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試牛刀
我將白髮男子扛到樹林裏,此時白髮男子已經醒了過來,不過身體很虛弱。通過詢問,我們也得知了這個殺手的身份,原來此人是劍魔宗瀟湘子的記名弟子,名叫羽境,至於那兩個賣藝人,男的叫徐林,女的叫徐清歡。兩人是父女,在我們出手的同時,兩人也參與了進來,顯然兩人也是為這個羽境打抱不平!通過詢問得知,原來羽境的師父正是瀟湘子,這次羽境刺殺是計劃已久的,他不願意說,我們也沒再追問。
如今該何去何從,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畢竟我們已經惹上了蒼溪帝國的士兵,我想他們一定會報復的,可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就在我們打算護送羽境回去的時候,一群官兵追了上來,我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能找到這裏,當我看到那個灰衣男子時,我才明白過來,石風,真是個難纏的傢伙,面對眾多士兵的包圍,我們退無可退。
“識相的把羽境交出來,饒爾等不死。”為首的官兵說道。
“哈哈哈,好狂妄的口氣!”
“如此看來,你們打算與蒼溪帝國為敵了?”石風說道。
“雲飛,別跟他廢話,你帶他們走,我斷後。”說話間張磊就沖了過去。我怎能丟下自己的兄弟不顧,交代了一下相關事宜,由徐清歡和他老爹護送羽境到安全的地方,天黑之前在城南的風波亭匯合。眼看張磊就要敗在石風手下,我忙喝住張磊“張磊,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張磊及不情願的退到了一邊,嘴角淌着鮮血。
“真氣一重?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免得受皮肉之苦。”石風輕蔑的說道。從剛才的打鬥來看,石風應該初級武者,不過真氣顯然在張磊之上,估計即將進入第四重,同樣是初級武者的張磊卻節節敗退。這是我第一次實戰,一開始石風見我這麼弱小,有意戲弄於我,生活在21世紀的我當然深知輕敵的後果,故技重施,一個掌心八卦,將眾人困在其中,我和張磊趁機逃跑,騎着張磊的老虎,兩個快速的朝着城南風波亭飛奔而去。
到了約好的地點,卻不見羽境等人,不過卻在地上看到了徐清歡的手鏈,難道他們發生意外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向前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空,我和張磊同時掉進一個坑裏,這是什麼世界,怎麼那麼多坑啊!我忍不住感嘆我狗血的命運,然而這還不算,光是坑還好,可就在掉下去之後我才發現,坑裏還有不明生物存在,確切的說,這就是它們的巢穴,羽境等人此刻正被一群類似蛤蟆的異獸團團包圍,徐清歡一隻手抱着肩膀,想必是有傷在身。
“你們兩個不要過來,這怪物很難纏。“羽境說道。只見眼前的幾人正處於蛤蟆的包圍圈中,這些蛤蟆身體龐大,最小的身高也有三米,它們的攻擊方式是舌頭,顯然徐清歡肩膀上的傷就是因此而來。看了一會,我似乎發現了它們的移動規律,而它們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和張磊的存在,或者被幾個癩蛤蟆無視,說,我們被無視了,想想就讓人惱火,由於沒有兵器在身,也不知道這些怪獸的防禦能力如何,所以我只好試探性的丟出一塊石頭,這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可是在我的手中,他將成為一顆子彈,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蛤蟆舌頭一甩就把我丟出去的石頭撞飛在牆壁上,巨大的衝擊力,把石壁撞出一個大洞。賣藝大叔一邊照顧受傷的徐清歡,一邊奮力抵擋蛤蟆的攻擊,這時張磊就要上去解圍,被我一把拉住:“貿然上前,只會把自己困在裏面。”
“雲飛說的沒錯,你們先仔細觀察一下,這怪物有沒有破綻。”羽境說道。羽境甚至用出了他的絕技追風捕影,這是瀟湘前輩的獨門絕技,對內力的消耗很大,攻擊力更是驚人,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給這些怪物造成大的傷害,只是劃破了一層皮罷了,好強悍的防禦力!面對巨型癩蛤蟆的重重包圍,羽境三人拚死抵抗,可是這怪獸防禦力驚人,一時很難脫身,我想起師父教我的真氣法決,雖然只有一重真氣,但眼下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怎麼也拼一拼了,我將真氣匯聚在右手,握拳迎了上去,一拳轟在前面一個癩蛤蟆身上,接着又是一拳,前面三隻癩蛤蟆紛紛被我逼退:“還等什麼,跑丫的。”我趁機拉着張磊跑出了包圍。
羽境當先反應過來,拉着徐清歡就往外跑,賣藝大叔也緊跟其後,繞過幾隻蛤蟆怪向著深處跑去,終於擺脫了蛤蟆怪,眾人累的氣喘吁吁。:“雲飛,你小子真有一套。”張磊說道。
“你就別取笑我了,以前總以為自己多麼厲害,原來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我苦笑道。
“李兄,張兄,兩位幾次搭救,請受小弟一拜。”說話間羽境就要跪下,我忙上前將他扶起,“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輕易下跪於人。”邊說邊走,不覺來到洞穴深處,一條暗河橫跨在中間,相隔甚遠,恐難以渡過,徐清歡說道:“不就是一條河嘛,你們等着,我先過去查看一下。”說著就徑直朝暗河裏走去,我剛想出聲制止,賣藝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沒問題的。
只見徐清歡徒步走在水面上,河水踩在她的腳下,如同棉花一般,每走一步都會深深的陷下去,可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沒有沾到一滴水。
“原來是深藏不露啊!”張磊說道。
“雕蟲小技罷了。”賣藝大叔負手說道。
“對了,還未請教前輩大名。”我突然想到還不知道這位大叔叫什麼。
“老夫徐林,祖上一直以賣藝為生,剛才小女使用的便是家傳的“落羽”把人自身的重量降低到如羽毛般輕盈,只是祖上有訓,此身法只傳女性,小女的功力尚淺,不過渡這條河足夠了,如果河水在寬一點就很難說了。”賣藝大叔似乎很得意於這門獨門絕技。
“原來如此,聽師父說過這類身法,師父也曾教過我一些可以把自身變輕的功法,不知道能不能渡過這條河。”羽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