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開始就是結束
【熱烈祝賀建站兩周年！！】
夜色中的清水市依舊是冷清而且寂寞的。麒麟小說無面女屍的案子一天沒有偵破，恐怖的陰影就會時時刻刻的充斥於清水市的每一個角落。特別是在華燈初上夜色闌珊之時，這樣的恐怖氣息就會隨着夜幕的降臨如同瘟疫一般在清水市漫延開來。
整個清水市的上空有一層濃厚的陰霾在徘徊糾結，這讓人感到一種恐慌。
琳琅駕駛着他的林蔭大道，副駕駛上坐着汪勿言。
琳琅的眼圈依舊青腫，他在夜間也只好帶着一副墨鏡。這種造型顯得他就像是汪勿言的一個貼身保鏢。
汪勿言銳利的目光透過車窗，觀察着外面的所有事物。越是在夜間，汪勿言的目光就越是顯得冷峻銳利，似乎有種穿透黑暗的鋒芒。連琳琅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和汪勿言的這種目光對視。
琳琅也暗覺奇怪，這傢伙的目光怎麼會在夜間生出這種極其鐵別的神采來。
此時的汪勿言和琳琅就像是兩隻城市獵犬，在仔細地搜尋着他們想要找到的獵物。
琳琅說：“我們為什麼要先從換臉人這兒下手？”
汪勿言繼續觀察着車窗外的動靜，說：“無面女屍的恐怖氣氛已經將清水市困擾很長一段時間了，該是把這個謎底揭開的時候了。不能讓清水市一直被恐怖的陰雲籠罩着。”
琳琅笑道：“聽你口氣你倒像是蝙蝠俠一樣的人物了。”
汪勿言也笑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有一點點這樣的感覺了。”
琳琅依舊不能確定現在的汪勿言於他來講是敵還是友。因為這個危險的傢伙的身體內部隨時隨地都是有可能發成變化的。不光是他的心智，靈魂，甚至是他的真箇身體結構。
琳琅根本不能確定汪勿言的身體內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翻天地覆的改變。他對汪勿言依舊心存戒懼。
琳琅雖然表面上在專心致志地開着他的林蔭大道，可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無時無刻都是在注意着汪勿言的。他知道坐在他旁邊的這個傢伙具有極大的攻擊性和佔有欲。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
琳琅試探着說道：“你對你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真知道嗎？”
汪勿言說道：“往事如煙，一切在我看來似乎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去回憶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要的是我現在憑藉自己的毅力熬過來了。我現在真正的領教到了有時候需要戰勝自己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毅力。要打敗對手也許很容易，但是要打敗自己，困難卻是別人想像不出的困難。很多時候，戰勝了自己才是最偉大的勝利！”
琳琅反問道：“你戰勝自己了嗎？”
汪勿言說道：“至少這一次我戰勝了。”
兩人正說道話，汪勿言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汪勿言接了，手機里卻是一個蒼老混濁的聲音：“汪勿言，你在哪兒？”
電話是譚成崇打來的。汪勿言對這個聲音已經達到了心生反感的地步。現在在他聽來，這個聲音就像魔咒似的，令他腦子一陣陣地犯暈。儘管他對這個人的聲音已經反感到了幾近厭惡的地步，可是現在他依舊不能流露初對這個聲音有半點厭倦的情緒。
對這個聲音乃至對這個人的無條件的尊重已經在汪勿言的心中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於是他還是耐着性子在電話里說：“哦，是譚市長嗎？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譚成崇的聲音在手機里顯得不似平常那麼趾高氣揚，而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種頹廢的氣息。
他說：“必須要有事才可以給你這個汪懂事長打電話嗎？”
聽對方的聲音不是很友善，汪勿言急忙在電話中陪笑道：“譚市長說哪兒去了。沒有廣告的按譚市長平常的慣例，一定是有事才打電話找我的。譚市長每天的工作那麼忙，時間一向都是安排得挺緊湊的。”
譚成崇在手機里不大耐煩地說道：“你就別給我耍嘴皮子了。我給你打電話的確是有事找你。”
汪勿言說：“譚市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譚成崇說：“你那兒現在說話方便嗎？”
汪勿言說：“市長你說，我這兒沒有別人。”
譚成崇說：“這段時間怎麼沒有月牙的消息了？你把她藏起來了嗎？”
聽到譚成崇提起月牙，汪勿言心裏立刻竄起了一股火苗子，同時又生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噁心。
但是他還是強壓着心裏的火氣對電話里的譚成崇說：“譚市長，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也和月牙沒有了任何聯繫。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我也在找她呢！”
