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親親小師妹
重靨動作一頓,蹙眉道“什麼時候來的?”
秋寒遲疑道“主子進琅琊秘境的時候。”
重靨臉色不太好看了,那傢伙就不一個安分的主兒,她進琅琊秘境都三個月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幹了什麼好事。
“他做了什麼?”
秋寒的身子一顫“奴婢不知,不過魅主好像知道了主子與凌墟塵的關係。”
重靨凝聲道“那些散修突然發瘋,可有他的手筆?”
聞言,秋寒不敢隱瞞半分,雖然魅主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可誰叫重靨更加厲害呢。
“魅主引誘了王晟天和徐嬌。”
後面的話不用說,重靨也猜到了,不由得怦然大怒“你們就任由他放肆?!”
秋寒臉色慘白,也不敢擔責直言道“魅主說凌墟塵只是主子的玩物,主子不會因為凌墟塵和他置氣的!”
重靨怒不可遏,誰家的玩物能讓主子費盡心機,甚至為求美人兒一笑可以委屈自己!凌墟塵可是她的掌心寵肉中刺,誰都動不得!
可這些話,她怎麼可能告知這些低賤的奴僕。
“他人呢!”
秋寒看到主子沒有追究,還真以為凌墟塵是個可有可無的玩物,道“魅主還在鄴城等着主子。”
重靨煩躁的擺手,本來還想問問那小子當年羞辱凌墟塵的魔族是哪個,可如今看來,這小子不搗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是絕不會告知她真相的。
“說我有事在忙,忙完后自然會去找他。”
秋寒有些遲疑了“主子,魅主最喜熱鬧,恐怕不會乖乖呆在鄴城。”
重靨心中煩悶,剛想說什麼,便察覺那個沉睡的美人兒已經蘇醒,便快速道“那就給他找點事干!”
話落,重靨便迫不及待的往內室走去。
秋寒識趣的退下了,剛出門就看到自家妹妹正在翹首以盼。
青鶴拉着親姐的衣袖,急切道“姐,主子說什麼了?可要馬上去見魅主?”
秋寒搖搖頭“主子說沒時間,讓我們給魅主找點事干。”
青鶴一愣“找什麼事?現在除了仙魔大戰,也沒什麼事能夠阻攔魅主啊。”
秋寒瞪了她一眼“少出餿主意,你帶話給魔道統領就行,至於怎麼安撫魅主,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青鶴眼睛一亮“還是姐聰明,我現在就去鄴城。”
秋寒拉住心急的親妹,叮囑道“小心點,現在紫擎天那老頭子盯得緊,別被抓住把柄了,不然主子一定會弄死我們。”
青鶴不耐煩的擺擺手“知道了,姐你可真啰嗦。”
看着眨眼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親妹,秋寒無奈的搖搖頭,轉身繼續去練劍去了,畢竟她可是主子的劍侍。
內殿中。
重靨依偎在男人懷中,嘟着嘴唇撒嬌“師兄,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兔子給的靈藥沒用呢。”
靈力在體內轉動一圈,凌墟塵眼底閃過詫異,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功夫,傷竟然痊癒了,而且經脈又是更加堅固了。
“兔子?”
重靨使勁兒的點點頭“可不是嗎?為了師兄,我可是將兔子的私藏給搶了。”
凌墟塵藏下眼底的思慮,輕撫女子擔憂的臉龐,輕聲道“那兔子可不得很死我?”
重靨嬌氣道“它不敢!”
凌墟塵將女子緊緊的抱在懷中“兔子已經是渡劫期的妖獸了,靨兒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欺負它,不然它反噬可不就好了。”
重靨聽到狗男人只口不提兔子突然化身圓滿變成渡劫後期的事情,只覺得凌墟塵太過信任她,她說什麼就信什麼。
嬌笑道“我才沒有欺負兔子,師兄莫要污衊靨兒。”
凌墟塵眉眼溫柔“夫人那麼可愛,為夫怎麼忍心欺負。”
重靨瞪了他一眼“哼,你欺負我的時候還少嗎?”
凌墟塵眸色漸深,將女子壓在身下,聲音暗啞“為夫最想這個時候欺負夫人。”
這個時候?重靨瞅了瞅自己的位置,床上……
忍住砰砰作亂的心臟,重靨嬌羞的垂下頭,露出優美的天鵝頸,胸口處的隆起劇烈起伏,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
可惜,她閉眼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凌墟塵的進一步行動。
不由得睜開眼,結果卻發現那狗男人已經衣冠整齊的坐在椅子上,正姿態優美的品茶,一副高冷禁慾的模樣。
咯吱。
牙齒磨得咯吱作響,重靨差點沒氣得一劍刺死這狗男人!
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凌墟塵似乎看不見那噴火的眼睛,淡笑招呼道“靨兒過來嘗嘗。”
重靨深吸一口氣,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能殺,不能殺,殺了這狗男人,她就得孤寡一輩子了,畢竟她絕不會退而求其次。
憋屈的露出笑臉,喝了一口茶水“師兄,這是什麼茶?”
凌墟塵藏下眼底的笑意“凌家送來的天山雪茶。”
“娘親送來的嗎?”
“嗯。”
得到肯定答覆的重靨,心底又開始暗戳戳的謀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雙修大典總該請婆婆參與的才是。
“師兄,我好久沒見娘親了,好想她呀。”
“我明日請他們過來,正好我找他們有事。”
“什麼事呀?”
凌墟塵摩擦着茶杯,平靜道“我雖與父母不合,但終究是凌家的子嗣,靨兒嫁給我為妻,凌家也該出聘禮。”
重靨嘴角一抽,所以為了聘禮才見面的是吧!
“師兄,這不太好吧。”
凌墟塵輕挑眉頭“確實有些思慮不周,靨兒已經是凌家義女,那凌家不該只出聘禮,嫁妝也該準備着。”
“……”重靨無言以對。
凌墟塵心思轉得飛快,師尊和凌霄劍派好像也該出一份力才是……
“靨兒,你乖乖鞏固一下修為,為夫有事找掌門和師尊。”
重靨眉心直跳,這狗男人是得有多窮啊,竟然打主意到門派和師尊頭上了。
不過夫唱婦隨,她還是表示“靨兒陪着師兄吧。”
凌墟塵腳步一頓,想到自家夫人的受寵程度,突然覺得帶着她是個明智的選擇。
“走!”
半路上,重靨抱緊精壯有力的腰,看着雲層下的層巒疊翠,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與狗男人御劍飛行的情形。
那時候她僅僅抱了他一下,就差點被他丟下去。
如今在看看攬在腰上的大手,不由得莞爾一笑,三年了,這狗男人到底還是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