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是不是我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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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帶着笑說道:“當日陛下盛讚了你所說的那番言論,也與某討論過一番,某聽了也覺得甚是有理,只不過感覺你當日講的太過於籠統,今日某想聽你細細講述…”
聽房玄齡這番話,陳寒心內的喜悅感覺更深了,那個大唐帝國的君主,果然對他的言論感覺興趣了,有可能房玄齡今日找他說話,也是出自李世民的授意,當下也恭敬地對房玄齡作了一禮:“那在下今日就把所想到的都細細講給房相聽,還請房相莫怪在下胡言亂語…”
“你說的這些事,陛下都是盛讚,某如何會怪你胡言亂語,呵呵!快說吧,某洗耳恭聽!”房玄齡很和藹地笑笑道。
“是!房相,”陳寒應了聲,就開始講述,“在下自幼長於江南一帶,對江南一帶的情況頗為熟悉,因一些時候閑着無事,讀書乏了時候,也喜歡去田地間走走,因此田地間的事也留意到了…”
陳寒開始慢慢講述,把江南一帶的情況盡他所能地詳細講述,包括江南土地適合種植的情況,何種作物畝產更高,更適應在南方肥沃的土地上種植,還用詳盡的理由論述了他的觀點,最後陳寒很當然地把江南可能出現的盛景好好地描述一番,直把房玄齡說的一愣一愣的。
陳寒唾沫橫飛了講了半天,房玄齡用心地聽着,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也開口問詢一下,陳寒也一一解答,在陳寒將所想的全部講完之後,房玄齡還在那裏出神!
好一會兒,房玄齡才回過神來,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禮,“聽陳公子一番話,實是讓某大開眼界,沒想到你這般一個少年郎,竟然有這般見識,某深為敬佩,多謝你向某講述這番言論…”
看到房玄齡對自己施禮,陳寒一下子跳了起來,趕緊回禮:“房相切莫如此,在下萬不敢當此禮,房相不怪在下亂說話,在下就心安了…”
房玄齡示意陳寒不必如此,自個坐了下來,壓壓手讓陳寒也坐下,再盯着陳寒看了看,語氣低沉地說道:“某甚是好奇,你祖上到底是何等身份,小小年紀竟然對這些事都這麼上心!”
陳寒聽了心內一凜,房玄齡怎麼又扯到這個問題上去了,當下趕緊回應,“房相,在下現在也是未知曉原來的身份,很是苦悶,若房相能幫忙探查一下,在下非常感激…”
這話自然地說出來,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猶豫,話說出后,陳寒才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妥當,面前這個並不是可以隨意說話的鄰家大叔或者大伯,是如今大唐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怎麼可以如此要求呢,房玄齡若是一口回絕,那不是很沒面子!
但出乎陳寒的意外,房玄齡卻沒有任何異樣,順着他的意思說道:“陳公子既然這般請求,那某自是義不容辭,只是不知道你身上可否有表示身份之物?”
陳寒一愣,也馬上回過神來,稍稍想了一下后回答道:“是有一點東西,但都是普通之物,有一把匕首,還有幾片金葉,除此之外,並無什麼物件…匕首未曾帶在身上,只有這金葉!”
陳寒從身上摸出一直帶着的剩餘幾片金葉,呈到房玄齡面前,房玄齡也接過去看了。
身上掛着那塊神秘的玉現在陳寒還不想說,他知道這玉定不是普通的東西,當然不能夠輕易示人,即使房玄齡願意幫忙,至少暫時不會告訴房玄齡的。
“此金葉家境稍好點人家都可有,並不是什麼奇特之物,”房玄齡將金葉還給了陳寒,眼神中卻有點異樣的神色起來。
陳寒也看出了房玄齡眼中的異樣,正想問什麼,這時屋外傳來房節的叫喚聲:“爹爹…”
“進來吧!”房玄齡坐直了身子,把剛才的神色也收了起來。
房節推門進來,走到房玄齡身邊,附身耳語了幾句。
房玄齡聽了後站起了身,帶點歉意地對陳寒施了一禮:“陳公子,某還有一點要事要去處理,不能再聽你細說了,讓犬子再陪你聊會吧…”
聽房玄齡這樣說,陳寒竟然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心內頓然輕鬆,跟着起身,作禮回道:“房相有事自去忙就是了,不必管我!”
“那某就先去了!”房玄齡拱着手,就往外走,房節和陳寒也都跟了出去。
院中馬車已經備好,房玄齡鑽到馬車內,車就駛離而去了。
“子寒,我大姐在屋裏,她還想有一些事問詢你,我帶你過去吧!”房節似乎有點想笑的樣子,但很努力地忍着。
“哦!”陳寒聽后一愣,也沒問什麼,想着房淑膽子還挺大的,竟然敢叫他到她房中去。
在跟着房節走了一段后,陳寒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房公子,你母親呢?不在府上?”