譚成崇說道：“算了，你就別在我的面前瞎解釋了。你汪勿言是個什麼樣的腦子我還不清楚。你和我雖然是道不同不相與謀，但是，我們之間還是有利益糾葛在裏面的。所以，我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你在具體的問題上發生矛盾的。這一點你汪勿言應該放心。況且在女人這件事上，我歷來遵循強扭得瓜不甜這個道理。所以，這件事我是不會再在你的面前提起的。和你搶女人，我還丟不起那身份。其實，在這件事上，至始至終都是吳加漢在我們兩人間下的一個套。他只是想利用這件事來離間我們。我是不會上他的當的。況且他現在已經遇害，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的公司也被那個柳師亮徹底接管了。所以，關於月牙這件事，我們之間就算徹底過去了。我也從此不會在你的面前提起。”
汪勿言聽了譚成崇的話，只是冷冷地說道：“謝謝譚市長的深明大義。”
譚成崇輕描淡寫地笑道：“汪勿言，你小子就不要不陰不陽地說話了。這麼齷齪的事情事沒有什麼深明大義可言的。”
汪勿言的臉上機械地笑了一下。
譚成崇又說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要透露給你。市政府已經決定要在市中心修建一個標誌性的廣場。這個項目準備投資十個億。汪勿言，這個項目可是清水市的一個大手筆啊！你有沒有想過要拿下這個工程？”
換作往常，汪勿言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激動得雙眼放光。可是，現在這個消息從電話的那端傳入汪勿言的耳朵，在汪勿言聽來卻是如同在聽一個馬路消息般的毫無興趣。
汪勿言直截了當地說：“你的意思我們還是四六開！”
譚成崇說道：“現在還談不到利益劃分的問題上來。你只要把這個工程招標想辦法圍下來就行了。”
汪勿言說道：“這個招標工程應該是你來想辦法的。我只是負責執行的。我們不是有分工的嗎？”
譚成崇說道：“關鍵的地方，我自然會出面的。但是前期的準備工作你卻應該做紮實！”
汪勿言說：“這個我知道。”
譚成崇又說道：“我還要向你透露一個消息，剛剛接替吳加漢的那個柳師亮可不是個善茬。他行事可比吳加漢要陰險詭異得多。原來你和吳加漢之間一山難容二虎的事情在清水市搞得紛紛揚揚流言四起的。而且吳加漢這人雖然涉足黑白兩道，看似為人狠毒，但是，自少他還遵循了一點江湖道義和規矩。陰招玩得不多。這個柳師亮可就和吳加漢的行事作風大相逕庭。如果他一旦和你叫起板來。你汪勿言不一定能夠討得了半點便宜。”
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這個人我以前就知道的。”
譚成崇說道：“知道就好。據我的確切消息，柳師亮也準備向這個工程伸手了。況且他現在好像也又一個很大的後台。”
汪勿言笑道：“譚市長也對江湖傳聞感興趣了。柳師亮能有什麼後台。他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看起來文縐縐的一介書生而已。再說，他的後台能夠大得過你嗎？”
譚成崇說道：“你別給我扯偏瘋，我是作古政經地在和說這個事情。如果柳師亮真的向這個工程伸手的話，你我並不一定可以十拿九穩地把這個工程拿下來。這個人的背景很複雜和神秘。我感到了一種危險！”
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我會處處小心的。你放心！”
譚成崇說道：“好了。我給你就透露這些，讓你心裏有個數。汪勿言，也許這是我幫你搞的最後一個工程了。你知道我已經快到退休的年齡了。你可得好好的把握這次機會啊！”
汪勿言依舊毫無熱情地說道：“謝謝譚市長多年來對我的栽培！”
說完掛了電話。
琳琅一直邊開車邊聽着汪勿言在電話里汪勿言和譚成崇之間的談話。
汪勿言在副駕駛上喃喃地罵了一句：“這個貪得無厭的老東西。我可不想再當他的槍了。”
琳琅冷笑道：“你是說這麼大一個到嘴的蛋糕你不想要了。”
汪勿言說：“誰願意啃誰啃去！我可不想再和這個老狐狸一起同流合污了。我感覺這個老狐狸已經快變成一條兔子了。他也許已經預感到了他的末日的來臨。這是垂死掙扎的前兆啊！”
琳琅不解地說：“兔子？為什麼是兔子？”
汪勿言說道：“他現在擔心的是這個工程被柳師亮搶去，他撈不到好處。他有一種危機感。所以才急着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面和柳師亮搶這個工程。他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貪得無厭啊！”
琳琅笑道：“汪勿言，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狡猾。看到了風向不對，你就想到了轉向。”
汪勿言說道：“這和狡猾扯得上邊嗎？我只是想做到適可而止！”
琳琅笑道：“我就不信你汪勿言會突然收手。你汪勿言心中的貪念並不比任何人小，甚至更甚！”
汪勿言說：“不是我想收手不幹，是我不想和這樣的人同流合污了。你知道與虎謀皮的危險嗎？”
琳琅笑道：“你汪勿言說得態誇張了吧。在清水市，誰不知道你和譚市長的關係。你們之間合作得一向也是非常融洽的。而且，有兩個工程還被你汪勿言搞成了清水市數一數二的樣板工程，讓譚市長的臉上很添了幾分光彩的。”
汪勿言笑了笑，說道：
“你知道我的資本大廈是建立在什麼上面的嗎？”
琳琅說：“願聞其詳。”
