幫差遠了！”

靈鼠：“您太謙虛了！眾所周知：您污厲魔鬼的條件，比我們鼠蠅蚊蟻蟑、蚜螻蠖蛂蝗……眾害，優越若干倍。”

污厲搖頭：“不見得吧。”

靈鼠：“我老鼠幫是：人類越多，老鼠越有住房和食品。”

污厲：“您真有福氣。”

靈鼠：“您污厲更有狐氣。您不僅有住房，而且有人養你，況且有人繼續生你，並且有人努力發展你，克隆你，狂且還有人視而不見，就是見了，知道了，也不說你……”

污厲：“越說越邪乎其邪了。”

靈鼠：“就拿農村說吧：古時候，連污染一詞都難聽說，不僅一般官吏無知，就連很多皇帝，都不懂污染是什麼玩意。”

污厲：“那是他們愚昧無知呀！”

靈鼠：“而現在，絕大多數農民都知道污染。農村科技發達了，科技污染不是比比皆是嗎？”

污厲：“什麼科技污染？你不要胡編詞句。”

靈鼠：“嗨！實際存在呀！我所謂的科技污染，是個概括，其中項目很多……”

污厲：“喲！還很多？”

靈鼠：“常見的有：劇毒農藥污染，劣質化肥污染，塑料薄膜污染，機械廢氣、廢油污染，還有什麼激素、噪音、輻射線……還有什麼酸哪、鹼吶、鹽吶……還有什麼電磁波啦！光干擾啦！熱溫效應啦……”

污厲：“嗨呀！硬是！和尚敲木魚：多！多！多！”

靈鼠：“尤其是有一種‘核泄漏’，污染水陸和空氣，那被‘核污染’的水分子，揮發了混入空氣中，在空中到處擴散，在全天下遊盪，無色無味，卻污染危害全世界。”

污厲聽得出神。

靈鼠：“還尤其有一種人人皆知的污染：戰爭！”

污厲：“戰爭也是污染？”

靈鼠：“紅鯽有一篇論文闡述：“《戰爭是最全面的污染》。指出戰爭不單是死人。污染方面它有十大罪：一、污染髮動戰爭人的思想；二、污染軍人的素質和行動：三、污染物質；四、污染生物；五、污染人類；六、污染環境；七、污染造兵器人員的心靈；八、污染供貨（武器）人的品質；九、污染民眾；十、污染國格（國家素質、品格），發動戰爭的國家品格下降到了最低。德國人發動戰爭后，兒孫們醒悟了侵略對人對己的危害性，至今沉痛不已，懺悔不已；那才是優秀民族的表現。應該表彰！而有的國家，居然否定前輩侵略，真可卑！”

污厲頻頻點頭。

靈鼠：“還有不少，我就不說了！未必您沒有搞過嗎？還不包括我們害類幫助您搞的污染吶。”

污厲含笑點頭：“經您老兄這麼——雖然有的是胡說，但是使我充實多了，開化多了。”

靈鼠：“對啦！您終於像小娃兒的麻雀,一逗就翹起來了；也就是說：您終於開通了！振作起來了！好好乾！消滅益珍稀生物和人類，全靠您打主力了！”

污厲：“現在人類，都時興‘好處費’，我打主力，得什麼呀？”

靈鼠：“得勳章啊！”

污厲：“什麼勳章？”

靈鼠：“我們害類說話算數：一定為您，尤其是為生你、養你，以及有意保護你的人，頒發含鐵量很重的——鐐銬型‘反天網勳章’，同時為你們樹碑立傳。”

污厲激動：“好！我就喜歡最後這一句！您說，現在怎麼搞？”

靈鼠：“現在，眾生和猿猴，正在全力以赴治理、整頓棄物。我們來一個突然襲擊……喂喂喂，母蚊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打瞌睡！”

蚊子：“對不起。我吸了動物的熱血，不久就要產卵了……”

靈鼠：“哦！您繁殖真快。”對眾：“現在，各位分頭去搜羅爪牙，聚集力量。一方面隨時隨地向眾生偷襲，干擾，破壞，殺戮！”

眾害齊聲：“是！”

靈鼠：“一方面作好大戰的準備，待他們麻痹，鬆懈，唱高調，打內戰時。”我喊一聲：打……”

污厲：“哎！等一下！等一下！什麼叫‘唱高調’？”

靈鼠：“就是：光打雷，不下雨；或是雷聲大，雨點小；說得好，做得少；詞句妙，做不到；上面通報吼聲如大炮，下面枕着文件睡大覺……通通歸類‘唱高調’！”

污厲：“哈哈！懂起了！人類常有這一套。”

靈鼠：“就在他們唱高調時，我喊一聲打！你們和我的老鼠幫，就要全線出擊，突然進攻，消滅他們！”

眾害：“是！”

靈鼠：“為了絕對保證取勝，我還要請‘無命界動物’的孬種都參加，打一場害、益兩個陣營對壘的世界大戰！”

污厲：“無命界動物……什麼玩意！”

靈鼠：“就是‘綠神時代’的風婆、孽龍、火妖、旱魃、地魔……一群‘無生命的動物’。”

污厲：“那些傢伙……”

蒼蠅：“孬種們可厲害啦！”

污厲：“那些傢伙，都是見利忘義的機會主義分子！你正需要它們時，它們無影無蹤，或者死起不動。不需要它們時，它們卻突然出現，亂搞一通。所以，不是玩意，靠不住!

靈鼠：“靠得住。比如地魔，它一旦地震，就要造成巨大的災難，其中就有污染。現在污染把環境破壞了，它們就更有機可乘，可以大撈一把，當然要大打出手啦。”

蒼蠅：“而且它們十分亡命，無畏一切。是我們害類極為強大的力量。”

污厲：“好吧！快去請！配合我，打一場有趣的世界大戰！”

環境：小小環球滿目瘡，大陸狼煙海洋臟。侵略匪軍同害類，狼狽為姦殺地傷。

害類從陸、水、空，突然先發起聲勢浩大的進攻。

蟲精發放飛蝗遮天蓋地。

武蚊成群、成群地出發。

白蟻兵一群、一群地空中飛、地上跑。

武蟑螂大片、大片地衝鋒。

地魔掀起山崩海嘯的大地震。

孽龍在翻滾的黑雲中發動傾盆暴雨。

火妖興起森林大火。

眾生從抵抗到反擊。

眾生同歸順的武猴、武猿，與害類展開一場驚心動魄惡戰。殺得血腥四濺，屍體層層，雙方都有傷亡。

污厲突然出現，立即大顯身手，對眾生放射臭氣濃煙。

松竹梅在一個高地上，親熱相聚，祭起天地人三靈劍。以強大的紅黃綠三光，掃射。

污厲、無命界動物一個一個地被光射着就冒煙、燃燒，急忙逃竄。

益類（括武猴、武猿）越戰越勇。

害類所剩無幾，狼狽潛逃。

益類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