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來一個對付眼前難關的辦法,轉頭透過簡陋的木門看了看外面燦爛的陽光,還是正午。
現在圖亞他們還在勞作,沒辦法跟他們聯絡,最少也要等到天黑他們收工時才能在河邊找到他們。
藍狐蹲在小灶旁一邊弄着午飯,一邊思前想後的時候,三個穿着乾淨獸皮衣的女人走進了她的房子。
為首的一個皮膚白皙,長相還算秀氣的女人一個跨步過來,氣勢洶洶地指着藍狐:“你就是新來的女人?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我們是巫師大人的女人,哼,你要清楚你只是奴僕,是應該來侍候我們的。”
三個女人一出現在門前,藍狐眼帘微抬,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就知道了她們的身份。
這就是巫師鷹的那三個女人了,為首的這個圓圓的臉蛋,五官也還端正,可惜就是眼中的兇狠透露了她的本性,聽說她還經常帶着後面兩個看起來唯唯懦懦的女人欺負女奴隸。
呵呵,她們這是準備來給自己下馬威了?對於這個幾個蠢女人的到來,藍狐連看她們一眼的興趣都提不起來,唉,太沒挑戰性了!
只知道依俯男人欺軟怕硬的女人,在她眼裏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所以她仍舊慢條絲理地吃着手中的肉,理都沒理會她們。
緊跟在後面穿着灰色獸皮衣的女人眼珠子在藍狐身上轉了轉,對着為首的女人道:“綠,你看,她竟然穿着布衣,外面穿的獸皮也是上好的狐貂皮子,你來了這麼久都沒有穿過布衣呢!”
“是啊,巫師大人對她真好,還讓部落里的人都不準找她的麻煩呢。我還聽說巫師大人已經決定讓她生下繼承人了。”另一個矮小一點的女人附和道。
“什麼?竟然還穿上布衣了?巫師大人還讓她的娃當繼承認人?”
妒忌的眼晴都發紅了的綠,兩眼直勾勾地看着藍狐身上的衣服,喘着粗氣道:“圓、草,我們給她脫了,她才剛來,還是個女奴僕,有什麼資格穿着這麼好的布衣?”
說著,三個女人就摩拳擦掌準備上來撕扯藍狐的衣服。
要是順便還能抓爛她的臉就更好了,看她還怎麼吸引巫師大人的視線,圓和草在心裏興奮地想着,眼中也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看到她們眼裏的陰險笑意,藍狐就知道後面的這兩個女人其實比為首的這個女人更可惡,她最討厭這種老是躲在背後使陰招的傢伙了。
如果不是有人耍陰招的話,她現在還舒舒服服地呆在21世紀享受呢。
平時沒有任務時,她鍛煉完以後,都是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哪像現在這樣,不但連人身都沒有自由,還沒有美食,連吃塊肉都這麼難?
雖說欺負幾個原始女人說出去不太好,但誰讓這裏是原始社會呢,誰讓這幾個受惹事的女人主動送上門來讓自己泄火呢!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很順利地以藍狐將幾個女人暴打了一頓告終,她特別招待了後面那兩個陰險的女人。
所以當三個女人被她利索地凌空扔出屋外的時候,其中兩個的臉上已經腫得像個豬頭了。
最後三個女人只能一臉驚恐地灰溜溜地爬回了自己的小屋,當然,相信她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找這個另她們恐怖的女人的麻煩了。
“真是廢物,實在太沒用了,三個女人還打不過一個女人。”貝聽到身邊的男人帶來的消息,在房裏氣得把所有東西砸了個遍,該死的女人,沒想到巫師對她這麼好,竟然給她送肉,還送珍貴的鹽,連整個部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才能穿的布衣都給了她。
她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了一會,不行,這樣下去巫師會被這個女人迷住的,要是她懷了巫師的娃,自己就更加沒有機會當巫師鷹的阿珠了,一定要想個辦法幹掉她。
“你去給我時刻盯着那個女人,一有機會就回來告訴我,我要讓她儘快消失。”一臉狠毒的貝,眼裏散發著冰冷的殺氣。
“是!”看着面前女人眼中滿是惡毒的兇狠眼神,男人心裏不由害怕地抖了一下,立馬領命跑了出去,向藍狐的屋子附近走去。
而巫師鷹這邊聽聞藍狐將幾個女人打得臉都腫了的消息后,反而笑了起來。
“你說她把三個女人都打得像野豬頭,然後扔出了屋子?”巫師鷹又挑了挑眉頭,漆黑的眸子裏面是驚訝,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又閃過一抹瞭然。
“是,我站在外面,三個女人進去只過了一會就聽到裏面‘啪啪’的聲音和女人慘叫的聲音,接着三個女人就被她從屋子裏面一個一個地扔了出來。”對於這個叫藍狐的女人的開力,雨除了一臉驚訝,還帶着一絲敬佩。
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歷害,看來巫師大人是早就知道了她的歷害才把她帶回來的,說不定以後她就是巫師大人的阿珠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對她恭敬一些。
巫師鷹清冷的狹長黑眸閃過深思,才若有所指地問道:“她自己沒有出來?”