汪勿言嘆了一口氣說到：“是建立在一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而這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中樞神經卻被這個譚市長傢伙牢牢地掌控在手裏。我其實只是充當了這張關係網上的一枚棋子。只不過他是把我這個棋子放在了最前沿最得力的位置上。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就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就會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他既是我在清水市的守護神，又是我在清水市的催命鬼。我的命運其實是一直被他掌控着的。這是一種大悲哀啊！有時我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當著這個人的傀儡。你知道當傀儡的感受嗎？很多時候都像是一個賣笑的婊子，是沒有尊嚴的。更多的時候是一條搖頭擺尾的哈怕狗。對着主子討好賣乖地搖頭擺尾，只不過是為了討到一個肉骨頭。”
琳琅笑道：“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汪勿言說：“只是偶爾有這種感覺！倒是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加強烈罷了。”
琳琅說道：“你是想從這張關係網中掙脫出來？”
汪勿言說道：“是的。是該從這張關係網上抽身而退的時候了。如果我就這麼被這個邪惡的守護神一直掌控着，我就真的不是汪勿言了！”
琳琅說道：“怎麼退？”
汪勿言轉過頭，看着琳琅，說：“朝你這邊退！”
琳琅覺得有些出乎意料，說：“朝我這兒退？為什麼？”
汪勿言說：“我知道你的公司一直在做一個項目，這個項目很特別，而且極有意義。我決定把我的資金逐步撤到你的項目上來。”
琳琅越加懷疑地看着汪勿言，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公司在做着一個特別的項目？誰告訴你的？”
汪勿言說道：“這個你別管。你只需回答接不接受我的資金就可以的。”
琳琅說道：“這不可能。雖然我答應和你聯手，但是我們也只是局限於換臉人這件事而已。我們不可能再會有更加深入的合作！”
汪勿言笑道：“你真的這麼確定。”
琳琅說道：“是的。”
汪勿言有些自鳴得意地笑道：“有些事情你是確定不了的。”
琳琅的連突然陰沉下來，他將林蔭大道陡然間挺了下來，沉聲對汪勿言說道：“我請你下去。”
汪勿言沒有料到琳琅的態度會陡然間來個180度的轉變，說：“為什麼？”
琳琅說道：“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汪勿言疑惑地說：“我們的合作還沒有開始啊？”
琳琅冷冷地說道：“有些事情，開始就意味着結束。你難道不知道嗎？”
汪勿言冷冷地看著錶情冷漠的琳琅，突然間笑了，沒有再說什麼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汪勿言朝駕駛座上的琳琅說道：“你會為你剛才說的話後悔的。”
琳琅已經難得聽汪勿言的羅嗦，將林蔭大道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汪勿言站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有些茫然失措地望了望清水市的夜空，暗自笑了笑。他覺得琳琅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莽撞了。難怪在石門坎的草叢裏會被他揍得鼻青臉腫。
沒有了坐駕，汪勿言又該上那兒去呢？
汪勿言走到街邊上，一家服裝專賣店剛要拉上卷閘門。專賣店的老闆娘是一個打扮時髦風韻猶存的少婦，在汪勿言走進專賣店門口的一瞬間，汪勿言和這個少婦有了一次短暫的對視。汪勿言突然覺得這個少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在哪兒見過這個少婦了。
人海茫茫，似曾相識的人多了去了。汪勿言也沒有往深了去想，只在專賣店門口一晃而過地就走了過去。
他拿出電話，要給工地上的安強打電話，讓他開一輛車過來接他。他想上酒吧或者夜總會去轉轉，也許在那樣的場合，他能夠遇上換臉人……【本產品為簽約上架產品。任何網站和個人未經授權，均不得轉手倒賣！】【熱烈祝賀建站兩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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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的眼圈依舊青腫，他在夜間也只好帶着一副墨鏡。這種造型顯得他就像是汪勿言的一個貼身保鏢。
汪勿言銳利的目光透過車窗，觀察着外面的所有事物。越是在夜間，汪勿言的目光就越是顯得冷峻銳利，似乎有種穿透黑暗的鋒芒。連琳琅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和汪勿言的這種目光對視。
琳琅也暗覺奇怪，這傢伙的目光怎麼會在夜間生出這種極其鐵別的神采來。
此時的汪勿言和琳琅就像是兩隻城市獵犬，在仔細地搜尋着他們想要找到的獵物。
琳琅說：“我們為什麼要先從換臉人這兒下手？”
汪勿言繼續觀察着車窗外的動靜，說：“無面女屍的恐怖氣氛已經將清水市困擾很長一段時間了，該是把這個謎底揭開的時候了。不能讓清水市一直被恐怖的陰雲籠罩着。”
琳琅笑道：“聽你口氣你倒像是蝙蝠俠一樣的人物了。”
