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勒索
毛德明雖然和梁超兩兄弟沒有血緣聯繫,但是他對於自己家族的這種詭異癌症,感到絕望,他把家族的延存寄托在梁家兄弟身上。
梁超的婚禮毛德明雖然沒有參加,卻給梁超的銀行卡上打了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沒想的是梁超真的會愛上這個長得不咋樣的粗笨姑娘。這多少有點讓他失望,最後只好放棄梁超,把希望寄托在梁波身上。
梁超死亡的噩耗傳來,毛德明恨得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把孫萌等人置於死地。那對活寶,姐姐,姐夫毛德明是不想在管,梁波也依賴着舅舅的奢華生活,對爸媽也懶得搭理,之所以紫雅他們都不知道梁超還有這麼一個弟弟,是因為他們故意隱瞞,以待然後順利報復。
話說梁波進屋來,告訴舅舅李瑁來了,就各自退身到舅舅的身後站立,這位有錢人舅舅沒有結婚,更不必說有孩子。自己就是這個家的繼承人,這是舅舅親口對他的承諾。
“毛老師,我鼻子長了一顆疔瘡吧!你幫看看。”隨後進來的李瑁不陰不陽的口吻對毛德明說道。
“沒事,我給你點葯,就好。”毛德明陰冷的口吻道。接着他仰頭對站立在身後的梁波道:“波兒去外面看看,有病人來幫我阻擋一下,我先給這位李先生看看。”
“好的,舅舅。”梁波出去,關好門,這是內堂,外面才是診所。這房子是毛德明的,內堂用來休息,診所用來給病人看病,診所里又隔開一道布簾,作為輸液之用,或則是檢查身體用途,大多數是用來檢查身體,輸液很少用。
“說吧!來的主要目的。”毛德明揚手彈彈自己的腦瓜崩,鋥亮的腦袋上可以清晰的看出是頭髮自然脫落,面頰多處有一些不起眼的肉瘤……“你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毛德明惱怒的看着李瑁盯着自己臉上無法隱藏的淋巴瘤,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顱。呵斥道。
“呃,毛哥,我……實在是……”李瑁結結巴巴的說道。
“上次給你的錢,用完了?”毛德明劍住怒容,強自鎮定問道。
“用完了,那啥,老漲價。”李瑁說著話,隨手挖起鼻孔來。
“滾,你把老子當金庫是吧?你以為是隨手拈來,那是老子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毛德明看着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特么的一個勞改犯,劣跡斑斑的傢伙。要不是想利用他,也不會托關係,動用錢財把他給贖出來。
“毛哥,有人在打聽死嬰兒的事,我會保證不把你們說出來,好吧!我滾。”好一個李瑁,這番話是軟硬兼施。他把話說完,就暗自數步到門口,估計不到四步對方準會喊住他。一,二,三……果然剛剛三步,毛德明就發聲喊道。
“站住。”
“毛哥還有吩咐?”李瑁滴溜溜的轉動眼珠子,眼裏閃現貪婪的目光,做出一副謙卑的模樣,裝出一副孫子的醜態道。
“這是五萬,拿去用,完了再說,今晚幫我做事。”毛德明說著話,簽字在支票薄上一劃,遞給李瑁道。
李瑁一疊聲的答應着拿着支票,猴急的離開去取錢了,進來梁波。
“舅舅你老給錢這怎麼行?仔細算了下來,咱都給他十幾萬了。要不把他給咔嚓……”
“你懂個屁,這人是老鼠,說咔嚓就咔嚓的?”毛德明氣惱的呵斥道。隨即眯縫着眼睛道:“他就是一顆棋子,該利用就利用,利用完了再說,今晚開始實施行動,你沒有把名字給我搞錯吧!”
“沒有。”
“沒有就好。”
由於氣溫突降,加上大霧頻頻出現,許多人都有着同樣的癥狀,不發燒,只是感冒,咳嗽。楊先菊把手裏的活路忙活完了,才來到醫院,可是看着長長的隊伍,她非常着急。
“你是看病嗎?”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輕護士出現在她面前。
“是啊!你可以幫我不挂號就可以看病嗎?”楊先菊見對方是護士,為了想節省排班的時間,急忙回答道。
“嗯,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護士爽快的答應道。
“好啊!”楊先菊暗自想自己的運氣真好,這一來就遇見好心的護士。
護士帶着楊先菊七彎八拐走到一棟兩層樓房前,映入眼帘的是一三開間的門診所,門口一個大牌子面揩寫字體。‘毛德明診所’
“呵呵!原來出名的毛老師在自己家開了診所。”楊先菊開心的笑說道。接着對身邊的護士是千恩萬謝的說道:“謝謝,謝謝你。”
“不用,他是我老師,帶你來是理所應當的。”護士對毛德明點點頭,扭身就離開了。
“毛老師好,我咳嗽,喉嚨里乾澀,有痰吐不出來。”楊先菊不停的自述自己的病況,毛德明則是一副深思的模樣。
“你這是病毒性感冒,可能咳嗽時間久了,已經把肺頁損傷了。來你跟我進內堂,仔細看看肺部情況。”毛德明和藹可親的面容,讓楊先菊倍感親切。
在內堂的梁波見第一個獵物上鉤,早就不在一切準備就緒,當聽見他們的腳步聲進來時,他急忙閃到卧室里藏諾起來。
楊先菊按照毛德明的指點乖乖的躺在單人床上,側面看着他拿到一方潔白的口罩大小的沙帕,走到自己的頭前,先是有模有樣的按摩着她的腹部,肺部接着手上的沙帕輕輕的移動到口鼻處,楊先菊只感覺一股刺鼻的藥物味道沁進鼻腔呼吸道,眼前一陣眩暈……
在毛德明的地下室里,各種醫療儀器應有盡有,他的醫術在同齡人中數一數二,甚至於超越。至於怎麼操作,我也不太清楚。
那位護士,說含糊點就是毛德明的學生,說白了,那就是毛德明的情人,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慾,毛德明也不列外。但是他自行定下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只做情人不結婚。因為來自自身的問題讓他不得不考慮自己的身後事,在毛德明的眼裏,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異類,對感情根本不可能專一,說不定在自己死亡后,她就會帶着自己的家產嫁給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