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珍珍之死

第三百一十七章珍珍之死

第二天早上,京城西街,一名女子弔死了,經過仵作查驗,女子身懷胎兒二月整。

身邊還放着一封遺書,控訴的人,正是永侯夫人,當朝昭陽公主秦念白!

這事,很快就日傳千里,京城裏大街小巷都傳遍了,百姓五不在討論控訴秦念白心狠手辣,蛇蠍心腸……

捕快已經來到侯府,要傳秦念白入堂對峙,結果進去不到一刻鐘,就灰頭土臉的跑出來了。

“大人也不看看是誰,就叫我們來拿人,差點把小命折在裏面。”出來后,捕頭心有餘悸的吐槽道。

剛剛永侯一聽他們的來意,那眼神太可怕,手裏握着的長劍本是晨練來着,那會兒都在抖了,聽聞他在戰場上曉勇無敵,又是出了名的懼內,要不是他會看勢頭,估計他們幾個早就沒了。

一個捕快沒趣道:“可不是,殺了我們幾個,在安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就白白死了,這些個貴人博弈,都拿我們這些人不當事。”

“哼,可不是,那女人分明是勒死了掛上去的,仵作才跟大人稟告,我聽的清清楚楚,結果晌午不到,大人馬上召集我們改口。”另一個捕快也不爽的埋怨。

這幾年以來,他們來過最多的官宦人家,便是永侯府,不知道是他們倒霉還是這永侯府的風水不好,怎麼這麼招人怨。

八個捕快,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巷子口。

幾個抬眼一看巷口,都愣住了,心下一陣發顫,害怕的四處張望,躬身摁住手上的長刀。

“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快閃開,可是京城,京兆尹府的官差。”為首的捕快,大着膽子對着面前擋住路的一群陌生人喊道。

這些人突然從巷子裏竄出來,手裏還拿着劍,雖然穿的是便裝,卻一個個神情恐怖,氣勢嚇人,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來殺他們幾個的。

那群人也不說話,中間讓出一條路,路的盡頭是一把椅子,上面歪靠着一個人。

“幾位大哥,真對不住,實在是本侯有些話要私底下問你們,但又不可能去府尹大人手底下問你們,便出此下策,還望多多包涵。”何琰轉過頭來,和和氣氣的拱手說道。

何琰猜想既然有人成心要做這個局,如果讓那群捕快在府里說,一定會落得一個要挾威逼的罪名。

不如在外頭方便,他們一路唧唧歪歪的,說不定也早就有人監視一清二楚。

他帶人趕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巷子,便是方便行事。

而前面那群捕快膽小的,基本上已經嚇破了膽,渾身發抖了,說出來誰信啊,他們又不經常走這條巷子,永侯怎麼就這麼清楚的堵到這兒來?

如果將他們亂刀砍死,說出去也找不到兇手。

為首捕頭向前走了兩步,拱手跪下,面色緊張,“永侯就不要為難小人們了,小人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永侯府作對,只不過是聽聽令行事。”

“我的人也跟了你們一路,唧唧歪歪的,你們說些什麼?重新說一遍,若是哪處說漏了,你們幾個就葬身在這兒吧。”何琰翹起腿,很是平靜的說道。

幾個捕快面面相覷,有人跟着他們,他們居然沒有一點兒察覺,如今也只能據實以告,否則他們恐怕小命能保。

“居然還有這種事,你們回去好好看着,若有什麼動靜趕緊來彙報。”何琰聽完眉頭一皺,平淡的吩咐。

那幾個捕快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路上,一個捕快疑惑的問他們頭兒,“我們真要給永侯當眼線?府尹大人那頭要是知道,咱們一樣逃不掉。”

“你不幹就當永侯的吩咐,沒聽見罷了,這些年來你也看見了,永侯府那是水漲船高,咱們附府尹大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在他們眼裏算什麼呀。”捕頭沒好氣的嗆聲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覺得說的十分有理,他們上一屆的府尹大人張全的死,還歷歷在目,那時候永侯不在,單憑永侯夫人一張嘴,便讓他人頭落地。

那時候,永侯夫人還是待罪之身,更不用說現在身份又升了一大截。

回到京兆尹府,捕頭把在永侯府的遭遇說了出來,府尹大人也不惱怒,只是簡單讓他下去,隨時待命。

他出來時,就見師爺帶着一個沒見過的人進去了。

夜裏,捕頭接到府尹大人的最新命令——帶人把屍體帶到城外去燒了。

捕頭一邊叫人行動,一邊派人去永侯府報信。

這邊,秦念白與何琰還沒有歇下,正在說珍珍的死帶來的問題。

就有小廝進來道:“侯爺,夫人,京兆尹府的帶話來,說府尹大人派人將珍珍屍體裝到進麻袋,要拖到城外去燒了。”