汪勿言也笑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有一點點這樣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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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道話，汪勿言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汪勿言接了，手機里卻是一個蒼老混濁的聲音：“汪勿言，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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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聲音乃至對這個人的無條件的尊重已經在汪勿言的心中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於是他還是耐着性子在電話里說：“哦，是譚市長嗎？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譚成崇的聲音在手機里顯得不似平常那麼趾高氣揚，而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種頹廢的氣息。
他說：“必須要有事才可以給你這個汪懂事長打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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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說：“譚市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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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說：“市長你說，我這兒沒有別人。”
譚成崇說：“這段時間怎麼沒有月牙的消息了？你把她藏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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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還是強壓着心裏的火氣對電話里的譚成崇說：“譚市長，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也和月牙沒有了任何聯繫。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我也在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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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成崇輕描淡寫地笑道：“汪勿言，你小子就不要不陰不陽地說話了。這麼齷齪的事情事沒有什麼深明大義可言的。”
汪勿言的臉上機械地笑了一下。
譚成崇又說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要透露給你。市政府已經決定要在市中心修建一個標誌性的廣場。這個項目準備投資十個億。汪勿言，這個項目可是清水市的一個大手筆啊！你有沒有想過要拿下這個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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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成崇說道：“現在還談不到利益劃分的問題上來。你只要把這個工程招標想辦法圍下來就行了。”
汪勿言說道：“這個招標工程應該是你來想辦法的。我只是負責執行的。我們不是有分工的嗎？”
譚成崇說道：“關鍵的地方，我自然會出面的。但是前期的準備工作你卻應該做紮實！”
汪勿言說：“這個我知道。”
譚成崇又說道：“我還要向你透露一個消息，剛剛接替吳加漢的那個柳師亮可不是個善茬。他行事可比吳加漢要陰險詭異得多。原來你和吳加漢之間一山難容二虎的事情在清水市搞得紛紛揚揚流言四起的。而且吳加漢這人雖然涉足黑白兩道，看似為人狠毒，但是，自少他還遵循了一點江湖道義和規矩。陰招玩得不多。這個柳師亮可就和吳加漢的行事作風大相逕庭。如果他一旦和你叫起板來。你汪勿言不一定能夠討得了半點便宜。”
