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風暴大災難
青蛙控拆:“我青蛙族大批死亡的原因之一,也就是吃了帶污染毒素的害蟲,與雄鴞兄死亡的原因相同。貪吃蛙肉、蛇肉的一些人,也食物中毒,上吐下瀉至死。污染太可恨了!”
智猿心聲:“雄鴞的死,也是污染這樣轉彎抹角造成的,真是豈有此理!”
蜜蜂撫摸紅鯽,感到紅鯽有了復活的顯示:“紅鯽姐是餓昏了;落難之生物(之人),最希望關懷。”對智猿:“你也不同情、同情。”
智猿:“我……我也沒有藥物……她是休克。等回活過來,你們快去找吃的吧!不然真要餓死了,你們的大兵團怎麼辦?”
蜻蜓:“只有幾位成員留守‘生物**’和司令部。有大象老英雄在指揮。”
智猿:“哦……”
紅鯽復活,看見雄鴞的遺體,悲痛:“雄鴞兄……”
蜜蜂共鳴:“雄鴞兄……”
蜻蜓:“我們既然在場,就不能讓好朋友拋屍露骨,快掩埋起來呀!”
青蛙動手。
紅鯽:“等一下,開個追悼會,讓我……再看他一眼……”起身看雄鴞。
眾向雄鴞默哀。
紅鯽極為悲痛,致悼詞。天地間響起悲痛的旋律和哀歌:
益雄鴞除鼠害不幸慘遭,
天地間又少一位賢良英豪。
食物鏈被污染,眾生無依靠,
一個個必死亡種族煙消。
紅鯽痛徹:“雄鴞兄……”念對聯:“雄鴞兄先走而去;紅鯽妹隨後就來……”
蜻蜓、青蛙一齊悲聲大放:“紅鯽姐……”
蜜蜂:“我感到天氣要劇變,大災難又要來了。我們快將雄鴞兄掩埋起來。”
蜻蜓、青蛙同聲:“是。”
眾動手,抬雄鴞到路旁溝內,掩埋。
紅鯽悲傷不已。
智猿:“你們快去找食物吧。”
蜜蜂:“我們同你一起走哇!”
智猿:“不要。”
蜜蜂:“多幾個同行,有所關照啊!”
智猿搖頭。
紅鯽長嘆:“唉……”
蜜蜂:“紅鯽姐!您終於又回活過了……”
紅鯽:“麻煩你們啊……”起身。
蜜蜂:“應該感謝智猿姐指點。尤其要感謝青蛙弟,餵了你食物和仙人掌汁水。”
紅鯽:“謝謝蛙弟!感激智姐!智姐,我們是好心關照您,一起快走吧。”
智猿:“你們各自走好了。”
蜜蜂對智猿:“你硬是不同我們一起走的話,我們也不勉強。但我要告訴你:你的污染,引起了生物界極大公憤,你若是遇到有的生物種群,他們就要報仇,非打死你不可!”
智猿:“啊!”
蜻蜓:“因為你污染害得眾生很慘,所以眾生都恨你。”
蜜蜂:“我們現在還沒找到食物。可以保護你一起同行。”
紅鯽:“我們也早有打算,要去看望老朋友金鷹。”
智猿反而坐下,扯衣襟扇涼。
蜜蜂:“你不走?”
智猿:“等我的小廝來了再說。”
武猴出現。合夥走到智猿面前。
猴甲:“稟報大王!我們分頭行動,匯總報告:到處都找不到水!”
智猿:“這……怎麼辦!”
紅鯽:“快走吧!不然真要渴死的。”
智猿:“可是……如果金鷹那裏也乾枯無水呢……”
猴甲:“那裏有個很大的澄澈湖呀!”
猴乙:“對對!澄澈湖的水,就像巧家大小龍潭的水,清澈甘甜,不用燒開,也可以直接喝!”
