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何琰審訊人證

第三百一十五章何琰審訊人證

二坤把一群證人全部攏到一處,方便審問,住在廂房的珍珍也被帶來這裏。

她看到來人是何琰時,心裏馬上又生出一計策,又是哭泣,又是委屈,跪倒在地上,凄凄慘慘的哭訴,“侯爺救命,奴婢腹中已經懷了您的骨肉兩月有餘,夫人容不下奴婢,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何琰皺起眉頭,額頭出現一條條黑線,冷漠充斥着整張臉,眯起眼睛道:“你說什麼?”

雖然他提前了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聽這女人親自說出來,還是覺得驚訝。

隨即,又問:“本侯爺胸前有一顆黑痣,你說本侯碰過你,你可曾見過?”

珍珍慌不擇路,趕緊點頭,“見過,侯爺,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所言,絕無半句虛言。”

侯爺那日雖然醉了,但卻沒有碰自己,連衣裳都沒有解開,自己哪裏知道什麼黑痣,只要能活命大富大貴,做什麼都,說什麼都行。

何琰臉上的冷漠之色轉變成了一股股殺氣,向後一招手,底下人就把一張長桌搬進來,然後將一包東西哐當一聲放在桌子上。

“這是好東西,專門招呼你們用的,打開,讓她們看看,喜不喜歡。”何琰帶着冷笑,指着桌上那包東西。

二坤點頭,將那包東西展開來,露出一排排形狀各異的刀具,上面還隱隱閃着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下面的那群證人以及珍珍,看到這些刑具,也是心神一愣,嚇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這些個都是我一大早,讓人去刑部借來的,你們放心,因為經常用,所以經常磨,鋒利的很呢,嘴多硬的犯人,憑這些給通通撬開了。”何琰又抬手對着那些刑具道。

轉頭看着下面人時,眼裏射出凌厲的殺氣,若是訓練有素的刺客殺手,恐怕還費一番周折,面對下面這些人,他只要嚇一嚇就足夠了。

下面人一陣心驚膽戰,只顧不停的磕頭喊饒命。

最心虛的莫過於珍珍,她肚裏的孩子不是何琰的,沒了主心骨的勝券,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刑具,早就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般獃滯着。

此刻,珍珍只求魏夫人趕緊到來,自己他一命,否則,依着傳說中侯爺對待敵人手段很辣的性子,自己死活是逃不掉了。

何琰看着他們害怕的神色,心裏比較滿意,對付這群潑皮無賴,還得用強硬的手段才行,隨即指了跪在前面的小五子,語氣平靜道:

“你先來說,少說一個字或者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人用這套刑具一一給你試過。”接着又指了指那套刑具。

小五子早就嚇得口齒不清了,之前,他的口供上只查明他與珍珍相熟,扶她進入客棧歇息,並未說二人有過親密關係。

也是為了保全珍珍一條性命與腹中孩子,按時間推算,那孩子極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畢竟那是珍珍頭一次。

他便硬着頭皮,再將先前的謊言一遍。

“小人,小人與母親跟珍珍只算熟識,那日珍珍在餛飩攤醉了酒,小人只扶她去旁邊客棧歇着,至於王小二哥說床鋪有血,就懷疑我二人行苟且之事,全是烏有,那是小人不小心刮破了手。”

一旁的珍珍聽到這話,算是鬆了一口氣,驚恐的臉色也微微緩和了一些,連忙跪到前面來,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支撐着身子,哭的稀里嘩啦:“侯爺,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就算跟小五子單獨見面也不能污衊奴婢的清白。”

何琰不耐煩的擺手,示意讓她閉嘴。

他曾經在軍中多年,審過的刺客,流犯,內奸,以及敵國探子,數不勝數,這些個人有沒有說謊,他豈會不知道?

接着又指了後面,“小五子口中的王小二哥,上前來說說那天的情況。”

王小二哥趕緊跪趴着上前來,渾身打顫,連聲音也發抖結巴,“小人在,小人……那天,看二人走後……后,第二天早上,小人進去收拾,發現床鋪上雖然整齊,一仔細就看見有幾滴血跡,當即讓人拿下去洗了,小人說的句句實話。”

何琰聽完,只是平靜的嗯了一聲,隨手拿起旁邊之前就做好的口供,瞟了一眼,確實說的一模一樣,示意旁邊的二坤不用重記。

緊接着便是攤販老闆,藥店大夫,交代的,與之前錄好的並無什麼出入。

“你們一個個都把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但我總覺,得有的人肚子裏還沒吐完呢,看來還是要一個個用用刑具,你們才肯實話實說吧。”連語氣悠悠的說道。