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這個人我以前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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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笑道：“譚市長也對江湖傳聞感興趣了。柳師亮能有什麼後台。他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看起來文縐縐的一介書生而已。再說，他的後台能夠大得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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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我會處處小心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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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依舊毫無熱情地說道：“謝謝譚市長多年來對我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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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在副駕駛上喃喃地罵了一句：“這個貪得無厭的老東西。我可不想再當他的槍了。”
琳琅冷笑道：“你是說這麼大一個到嘴的蛋糕你不想要了。”
汪勿言說：“誰願意啃誰啃去！我可不想再和這個老狐狸一起同流合污了。我感覺這個老狐狸已經快變成一條兔子了。他也許已經預感到了他的末日的來臨。這是垂死掙扎的前兆啊！”
琳琅不解地說：“兔子？為什麼是兔子？”
汪勿言說道：“他現在擔心的是這個工程被柳師亮搶去，他撈不到好處。他有一種危機感。所以才急着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面和柳師亮搶這個工程。他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貪得無厭啊！”
琳琅笑道：“汪勿言，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狡猾。看到了風向不對，你就想到了轉向。”
汪勿言說道：“這和狡猾扯得上邊嗎？我只是想做到適可而止！”
琳琅笑道：“我就不信你汪勿言會突然收手。你汪勿言心中的貪念並不比任何人小，甚至更甚！”
汪勿言說：“不是我想收手不幹，是我不想和這樣的人同流合污了。你知道與虎謀皮的危險嗎？”
琳琅笑道：“你汪勿言說得態誇張了吧。在清水市，誰不知道你和譚市長的關係。你們之間合作得一向也是非常融洽的。而且，有兩個工程還被你汪勿言搞成了清水市數一數二的樣板工程，讓譚市長的臉上很添了幾分光彩的。”
汪勿言笑了笑，說道：
“你知道我的資本大廈是建立在什麼上面的嗎？”
琳琅說：“願聞其詳。”
汪勿言嘆了一口氣說到：“是建立在一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而這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中樞神經卻被這個譚市長傢伙牢牢地掌控在手裏。我其實只是充當了這張關係網上的一枚棋子。只不過他是把我這個棋子放在了最前沿最得力的位置上。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就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就會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他既是我在清水市的守護神，又是我在清水市的催命鬼。我的命運其實是一直被他掌控着的。這是一種大悲哀啊！有時我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當著這個人的傀儡。你知道當傀儡的感受嗎？很多時候都像是一個賣笑的婊子，是沒有尊嚴的。更多的時候是一條搖頭擺尾的哈怕狗。對着主子討好賣乖地搖頭擺尾，只不過是為了討到一個肉骨頭。”
琳琅笑道：“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汪勿言說：“只是偶爾有這種感覺！倒是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加強烈罷了。”
琳琅說道：“你是想從這張關係網中掙脫出來？”
汪勿言說道：“是的。是該從這張關係網上抽身而退的時候了。如果我就這麼被這個邪惡的守護神一直掌控着，我就真的不是汪勿言了！”
琳琅說道：“怎麼退？”
汪勿言轉過頭，看着琳琅，說：“朝你這邊退！”
琳琅覺得有些出乎意料，說：“朝我這兒退？為什麼？”
汪勿言說：“我知道你的公司一直在做一個項目，這個項目很特別，而且極有意義。我決定把我的資金逐步撤到你的項目上來。”
琳琅越加懷疑地看着汪勿言，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公司在做着一個特別的項目？誰告訴你的？”
汪勿言說道：“這個你別管。你只需回答接不接受我的資金就可以的。”
琳琅說道：“這不可能。雖然我答應和你聯手，但是我們也只是局限於換臉人這件事而已。我們不可能再會有更加深入的合作！”
汪勿言笑道：“你真的這麼確定。”
琳琅說道：“是的。”
汪勿言有些自鳴得意地笑道：“有些事情你是確定不了的。”
琳琅的連突然陰沉下來，他將林蔭大道陡然間挺了下來，沉聲對汪勿言說道：“我請你下去。”
汪勿言沒有料到琳琅的態度會陡然間來個180度的轉變，說：“為什麼？”
