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向他求救嗎?不!
一個賤女人,一個什麼人都可以糟蹋的公交車,他隱斯睿才不屑和她發生關係。
他就是要她知道,即使他們結婚了,他還是會毫無猶豫的將她像個小姐一樣丟出去任人糟蹋,不,她連小姐都不如,因為,等事情辦完事後,他還會給那個男人一筆錢。
身上那突如其來的重量讓穆語諾難受的睜開了雙眼,在看到一張陌生的臉以及那迫不及待向自己襲來的唇時,她驚嚇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身上的重量。
已經沖昏了頭的男人哪裏會捨得放過穆語諾,那因為吃不到葡萄而不是滋味的臉下一刻已經面目猙獰,伸手就要再一次想穆語諾撲去。
本能的想要躲閃,卻沒有發現一旁的茶几,穆語諾重重的倒在了茶几上,那後背傳來的痛讓她幾乎直不起身子來。
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撲了上來,那唇更是又一次瘋狂的襲去。
“不要,走開,走開。”淚已經迷糊了那雙委屈的雙眼,那雙因為害怕而胡亂的飛舞着。
“呵呵!”男人色色地一笑,那手更是迫不及待的伸向那礙眼的婚紗。
嘶!
婚紗的裙擺已經被撕去了好大一塊,那纖細的腿幾乎沒有了遮掩物,頓時,男人笑的更加的放肆了。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死命的掙扎着,透過那迷霧的淚光,在看到那站在一旁正面無表情的望着自己的隱斯睿時,穆語諾的心好像一下子掉進了冰庫,並瞬間給冰凍住了。
那是什麼眼神?
這還是一個丈夫看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糟蹋的眼神嗎?那麼的冷漠,是乎冷漠中還隱藏着不屑。
向他求救嗎?不,是他將自己推進這屈辱的地獄,他不但不會拉自己一把,還會推波助瀾將自己狠狠地踹的更深。
為什麼要讓她一而再的陷入被強佔的深淵,看到自己如此,這惡魔般的男人會高興,心裏能舒坦嗎?
黑暗過後是黎明,也許,死心過後是死灰復燃。
努力的掙扎着,出於人最原始的自我保護的本能,那無助的手在抓到某東西時想也沒有就往男人的後腦勺砸去。
頓時,一切都停止了,停止不了的是隱斯睿那微變的眼神,停止不了的是穆語諾心中正慢慢萌生的恨意。
推開那已經被自己砸暈的男人,穆語諾忍着痛狼狽的爬了起來,那雙眸子充滿了冷漠,對着隱斯睿陰冷一笑之後,她決然向別墅的大門走去。
那是在諷刺自己嗎?
穆語諾的冷笑在他的腦海中飄逸着,隱斯睿惱怒的一揮手,那樣子像是要揮掉腦子的影子。那女人憑什麼嘲笑他,想走,那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想着,隱斯睿已經大步向前,就在穆語諾伸手要去拉門把的時候從背後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接着,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將她拉上了樓去。
“混蛋,你要幹嘛?”使勁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因為憤怒,因為疼,那張小臉而緊緊的扭曲在一起。
重重的將那瘦弱的身子摔倒在了被子上,在穆語諾頭昏眼花的時候,隱斯睿已經將全部的重量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的穆語諾耳朵嗡嗡直響。
“賤人,想裝清高不讓人碰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麼給清高法。”
“你……”那眼中的憤怒,直覺的讓穆語諾再一次陷入了恐怖之中,她做人還真是失敗,一天之內,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了三次。
親生父親的無恥行為讓她覺得自己活着原來是一件多麼多餘的事情;新婚丈夫將自己推給陌生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獄似的,根本就一點也得不到尊重;而現在……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哼!混蛋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承受的。”
說著,隱斯睿已經奮力的將那礙眼的婚紗一把扯開,只聽‘嘶’的一聲,穆語諾那雪白的肌膚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穆語諾又羞又恨。
“隱斯睿,你不覺得這樣強迫一個女人,你很無恥嗎?”犀利的話語中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無恥?如果,丈夫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是無恥的話,那你呢?一個不知廉恥,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算什麼?”陰冷的雙眸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溫度。隱斯睿的手重重的扣住穆語諾的手足,那力道重的幾乎快要將那纖細的手足給扣斷了似的。
總算聽出了一些端倪,這男人這麼恨自己是認為自己是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可是,她一點都不記得曾經的自己是這樣的啊!
難道自己失憶前真的有這麼不堪嗎?
“哼!賤人,被我說中了是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們的婚姻不過是一場我復仇的工具罷了。”
沒有感情,更不可能有溫柔,低頭,隱斯睿已經重重的吻上那顫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