“沒有,我一直站在門外,她根本沒露面。”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雨搖頭否認道。
巫師大人的意思是?天啦,這個女人能把三個女人從門裏扔到門外的平地上,那得多大力氣啊,要知道屋門可是比平地要矮很多呢。
“呵呵,好了,你下去繼續盯着,她想要什麼你就給她送去。”巫師鷹充滿笑意的聲音里含着一絲自豪,少了些陰冷。
看着石桌上用脂調配出來的燈,想着剛才雨的回報,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女人啊,真像一隻大野貓一樣歷害,比自己剛見到時以為的還要強大呢。
“是。”雨一面畢恭畢敬地退下,腦海里還在一面回憶着剛才自己得出來的結論,越想越覺得女人歷害,難怪巫師大人這麼看重她,連珍貴的布衣和鹽都給她送去了。
藍狐可不管自己將幾個女人扁了一頓后,別人有什麼看法,她正在忙着準備去聯絡圖亞他們的事。
再過個把小時,天就要黑了,藍狐早早地把晚飯吃了,將自己已經幹了的黑色內衣褲穿在身上,又將自己的T恤和褲子用獸皮包了起來,放在床角的草堆里,才用樹葉包了幾塊巴掌大的熟肉,拿了個大陶罐裝起來向河邊走去。
一路上碰上了不少風部落的男人和女人,男人們是暗暗地打量着這個巫師大人新選的女人,女人們是一臉羨慕地盯着她身上的白色獸皮衣和麻布衣。
藍狐可懶得管這些,她目不斜視地信步向前走着,很快地來到了河邊。
站在河邊,洗了一把薄荷葉子,一邊慢慢地嚼着,一邊觀察着河對面的情況。
這條河河水清澈但不見底,有點深,河面寬大概不到20米,河對面就是到肩深的草叢,裏面應該隱藏着些小動物,要通過這片深深的草叢到達遠處的森林,快速奔跑的話,可能需要二到三小時。
只要能用最快的速度到達森林,甩掉後面追兵的機率就大多了,森林的地勢要躲藏的話,畢竟比草地要方便得多。
不知道這個部落到底有沒有渡河的工具,不過大的木頭有很多,十幾二十米的木頭也有,河流並不能阻擋他們,最多只能讓他們耽誤一些時間,所以只有全速奔跑,到達遠處的那片森林,才能相對安全。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這個部落大概三千人左右,另外俘虜有七八百,部落里的男人們驍勇善戰,再加個一個聰明異常的巫師鷹指揮,在原始社會算得上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部落了。
原來和圖亞他們計劃好的方案現在肯定不行了,這幾天風部落根本沒有要出去打仗的徵兆,整個部落的人都在部落里,這對他們的接下來的逃跑非常不利。
藍狐只再一次感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啊!
藍狐還在冥思苦想,怎麼樣才能製造一些麻煩來阻擋他們的步伐,一聲粗魯的嗤笑聲傳入了耳簾。
“你就是巫師新選的女人?”亞打量着這個站在河邊的女人,身材不錯,胸部鼓鼓的,雙腿很長,皮膚嫩嫩的,臉長得也不錯,那雙烏黑的眼晴感覺深不見底,是個不錯的女人。
巫師的眼光真不錯,呵呵,聽說她今天還把巫師的幾個女人打得趴下都爬不起來了,這麼強的女人,難怪貝不是對手,只知道在房裏生氣。
藍狐回頭注視着這個發出難聽笑聲的健壯男人,身材魁梧大概有一米八,皮膚黝黑,五官粗糙,眼神兇悍,臉上帶着些許蔑視的笑意,身上還帶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後面跟着兩個同樣帶着一股血腥氣的壯碩男人,可能是頻繁的戰爭讓他們已經嘗到了掠奪的滋味,他們的眼晴里只剩下了殺戮和佔有。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風部落首領虎的兒子亞了,他也是那天祭祀時在石台上砍下俘虜腦袋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