琳琅說道：“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汪勿言疑惑地說：“我們的合作還沒有開始啊？”
琳琅冷冷地說道：“有些事情，開始就意味着結束。你難道不知道嗎？”
汪勿言冷冷地看著錶情冷漠的琳琅，突然間笑了，沒有再說什麼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汪勿言朝駕駛座上的琳琅說道：“你會為你剛才說的話後悔的。”
琳琅已經難得聽汪勿言的羅嗦，將林蔭大道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汪勿言站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有些茫然失措地望了望清水市的夜空，暗自笑了笑。他覺得琳琅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莽撞了。難怪在石門坎的草叢裏會被他揍得鼻青臉腫。
沒有了坐駕，汪勿言又該上那兒去呢？
汪勿言走到街邊上，一家服裝專賣店剛要拉上卷閘門。專賣店的老闆娘是一個打扮時髦風韻猶存的少婦，在汪勿言走進專賣店門口的一瞬間，汪勿言和這個少婦有了一次短暫的對視。汪勿言突然覺得這個少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在哪兒見過這個少婦了。
人海茫茫，似曾相識的人多了去了。汪勿言也沒有往深了去想，只在專賣店門口一晃而過地就走了過去。
他拿出電話，要給工地上的安強打電話，讓他開一輛車過來接他。他想上酒吧或者夜總會去轉轉，也許在那樣的場合，他能夠遇上換臉人……【本產品為簽約上架產品。任何網站和個人未經授權，均不得轉手倒賣！】【熱烈祝賀建站兩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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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的眼圈依舊青腫，他在夜間也只好帶着一副墨鏡。這種造型顯得他就像是汪勿言的一個貼身保鏢。
汪勿言銳利的目光透過車窗，觀察着外面的所有事物。越是在夜間，汪勿言的目光就越是顯得冷峻銳利，似乎有種穿透黑暗的鋒芒。連琳琅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和汪勿言的這種目光對視。
琳琅也暗覺奇怪，這傢伙的目光怎麼會在夜間生出這種極其鐵別的神采來。
此時的汪勿言和琳琅就像是兩隻城市獵犬，在仔細地搜尋着他們想要找到的獵物。
琳琅說：“我們為什麼要先從換臉人這兒下手？”
汪勿言繼續觀察着車窗外的動靜，說：“無面女屍的恐怖氣氛已經將清水市困擾很長一段時間了，該是把這個謎底揭開的時候了。不能讓清水市一直被恐怖的陰雲籠罩着。”
琳琅笑道：“聽你口氣你倒像是蝙蝠俠一樣的人物了。”
汪勿言也笑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有一點點這樣的感覺了。”
琳琅依舊不能確定現在的汪勿言於他來講是敵還是友。因為這個危險的傢伙的身體內部隨時隨地都是有可能發成變化的。不光是他的心智，靈魂，甚至是他的真箇身體結構。
琳琅根本不能確定汪勿言的身體內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翻天地覆的改變。他對汪勿言依舊心存戒懼。
琳琅雖然表面上在專心致志地開着他的林蔭大道，可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無時無刻都是在注意着汪勿言的。他知道坐在他旁邊的這個傢伙具有極大的攻擊性和佔有欲。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
琳琅試探着說道：“你對你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真知道嗎？”
汪勿言說道：“往事如煙，一切在我看來似乎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去回憶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重要的是我現在憑藉自己的毅力熬過來了。我現在真正的領教到了有時候需要戰勝自己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毅力。要打敗對手也許很容易，但是要打敗自己，困難卻是別人想像不出的困難。很多時候，戰勝了自己才是最偉大的勝利！”
琳琅反問道：“你戰勝自己了嗎？”
汪勿言說道：“至少這一次我戰勝了。”
兩人正說道話，汪勿言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汪勿言接了，手機里卻是一個蒼老混濁的聲音：“汪勿言，你在哪兒？”
電話是譚成崇打來的。汪勿言對這個聲音已經達到了心生反感的地步。現在在他聽來，這個聲音就像魔咒似的，令他腦子一陣陣地犯暈。儘管他對這個人的聲音已經反感到了幾近厭惡的地步，可是現在他依舊不能流露初對這個聲音有半點厭倦的情緒。
對這個聲音乃至對這個人的無條件的尊重已經在汪勿言的心中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於是他還是耐着性子在電話里說：“哦，是譚市長嗎？這麼晚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譚成崇的聲音在手機里顯得不似平常那麼趾高氣揚，而是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種頹廢的氣息。
