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心態
紫雅和誌慶邁進屋內,沒有提防房門會自動關閉。一驚一乍之餘,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門背後跳出的兩個人,一人挾持一個給控制住了。
“唔……”突然被捂住嘴巴的紫雅只能努力發出這種聲音來抗拒偷襲者的侵犯。她隱隱感覺腰部被偷襲者用什麼東西給抵住,
“不許出聲。”偷襲者壓低聲音恫嚇道。
誌慶從對方微微顫抖的聲音不難聽出他們內心的害怕,他輕蔑的淡淡一笑對挾持他的這位仁兄說道:“都是逃命之人,何必用這種方式來溝通。”
對方乍一聽誌慶這話說得,身子本能的一緊,跟挾持紫雅的女人相互對望一眼,各自把紫雅和誌慶給鬆開。
誌慶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兩個人來,一男一女,男的;中等個,皮膚白凈,蒜頭鼻,大耳。眼睛小但挺有神。因為害怕神色略顯慌張,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感情他把紫雅和自己當做是壞人了。他身着一件花格子襯衫,臟污的褲子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熟臉貌——劉一。
劉一——同學,年齡22,性別;男,愛好網絡遊戲,對電腦系統深有研究,在網友中得到響噹噹的電腦高手美稱。
女人;個子偏矮,五官勻稱,大眼睛,在鼻子上方有幾顆白色的雀斑,薄嘴唇,此女的姿色不亞於紫雅和肖冉紅,她鼻樑上的幾顆白色雀斑,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反而無形中給她增添了幾分嫵媚。記事簿上記載的應該是這樣:性別;女;年齡20;姓名;曾琴。此女顯然受驚過度,在誌慶打量她時,從對方不停吞咽唾沫的表現來看,她一直處在異常緊張的狀態中。
“你們……這是?”雙方都用詢問的目光看着對方,紫雅脫口而出問道。誌慶則環顧四周,神經質一般從未有放鬆過警惕心態。
“我們不知道怎麼來的這個鬼地方,什麼時候進來的,幾點什麼的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也不清楚。你們可以告訴我是誰?”曾琴隱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淚珠,可憐兮兮的把希望拋給紫雅和誌慶。在之前她醒來時,茫然失措的不知就裏,在走廊遇見劉一,可是對方還是不知道情況。無奈他們倆只好結伴相互照顧,兩人一番溝通后,對對方都產生了好感。兩人也因此發誓無論什麼情況,都不會拋下對方不管不顧。
“我們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們可以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劉一看見了另外活着的人,心裏的恐懼也在看見他們倆之後逐漸鬆懈下來,他雙手一攤聳聳肩說道。
誌慶在劉一說話之時已經把記事簿翻閱到有他們倆名字的那一頁,遞給劉一讓他自己看。劉一蹙眉翻看住記事簿,臉上表情變化不定。
“靠,我名字叫劉一,喏!這是你。”劉一熾然一驚,大聲說道。接着他又指着其中一張標示曾琴名字的相片對女人提示道。
“這是我嗎?曾琴……”女人露出一絲苦笑,同時她繼續看檔案上面居然還標示有關於職業一欄的。
曾琴是護士,誌慶和紫雅當時都沒有仔細看記事簿上面關於職業一欄,話說之際他們倆也附身去看記事簿。
紫雅的職業是業餘文學供稿者,誌慶的職業是風水大師。
“這他媽是誰在惡作劇,記事簿上的資料,雖然不是很真實,但是也有些靠譜。這一定是了解我們情況的人乾的,對咱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誌慶看着三人,把自己心裏一直不敢說出來的想法發泄出來道。
“是誰?我也想知道。”劉一抱住胳膊慘然一笑道。
“我知道,一定是鬼差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我之前還看見有鬼來着,嚇得我……我。”曾琴說著話,蒼白的臉龐露出几絲羞澀的紅暈。
“你怎麼啦?”同是身為女性的紫雅,敏感到曾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就急忙追問道。
話說肖冉紅一個人奪路狂飆,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轉了幾個走廊,‘吭哧,吭哧’走廊傳來她沉重的喘息聲。
走廊鬼魅閃動著的燈光影子,就像鬼火似的,肖冉紅此時才知道什麼是害怕。一路延伸的走廊,七彎八拐的小過道,無數的房間門就像一隻只等待獵物的大口,在等待獵物們的自動送入。肖冉紅捲縮着身子,在走廊處,倚靠在牆角跟下,再也跑不動了。
‘噗噗噗’一種詭異的聲音越來越近,肖冉紅緊張的注視著聲音來源的地方。沙沙‘噗噗’詭異的聲音貌似就在耳畔。
‘咚咚咚’肖冉紅按住劇烈跳動的心臟,渾身痙攣一般難受,雙腿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開跑。眼淚無聲的滑出,流滿臉頰,眼眶裏有眼淚也裝滿了後悔,後悔不該自私的瞎跑,後悔不該離開紫雅和誌慶他們倆。
肖冉紅幾次試圖爬起來,無奈雙腿發麻使不上勁,爬起摔倒,爬起摔倒,最後只能閉眼等待那詭異的東西就像陀螺移動過來。肖冉紅感覺到了來自身旁的動靜,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吸氣,卻是不敢睜開眼睛來看一眼就在自己身旁的物體。
靜——好像什麼都不存在的感覺,沒有被匕首刺傷的痛楚,肖冉紅以為那物體已經離開自己了。就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對血紅的眼珠子,她驚得張大嘴巴,忘記了失聲尖叫的習慣。血紅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肖冉紅,接着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一面鏡子,對着肖冉紅照住。肖冉紅看着鏡子裏自己的模樣,就像鬼似的大張著嘴,從鏡子後面伸出一隻枯槁就像手臂一樣的爪子,爪子撕扯著鏡子裏的肖冉紅麵皮。肖冉紅驚愕的瞪大眼睛,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麵皮被的撕拉下來,露出是一副血淋淋只有五官的面孔……
“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嘶力竭的慘叫,響徹這地下建築,慘叫就像一陣風,迅疾滲透每一個走廊空間,傳至到紫雅和誌慶,劉一曾琴的耳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