夫妻二人都是一驚,對方就這麼等不得了?閱讀書吧

何琰安撫秦念白在家等消息,翻身上馬,帶着幾個人一邊沖了出去,一路來到城外,將拉着屍體的平板馬車攔住。

好在捕頭故意一路留下了痕迹,所以,何琰才這麼容易就帶人找着了。

第二早上,秦念白夫妻二人來到了公堂,京城裏都在議論紛紛,說永侯夫人,當朝昭陽公主是如何的狠毒,今早當堂對峙,所以來了大批民眾來看熱鬧。

他們大多數是天橋說書的,茶館說書的,以及一些路路通,這些消息,可都是靠他們來傳播。

其他則是這條街湊熱鬧的百姓,其他人離的園,都在眼巴巴等着這些人把堂審情況傳過去,不然只看告示,沒什麼意思。

朝堂上,正大光明的牌匾懸在樑上,秦念白跟何琰坐在一旁,堂下跪着的正是小五子。

“小五子,你要狀告永侯夫人逼死你的相好珍珍是嗎?”府尹大人拍了拍驚堂木,仰起頭問道。

小五子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秦念白的方向,顫顫巍巍的點頭答了一聲是,他也是被人拿性命要挾,不敢不從。

但那人答應他這事成了之後,願意給他五千兩銀子到外地去生存,他手裏已經拿了兩千。

府尹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神飄忽的又看了一眼永侯夫妻二人的方向,鄭重其事的再問:“你可有什麼證據,拿出來,本官一定替你做主。”

小五子咽了咽口水,膝蓋有些發軟,微微抬了抬頭。

“有,我跟珍珍在西接的家裏,打算收拾東西去外地,結果進來了一個捂住臉的女人,不知道跟珍珍說了些什麼,那女人走後,珍珍只跟我說永侯夫人左右是饒不過她跟腹中孩子,逃也逃不掉,就讓我去收東西罷了,回來她便留下遺書,一封懸崖自盡了。”

府尹大人眯着眼睛,拿起按桌上的那封遺書示意了下,“就是這封遺書?”

“是!”小五子氣息有些不穩的,重重點頭。

“嗯。”府尹大人又滿意點了一下頭,站起來對着何琰拱手道:“永侯,夫人,人證物證都在,全城百姓都在等着下官秉公處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也不能徇私舞弊,還勞煩夫人去牢裏呆一段時間,等水落石出了,也好交代。”

說完,他便擺手,讓捕快去拉秦念白。

那些個捕快也是有眼力見的,哪裏敢碰秦念白一下,只是眼神在何琰與府尹大人之間來回切換。

“府尹大人,這就是你審的案子?哼,本侯算是見識到了。”何琰冷哼一聲,眼神犀利的射出兩道鋒利的光芒。

府尹大人心裏抖了一下,雖然他背後有人撐着,也架不住何琰那身冰冷的氣勢。

趕緊穩了溫心神,清咳一下,“永侯,這人證物證確鑿,還有這麼多百姓看着,難不成,您要本官徇私枉法嗎?”

外面的旁聽的百姓一陣叫好。

“府尹大人不愧我們百姓的父母官,不畏強權。”

“沒錯,我們都在這兒看着呢。”

府尹大人聽到這些支持的聲音,態度也得意起來,冷眼看向何琰,對着東方拱手,“永侯要是逼迫下官放了殺人者,下官只能將此事上報皇上了。”

“府尹大人,您說的對,這事確實要上報皇上,本夫人這兒有牌子,可讓你進宮暢通無阻。”秦念白拉住何琰的手,自己站起來,從袖籠里拿出一塊碧玉雕成的鑲金令牌。

府尹臉色陰沉着,背後人可沒有這個命令,一時不知如何辦。

就在這時,人群中讓開一條道來,一個白衣公子,氣勢凌人的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七八個侍衛。

“哦,魏小公子。”府尹大人像是見了親爹一般,笑呵呵的迎上去。

一旁,秦念白跟何琰點頭示意了下。

這個魏小公子,是魏太師的嫡子,也是獨子,在家排行末尾,年紀尚小,不過十六七,外人都喚其魏小公子。

最近才從軍中歷練回來,說是歷練,不過是去裝裝樣子,好得個名錄回來,好授予官職。

多半在太子與其二姐魏玉兒大婚後,就會得些實權的官職。

何琰也只是見過兩面,也沒有說過話。

“府尹大人,本公子在街上聽說了這事,有點好奇,就跟過來看看,你繼續審你的,有本公子看着,不用怕什麼權勢逼人。”

魏小公子瞥了一眼何琰夫妻,坐在捕快抬上來的椅子上,玩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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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女:將軍,妾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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