他說：“必須要有事才可以給你這個汪懂事長打電話嗎？”
聽對方的聲音不是很友善，汪勿言急忙在電話中陪笑道：“譚市長說哪兒去了。沒有廣告的按譚市長平常的慣例，一定是有事才打電話找我的。譚市長每天的工作那麼忙，時間一向都是安排得挺緊湊的。”
譚成崇在手機里不大耐煩地說道：“你就別給我耍嘴皮子了。我給你打電話的確是有事找你。”
汪勿言說：“譚市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譚成崇說：“你那兒現在說話方便嗎？”
汪勿言說：“市長你說，我這兒沒有別人。”
譚成崇說：“這段時間怎麼沒有月牙的消息了？你把她藏起來了嗎？”
聽到譚成崇提起月牙，汪勿言心裏立刻竄起了一股火苗子，同時又生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噁心。
但是他還是強壓着心裏的火氣對電話里的譚成崇說：“譚市長，說實話，這段時間我也和月牙沒有了任何聯繫。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我也在找她呢！”
譚成崇說道：“算了，你就別在我的面前瞎解釋了。你汪勿言是個什麼樣的腦子我還不清楚。你和我雖然是道不同不相與謀，但是，我們之間還是有利益糾葛在裏面的。所以，我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你在具體的問題上發生矛盾的。這一點你汪勿言應該放心。況且在女人這件事上，我歷來遵循強扭得瓜不甜這個道理。所以，這件事我是不會再在你的面前提起的。和你搶女人，我還丟不起那身份。其實，在這件事上，至始至終都是吳加漢在我們兩人間下的一個套。他只是想利用這件事來離間我們。我是不會上他的當的。況且他現在已經遇害，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的公司也被那個柳師亮徹底接管了。所以，關於月牙這件事，我們之間就算徹底過去了。我也從此不會在你的面前提起。”
汪勿言聽了譚成崇的話，只是冷冷地說道：“謝謝譚市長的深明大義。”
譚成崇輕描淡寫地笑道：“汪勿言，你小子就不要不陰不陽地說話了。這麼齷齪的事情事沒有什麼深明大義可言的。”
汪勿言的臉上機械地笑了一下。
譚成崇又說道：“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要透露給你。市政府已經決定要在市中心修建一個標誌性的廣場。這個項目準備投資十個億。汪勿言，這個項目可是清水市的一個大手筆啊！你有沒有想過要拿下這個工程？”
換作往常，汪勿言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激動得雙眼放光。可是，現在這個消息從電話的那端傳入汪勿言的耳朵，在汪勿言聽來卻是如同在聽一個馬路消息般的毫無興趣。
汪勿言直截了當地說：“你的意思我們還是四六開！”
譚成崇說道：“現在還談不到利益劃分的問題上來。你只要把這個工程招標想辦法圍下來就行了。”
汪勿言說道：“這個招標工程應該是你來想辦法的。我只是負責執行的。我們不是有分工的嗎？”
譚成崇說道：“關鍵的地方，我自然會出面的。但是前期的準備工作你卻應該做紮實！”
汪勿言說：“這個我知道。”
譚成崇又說道：“我還要向你透露一個消息，剛剛接替吳加漢的那個柳師亮可不是個善茬。他行事可比吳加漢要陰險詭異得多。原來你和吳加漢之間一山難容二虎的事情在清水市搞得紛紛揚揚流言四起的。而且吳加漢這人雖然涉足黑白兩道，看似為人狠毒，但是，自少他還遵循了一點江湖道義和規矩。陰招玩得不多。這個柳師亮可就和吳加漢的行事作風大相逕庭。如果他一旦和你叫起板來。你汪勿言不一定能夠討得了半點便宜。”
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這個人我以前就知道的。”
譚成崇說道：“知道就好。據我的確切消息，柳師亮也準備向這個工程伸手了。況且他現在好像也又一個很大的後台。”
汪勿言笑道：“譚市長也對江湖傳聞感興趣了。柳師亮能有什麼後台。他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看起來文縐縐的一介書生而已。再說，他的後台能夠大得過你嗎？”
譚成崇說道：“你別給我扯偏瘋，我是作古政經地在和說這個事情。如果柳師亮真的向這個工程伸手的話，你我並不一定可以十拿九穩地把這個工程拿下來。這個人的背景很複雜和神秘。我感到了一種危險！”
汪勿言說道：“謝謝市長的提醒，我會處處小心的。你放心！”
譚成崇說道：“好了。我給你就透露這些，讓你心裏有個數。汪勿言，也許這是我幫你搞的最後一個工程了。你知道我已經快到退休的年齡了。你可得好好的把握這次機會啊！”
汪勿言依舊毫無熱情地說道：“謝謝譚市長多年來對我的栽培！”
說完掛了電話。
琳琅一直邊開車邊聽着汪勿言在電話里汪勿言和譚成崇之間的談話。
汪勿言在副駕駛上喃喃地罵了一句：“這個貪得無厭的老東西。我可不想再當他的槍了。”
琳琅冷笑道：“你是說這麼大一個到嘴的蛋糕你不想要了。”
汪勿言說：“誰願意啃誰啃去！我可不想再和這個老狐狸一起同流合污了。我感覺這個老狐狸已經快變成一條兔子了。他也許已經預感到了他的末日的來臨。這是垂死掙扎的前兆啊！”
琳琅不解地說：“兔子？為什麼是兔子？”