智猿點頭:“唔……不過……”心聲:“我心裏不願意與紅鯽等同行。”眼前出現清涼的碧河。說:“我還是趕快回到碧河邊,喝足了水再說。”
蜻蜓眼前出現污濁的碧河:“我普查過,碧河水被污染,早就不能喝了!”
智猿:“啊!”
蜜蜂突然佇立靜聽:“哎呀不妙!你們聽!”
遠處,似有千軍萬馬奔騰的隆隆聲,越來越大。
頃刻看見黃塵滾滾,遮天蓋地而來。
蜜蜂大聲:“暴風來了。”
智猿手勢眾猴:“躲在‘神凡界’牌坊后。”
蜜蜂一邊拉住紅鯽:“惡風來了!”一邊大聲喊:“智姐、猴哥們!那石牌坊很危險!趕快在路邊壕溝里爬下,決不要動。”說著,拉紅鯽、推青蛙、蜻蜓,跳進了壕溝。
智猿、眾武猴依蜜蜂之言,挨着蜜蜂,爬在了溝里。
惡風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而來。黃塵暗天,砂石射地。一下子吹倒“神凡界”石牌坊;颳起地里乾燥的枯苗,吹斷路兩旁的病樹,連樹帶土平飄而去。
惡風吹起蜻蜓,晃然不見蹤影。
青蛙被惡風颳起,翻滾而去,發出慘痛的叫聲。
紅鯽、蜜蜂、智猿、武猴在壕溝里爬着,先是被風沙掩埋,緊接着溝坎的泥土被惡風迅速颳走,很快現出他們的背膀、身體……
智猿十分緊張,向腳那端的武猴大聲問:“咋辦?”
猴甲心聲:“我還要問你哩。”口卻說:“不知道。”
智猿衣衫被風掠刮撕扯,急問頂頭的蜜蜂:“蜂妹!怎麼辦?”
蜜蜂大聲:“緊緊貼地,別動!妖風就要過去了。不過,暴雨要來了……”
智猿:“是嗎……”話音未落……
暴雨如密集的石子一般,猛烈砰擊而下。在地上濺起密密層層的水花。
天上烏雲翻滾。
頓時,大地成了潑水般的世界,發出倒海翻江似的咆哮聲。
智猿、武猴、紅鯽、蜜蜂,先後從泥水裏冒出來,都像落湯雞似的,任隨已經減弱威力的猛雨打擊。
武猴們不約而同仰面朝天,張口接雨水解渴。接着又紛紛下吐:“呸!呸!”
猴甲:“咳呀!很像騷臭的馬尿,好難喝!好難喝!”
猴乙張着嘴心聲:“管他難喝不難喝,先解渴再說。”
紅鯽:“可憐蜻蜓、青蛙,死得好慘……”
蜜蜂悲悼:“唉……我的蜻蜓姐、青蛙弟,您們走好……”
智猿怨恨:“什麼鬼天氣!”
蜜蜂:“這是大自然賜給的懲罰。”
智猿神經質:“什麼意思?”
蜜蜂憤怒控訴:“由於肆意污染天地、亂砍濫伐森林,再加上殘忍無情地亂捕濫獵益、珍、稀動物,幾種原因,破壞了生態平衡。致使水、風、旱、火等災害,失掉控制,氣候就這樣肆虐無常了。”
智猿:“唉!狂風暴雨也跟污染有關!”對天憤怒:“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喲!”
蜜蜂:“你長期在廠里,四平八穩,安常處順。現在出來,切身體會污染危害性,僅僅才開始吶。”
智猿:“啊!那……我……還是回去……”
蜜蜂一指來路方向:“你看,那麼大的洪水,你還能回去嗎?”
智猿觀看洪水。
不遠處,來路已成一片褐色的汪洋。
洪水滔滔,漂浮着雜七雜八的動物、植物屍體,朝一個方向流去。
蜜蜂:“快往高處走!別被洪水席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