手指輕輕敲擊着桌子,那聲音就像地府黑白無常的敲門聲,敲進了他們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一個個害怕的又趕緊磕頭,都說自己不敢有欺瞞。

“你們中間有一人說了假話,本侯不知道是誰,那人不出來,那你們便一同受罰,你們要怪就怪那人。”何琰又偏着頭,語氣清幽的道。齊齊中文網

何琰從一進來就開始觀察這些人的面部表情,特別是讓他們重複一遍自己的證詞時。

其他人的問題都不大,只有這個小五子,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沒有經過特殊訓練,他的那些個心虛神色,就會在害怕之時表露出來。

“本侯最先問的你,就從你開始吧,來人,把架子拿進來,當著他們的面,把那套給他試試。”何琰仰面靠在椅子上,伸了伸懶腰,十分無趣的說道。

外邊的侍衛,很快就把架子搬了進來,本就不大的柴房,現在更加的擁擠了。

而這樣越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離得近看得清,才讓他們的心靈更受震撼,就算還藏着掖着點什麼,也都藏不住,掖不住了。

小五子已經嚇破了膽,五官扭曲着,嘴巴微張說不出話來,眼睛裏面滿是驚恐之色,任憑兩個侍衛將他摁在架子上,手腳捆綁起來。

二坤冷笑着,把他的衣衫一把扯開,露出了胸膛,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汗,心臟跳動的聲音也清晰無比。

他拿起一把半圓弧形的精巧匕首,在小五子面前比劃,“這是割皮的。”又拿起另一個鉤子狀的,“這是挖肉的,先用它勾住你的皮,再把這刀將你的皮順着身體剮下來,嘖嘖……”

“啊……啊……”小五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吼叫了兩句,眼睛一翻白,直接暈死了過去。

底下的其他人聽到小五子的慘叫聲,以為挖肉割皮已經開始了,也一個個嚇得身如篩糠。

特別是珍珍,臉色煞白,渾身打顫,接着,滿頭大汗涔涔,面色開始痛苦的扭曲起來,她肚子開始傳來一陣陣的陣痛。

“啊……我的肚子,肚子。”她疼的忍不住的喊叫起來,身子彎着躺在地上滾了兩圈。

何琰擺手,外面的大夫立馬就進來替她扎針喂葯,孩子可不能掉,不然就沒法給魏家夫人演一場戲了。

小五子也被水潑醒……

經過這麼一嚇,事情已經明了了,除了小五子,其他證人在口供上簽字畫押完,都放回去了。

何琰讓管家去請魏夫人過來聽證,去皇宮,把太子也請來,自己則去看老婆孩子去。

學堂葳蕤軒內,秦念白正在一旁看着先生給平安講課。

平安身邊還有一個陪讀的小書童,就是包媽媽的孫子包生,小名小石頭。

在過幾日,這個不大的學堂就會有十多個學生,平安也不會覺得孤單了。

實在,平安一個人還樂的自在,只是秦念白不知道而已。

“夫人,侯爺來了,在院子裏,說小公子在讀書,就不過來了,請您過去。”蔥頭走上來,在秦念白耳邊小聲的說道。

秦念白不聲不響的站起來,離開學堂,來到後院。

“夫人來了,快過來坐,我正有好消息跟你說。”何琰一見秦念白過來,就拉着她坐下,又倒了茶水遞給她。

“什麼好事,高興成這樣。”秦念白撇嘴,故意翻了個白眼。

何琰拍了拍胸膛,傲嬌的,“審訊犯人這種事,還是我在行,你沒問出來的,我給問出來了,一會兒,魏家夫人跟太子殿下來了,給他們看一場好戲。”

“怎麼把太子也請來了?”秦念白疑惑不解,雖然自己也不怕魏家人,但太子知道了,太后少不得也會知道了,她老人家年紀大了,應該頤養天年,含飴弄孫,卻總是勞心勞力的憂心自己的事。

何琰拉着她的手,親了一些手背,認真的道:“我是要為夫人討回公道,太子在正好,看魏家還怎麼借題發揮,皇后那邊,也有太子去堵,兩全其美。”

“對了,上次我回來后,宮裏沒有發生什麼事吧,太后不許我沾上宮裏的事,我也不敢派人去打聽,怕太後生氣。”

秦念白突然想到上次太后中毒的兇手是魏家,卻沒有有力的人證物證,不能撼動魏家分毫。

這事也只能就此揭過,但太后罰了皇后禁足思過,魏家應該不會坐以待斃。

何琰有些為難,卻故作鎮定,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什麼事,你不要擔心了。”

秦念白回來第二日早朝,魏家就旁敲側擊的提起太后禁足皇后的事,皇上當即就下旨撤了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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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女:將軍,妾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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