汪勿言說道：“他現在擔心的是這個工程被柳師亮搶去，他撈不到好處。他有一種危機感。所以才急着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面和柳師亮搶這個工程。他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貪得無厭啊！”
琳琅笑道：“汪勿言，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狡猾。看到了風向不對，你就想到了轉向。”
汪勿言說道：“這和狡猾扯得上邊嗎？我只是想做到適可而止！”
琳琅笑道：“我就不信你汪勿言會突然收手。你汪勿言心中的貪念並不比任何人小，甚至更甚！”
汪勿言說：“不是我想收手不幹，是我不想和這樣的人同流合污了。你知道與虎謀皮的危險嗎？”
琳琅笑道：“你汪勿言說得態誇張了吧。在清水市，誰不知道你和譚市長的關係。你們之間合作得一向也是非常融洽的。而且，有兩個工程還被你汪勿言搞成了清水市數一數二的樣板工程，讓譚市長的臉上很添了幾分光彩的。”
汪勿言笑了笑，說道：
“你知道我的資本大廈是建立在什麼上面的嗎？”
琳琅說：“願聞其詳。”
汪勿言嘆了一口氣說到：“是建立在一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而這張無形的關係網上的中樞神經卻被這個譚市長傢伙牢牢地掌控在手裏。我其實只是充當了這張關係網上的一枚棋子。只不過他是把我這個棋子放在了最前沿最得力的位置上。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就讓我的資本大廈挺立在清水市，他想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就會讓我的資本大廈一夜之間坍塌。他既是我在清水市的守護神，又是我在清水市的催命鬼。我的命運其實是一直被他掌控着的。這是一種大悲哀啊！有時我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當著這個人的傀儡。你知道當傀儡的感受嗎？很多時候都像是一個賣笑的婊子，是沒有尊嚴的。更多的時候是一條搖頭擺尾的哈怕狗。對着主子討好賣乖地搖頭擺尾，只不過是為了討到一個肉骨頭。”
琳琅笑道：“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汪勿言說：“只是偶爾有這種感覺！倒是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加強烈罷了。”
琳琅說道：“你是想從這張關係網中掙脫出來？”
汪勿言說道：“是的。是該從這張關係網上抽身而退的時候了。如果我就這麼被這個邪惡的守護神一直掌控着，我就真的不是汪勿言了！”
琳琅說道：“怎麼退？”
汪勿言轉過頭，看着琳琅，說：“朝你這邊退！”
琳琅覺得有些出乎意料，說：“朝我這兒退？為什麼？”
汪勿言說：“我知道你的公司一直在做一個項目，這個項目很特別，而且極有意義。我決定把我的資金逐步撤到你的項目上來。”
琳琅越加懷疑地看着汪勿言，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公司在做着一個特別的項目？誰告訴你的？”
汪勿言說道：“這個你別管。你只需回答接不接受我的資金就可以的。”
琳琅說道：“這不可能。雖然我答應和你聯手，但是我們也只是局限於換臉人這件事而已。我們不可能再會有更加深入的合作！”
汪勿言笑道：“你真的這麼確定。”
琳琅說道：“是的。”
汪勿言有些自鳴得意地笑道：“有些事情你是確定不了的。”
琳琅的連突然陰沉下來，他將林蔭大道陡然間挺了下來，沉聲對汪勿言說道：“我請你下去。”
汪勿言沒有料到琳琅的態度會陡然間來個180度的轉變，說：“為什麼？”
琳琅說道：“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汪勿言疑惑地說：“我們的合作還沒有開始啊？”
琳琅冷冷地說道：“有些事情，開始就意味着結束。你難道不知道嗎？”
汪勿言冷冷地看著錶情冷漠的琳琅，突然間笑了，沒有再說什麼話，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汪勿言朝駕駛座上的琳琅說道：“你會為你剛才說的話後悔的。”
琳琅已經難得聽汪勿言的羅嗦，將林蔭大道箭一般地射了出去……
汪勿言站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有些茫然失措地望了望清水市的夜空，暗自笑了笑。他覺得琳琅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莽撞了。難怪在石門坎的草叢裏會被他揍得鼻青臉腫。
沒有了坐駕，汪勿言又該上那兒去呢？
汪勿言走到街邊上，一家服裝專賣店剛要拉上卷閘門。專賣店的老闆娘是一個打扮時髦風韻猶存的少婦，在汪勿言走進專賣店門口的一瞬間，汪勿言和這個少婦有了一次短暫的對視。汪勿言突然覺得這個少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在哪兒見過這個少婦了。
人海茫茫，似曾相識的人多了去了。汪勿言也沒有往深了去想，只在專賣店門口一晃而過地就走了過去。
他拿出電話，要給工地上的安強打電話，讓他開一輛車過來接他。他想上酒吧或者夜總會去轉轉，也許在那樣的場合，他能夠遇上換臉人……【本產品為簽約上架產品。任何網站和個人未經授權，均不得轉手倒賣！】【熱烈祝賀建站兩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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