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偷梁換柱
葉暖歌冷冷瞪着陸景賀,只感覺她的自尊和自愛,全部打碎踩在腳下。
明明是偽裝葉落來的,可是陸景賀說的話讓她冷靜不下來,彷彿最賤的人是她一樣。
陸景賀輕蔑冷笑,俊美臉龐更加不屑,“生氣了?你當時勾引我上床,別提多賤。”
是,她也覺得葉落賤,賤到這輩子無可救藥。
而葉落的賤,卻讓她葉暖歌一人承認,甚至都不認識這個男人,難道連生氣資格都沒有?
追究責任,還不是因為你對葉落說是處女才上床。
一對狗男女。
“呵呵。”
葉暖歌攥緊拳頭,指甲深陷手心察覺不到痛意。
陸景賀猛地掐住葉暖歌發尖的下巴,語氣危險,“你這是嘲笑我。”
“不,敢。”葉暖歌冰冷道。打蛇打七寸,我最重要的人在你們手上敢嘲笑嗎?
聽着葉暖歌錯亂的喘氣,說出口的話像是發燒后的呢喃。陸景賀眸光深沉,一陣譏諷,“嘴中說著不敢,身體倒是誠實喝葯,你說自己賤不賤。”
葉暖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用他提醒,她知道她自己喝葯了!
“求我,我就給你。”
陸景賀放開葉暖歌尖尖下巴,指腹輕輕摩挲身下女人白嫩的臉頰,像是調情一般。
葉暖歌未經人事,喝葯的身子敏感的很,那裏禁得起陸景賀刻意挑撥,內心升出渴望。
一想到陸景賀說的你賤不賤,葉暖歌倔強盯着他:死心吧,我不會求你。
陸景賀眼底森寒湧現,葉落平時矯揉做作,怎麼看都噁心。
但是現在這幅隱忍的模樣,確實比任何致命春藥都要吸引人。粉嫩朱唇一張一合,像是無聲息的邀請。
陸景賀低下頭顱,直接咬住葉暖歌軟軟的朱唇。
葉暖歌心跳不受控制,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推開又渾身無力,只能任人擺佈。
下顎吃痛,屬於自己的呼吸全被奪走。
攻城略池,陸景賀抓着葉暖歌下巴,彷彿親不夠一樣,狠不得把整個人都吞下去。
真甜,就像小時候吃過最甜的糖,甜的快發酵。
陸景賀好不容易才放開她,俊臉貼在葉暖歌細長脖頸吻一路往下。
葉暖歌大腦缺氧,昏昏沉沉呼吸空氣,雙眼迷離望着身上的男人。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從心頭噴洒,被碰觸的地方火辣辣的,她想讓他停止下來,不能再繼續下去……
溫柔的大手落在她的額頭,又低又沉的聲音從耳畔響起,“閉上眼睛。”
隔天,清晨。
“嘶——”
葉暖歌皺着眉,身體被汽車狠狠碾壓過,尤其是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痛。
而罪魁禍首真躺在她的身邊,緊緊把她鎖在懷裏。
禽獸,不要臉的臭男人,你丫和葉落簡直絕配!葉暖歌咬牙切齒挪陸景賀的胳膊,費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某人懷中掙脫出來。
葉暖歌強行忽略身體痛楚,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輕飄飄落在她的腳丫子上。
靠!事後給錢,把她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
葉暖歌回頭看床上的陸景賀,心裏狠狠啐一口,別讓我再碰見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已經早上七點。
葉暖歌看着沙發上的葉落,目光猙獰,“你交代的事我已經完成,把爸爸還給我!”
葉落如同驕傲的花孔雀站在葉暖歌面前,上下打量葉暖歌那張疲憊的小臉,突然拽開她身上如同破爛的衣服。
來不及閃躲,身上的印記暴露葉落面前。
發紫的吻痕和抓痕互相交纏,可見頂着一身的印記的主人,剛剛經歷過什麼。
葉落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葉暖歌臉上。
葉暖歌反應極快準確攥住葉落的手腕,耐心全消,要不是她一再忍讓,葉落敢這樣對她!
“這是你一手造成的,還敢生氣。”
葉落用掉的可是她珍惜二十多年的第一次!
“要不是時間趕不上,你以為我不會修復那張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叫的多爽。”葉落臉色扭曲,要不是陸景賀臨時答應她開房,提出她必須是處女,她能讓葉暖歌去?
白白讓葉暖歌和陸景賀溫存一夜,現在葉暖歌得便宜還賣乖,真是不要臉的賤貨。
葉暖歌忍無再忍,懶得再爭執,“最後一次警告你,把爸爸還給我,否則、。”
“否則什麼,對我動手?葉暖歌你敢碰我,就等着你爸沉海底吧。”葉落冷嘲熱諷打斷。
葉暖歌咬着牙,陰冷看着葉落,“說吧,你還要什麼目的。”
葉落滿意勾起嘴角,語氣鄙夷,“幫我勾引王氏集團的王老闆,讓他心甘情願簽合同。”
果然,只陪陸景賀睡覺是不夠的,葉落真是好狠的心。
葉暖歌皮笑肉不笑,一把掐住葉落脖子,“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好欺負?”
葉落呼吸全部被奪走,慌張說,“你瘋了,還想救你爸爸嗎?放開我。”
葉暖歌目光陰鷙,剛打算說話手機嗡嗡震動起來,“喂?”
“不用擔心,叔叔已經救下來,我們馬上就到。”
“謝了,二哥。”葉暖歌欣喜掛斷電話,直接把面色蒼白的葉落扔在地上。
葉落強裝鎮定,“葉暖歌,別以為你爸跑了就沒事,你要是不想我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你爸,你就必須陪王老闆。”
葉暖歌冷笑,溫度不達眼底,“葉落,你就不怕我告訴陸景賀,昨晚陪他共度春宵是誰?”
昨晚就覺得陸景賀眼熟,因為北城首富就姓陸。
“你敢!”葉落五官扭曲有些慌。一旦陸景賀發現昨晚的人是葉暖歌,她會不得好死。
葉暖歌表情狠厲,眉間殺氣乍現,“我當然敢,大不了同歸於盡。”
敲門聲輕輕的,帶着謹慎的規律聲。
男人小心翼翼討好,“總裁,老董事長已經到公司。”
被吵醒的陸景賀不耐煩冷哼,“讓他等。”
看着床上的乾澀的血跡,支票還在地上躺着,陸景賀眸子幽深,拿起手機撥打出去。
“調查昨晚的女人。”
“不是葉落嗎?”戲謔的嗓音從話筒傳出來,帶着玩味。
陸景賀面無表情道,“不是葉落,半個小時我要全部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