房玄齡走了,房夫人應該在府上,按道理應該過去問聲好才是。
“聽我爹爹說,我娘她上弘福寺燒香去了,想必一會就會回來了!”
“原來如此!”陳寒看了一眼臉色有點怪怪的房節,也沒再問。
在房節帶領下,走過一個園,一條迴廊,來到一個虛掩着門的房間外,房節指着這個房間對陳寒道:“子寒,我大姐在裏面,你進去吧,我還有一點小事要去吩咐一下,一會過來和你們說話!”說著作了一禮,不待陳寒回應,就小跟着走了。
陳寒走上台階,來到虛掩着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同時輕喚了一聲,馬上傳來房淑的聲音:“是子寒嗎?進來吧,門沒關!”
陳寒伸手一推,門應聲而開,看到房淑正在屋內畫著什麼,在他進來后,也馬上擱了筆。
“淑兒在畫什麼?”陳寒眼尖,看到了房淑故意將所畫的東西蓋了起來。
“不許看!”房淑攔在陳寒面前,臉色微紅。
“是什麼畫啊,就不能讓我看看嗎?”陳寒帶着異樣的笑,歪着頭問房淑道。
“我還沒畫完呢,等我畫完了,再讓你看,好不好?”房淑有點請求的味道。
“那好吧!”陳寒也沒堅持。看房淑一副嬌俏的樣子,陳寒有一點點明白過來。
房淑瞅瞅陳寒的身上,再盯着陳寒的眼睛看,微微的有些失望,問詢道:“我送你的玉佩和香囊呢?你都沒帶在身上?”當日在酒店時候她就想問,但還是忍住了,今日卻是忍不住要問了。
“在這兒呢!”陳寒笑着掀起外面的衣服,指着佩在裏面的玉佩和香囊道,“我怕被人看到眼紅,所以藏在裏衣裏面,也是怕掉了,那就是要後悔死了!”
看到陳寒將她所用的兩樣東西都佩在了身上,房淑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臉也紅紅的,瞄了陳寒兩眼,低下了頭,輕聲地說道:“你答應我的東西都沒送我呢!”
陳寒從懷裏取出一小包裹,打了開來,將特意回去拿來的那個特製的聽診器呈給房淑:“淑兒,這是送給你的,當日怕你弟弟誤解,因此沒帶出來!”
“原來你帶了!還以為你忘記了呢!”房淑臉上有驚喜起來,伸手接了過來。
陳寒做了個鬼臉,“答應你的事怎麼會忘記了,只是一直沒好的機會,今日想着會有好的機會,也就特意回去拿了!”
“原來你剛剛是回去拿此物的!”房淑聲音很是歡快,伸手接過,嬌聲說道:“謝謝你喲!”
“唉,下次我再送你一個更好的禮物,這東西太拿不出手了!”拿一個醫用的聽診器送一個女孩,被人知道的話要被笑話死了,陳寒想着應該再送一點禮物補償一下。
“這禮物挺好的,我也可以學起來替人診病,”房淑紅着臉,小聲地請求道。“你教我怎麼用吧,好不好?”
“那好吧!”陳寒當然答應,走過去將這個與以前所用並不太一樣的聽診器幫房淑戴上。
手指觸碰到房淑的青絲,還有那細滑的耳垂,陳寒心裏莫名的一顫,房淑的臉更紅了,也獃獃站着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看到房淑這樣一副嬌羞的樣子,陳寒得到了鼓勵,幾乎沒猶豫,就一把將房淑的手握了起來,將聽頭塞到她的手裏,溫柔地說道:“淑兒,這個聽頭要這樣拿,一會聽診時候還要這樣移動…”說著拿起房淑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動。
柔滑細膩的感覺從掌間傳來,陳寒心內一種莫名的顫動。
房淑不知道什麼原因,一雙手僵着,任陳寒移動,也沒反應。
陳寒在移了幾下后,也察覺到了異樣,放開了房淑的手,還退後一步,哪知道房淑一下子沒有防備,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兩隻手撐到了陳寒身上,差點人都撲到陳寒懷裏。
陳寒趁機將房淑擁入懷裏,還把她的雙手都握了起來,而房淑任他握着,並沒將手掙脫出去。
這一刻,陳寒感覺自己像個邪惡的醫生,在教女孩子為人看病時候,趁機占人家便宜…
“大姐,子寒,我來了…”外面傳來房節那不合時宜的大聲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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