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祁澶淵選擇相信柳思思
慕安離伸了伸腰然後低下1身子錘着發酸的腿就轉身向自己的卧房走去,她把手放在腰上,活脫脫的像一個小老太太。
慕安離看了一眼祁瑜允的眼睛說:“有侍衛還有暗衛不用擔心啦”。
神醫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說:“二皇妃不知,剛剛二皇子殿下一直擔憂着您的安危”。
慕安離這才注意到神醫也在。
慕安離又看了一眼祁瑜允恰好二人對視了,祁瑜允臉上露出一個傻笑的表情,此時慕安離感覺祁瑜允就像個小孩子一般。
神醫咳嗽了一聲暗中提示祁瑜允道:“別忘了正事。”
祁瑜允聽見了立刻回過神來心領神會,祁瑜允說道:“差點把正事忘了,太子殿下還在廳堂裏面坐着呢,走我們進去說”。
三人走進了院子裏進去了廳堂中,丫鬟端來了新的茶水。慕安離喝了一口茶,將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
祁瑜允向慕安離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慕安離腦海里開始回想起自己和柳思思回去路上的經過和每一處細節,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
思考結束,慕安離回答說:“在回去的路上,我先是詢問她最近來安夏國感覺怎麼樣呆的還是否習慣,然後又問道關於他和太子殿下的婚事,
順便套了一下她在雲梁國的經歷,因為她是新出現的公主所以我們之前掌握的關於她的資料並不齊全,我也只能夠從她的反應中看她是否會露出什麼馬腳,
可是她應對的很是從容,對話也很自然,我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臉部,沒看出有易容的痕迹她今天的頭髮把鬢角擋住了一些,我就沒看全面,
但是有一點就是當我問她關於那件衣裳的時候她的眼神產生了波動,不知是湊巧還是怎樣,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祁瑜允聽了慕安離的話開始思考起來,片刻之後,祁瑜允說:“單憑藉這些還真無法判斷她的身份,對於她以前的事情我們一無所知,如果要是能查到一些關於她以前的事情就好了,神醫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神醫想了想,說道:“在老夫看來,這個柳思思雖然身份疑點重重,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地方讓大家感覺不對”。
慕安離向神醫問道:“神醫,這世有沒有那種沒有破綻的易容術或者是破綻很小讓人難以發現”。
神醫回答說:“我最擅長的是治病救人,對於易容術的研究不是很深入,但是這些年我雲遊四方奇聞異事也是聽說了不少,
當年在西域的時候我曾見過一個很神奇的易容術,那是一個采1花大盜,他雖是男兒之身卻總是能通過易容術將自己的容貌改變成為女子模樣,
他常通過這種方式混跡到女人當中作案,最後由於喝醉了酒露出馬腳被當地的官府逮捕了,據說他所使用的易容術就很完美”。
祁澶淵聽了他們的話有些生氣的起身說:“你們連證據都沒有,整天就在這裏瞎猜,慕安月都已經走了那麼久了,為什麼還要抓着她不放,
是不是我身邊的每個人你們都容不下,這個柳思思是我的未婚妻,我沒覺得她有任何問題,就算是她有問題,也絕對不會是慕安月那個瘋女人,
你們就是被慕安月那個女生陷害怕了,要是每個人都和她一樣那去哪裏找信得過的人”。
慕安離他們感覺到了祁澶淵的不悅,但是慕安離覺得祁澶淵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因為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想和假設,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到什麼證據,慕安離的想法也有些動搖了。
祁瑜允說道:“有一點我們都忘了,就是這個柳思思剛來的時候不來我們安排好的地方居住,而且還遮遮掩掩的不和我們碰面,但是又自己一個人去了酒樓,
而且正巧趕上那天太子殿下也去了酒樓,難道這些都是巧合么,為什麼她不肯見面又神秘的出現然後消失呢”。
慕安離突然開玩笑的說道:“可能人家初次來到咱們安夏國,人生地不熟的害羞的不敢露面呢,但是又想看看咱們風1流倜儻的太子殿下,所以才出此下策呢”。
神醫聽了慕安離的話微微一笑,祁澶淵聽了慕安離的話腦海中也回想起和柳思思初次見面時候的場景,當時自己意氣風發腰帶佩劍。
剛剛踏上酒樓的樓梯隱約才能夠看清酒樓的二層,這時候一個絕美無雙的女子從樓上急匆匆的下來,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與自己擦肩而過,正好自己與那個女人對視。
那榴花般的雙眸中滿是柔情,就好像一本沒有結局的史書,將自己深深的吸引了。
祁瑜允看見祁澶淵失神了,便說道:“太子殿下?”。
祁澶淵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面,祁瑜允晃了晃祁澶淵的胳膊。
祁澶淵回過神來,說道:“不管怎樣反正現在是相信柳思思的,她不可能是慕安月,這世界上體形相似的人數不勝數”。
慕安離沉默不語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慮了,祁瑜允看了一眼慕安離發現她的神情有些不對,
祁瑜允是非常相信慕安離的直覺的,之前有好多次都是靠着慕安離敏銳的的直覺才提前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太子殿下現在這麼支持柳思思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祁瑜允對祁澶淵說:“太子殿下今天勞累了這麼久,時候也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府上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們改日有時間再探討”。
祁澶淵說:“這樣也好,今天確實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和安離也早點歇着吧,但是我還要再說一遍,我相信柳思思是沒有問題的”。
祁澶淵真的不想再去對柳思思疑神疑鬼,他喜歡的女人,肯定不會是之前那麼叫做慕安月的瘋女人。
說完,祁澶淵朝着神醫說:“告辭”。
神醫對祁澶淵行了一禮,但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