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柴先生
江碩平淡地笑着:“這個當然,不過你也別太擔心。”
“我只是其中的一個投資人,出事了也會有另外的人兜着。”
張雷正色了幾分:“江總,你是不是計劃了很久?”
江碩起身,伸了個懶腰。
又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走吧,帶你去見個人,他應該已經到了。”
“如果這條路打通了,未來你可以跟隨他一起去俄國拓展我們的事業。”
張雷驚了幾分。
腦海里從前到后地想了一遍,怎麼都沒有想出江碩和哪個俄國人扯上過什麼關係。
跟在江碩的身後。
幾分鐘后,他跟着江碩在酒店對面的咖啡館裏果然見到了個俄國人。
名叫諾威斯基。
這個人也是俄國那邊一個金主在外的白手套。
三個人坐在一起后,江碩和諾威斯基所交談的內容,讓張雷額頭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
他敢斷定,就江碩和這個俄國人現在所交談的事情,若是泄露出去,肯定要在米國引起巨大的反響!
而他們二人要麼立馬會被驅逐出境,要麼就是永遠也離不開米國,直接會被逮捕!
因為他們想聯手控制整個米國的經濟命脈!
俄國人走了后。
江碩和張雷一起去機場接微微,然後一起前往華兒街。
那邊江碩還要去見一個人,也是他在佈局中最重要的一環。
這一環的重要性甚至還要超過扎克。
車上,張雷用紙巾擦了擦汗水:“江總,我想問下,這個諾威斯基可靠不可靠?”
“萬一不可靠的話,你要知道我們肯定會陷入到萬劫不復之地,不能有半點的差錯啊。”
江碩顯得很是放鬆,開口道:“不信俄國人?”
張雷點了點頭:“畢竟,非我族類。”
江碩哈哈大笑:“這個俄國人是個白手套,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張雷疑惑:“看出來了。”
江碩打開了點車窗,望着外邊掠過的異國風情的街道。
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上頭介紹的人,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個俄國人背後的財主是一個華夏人。”
“華夏人?”張雷坐直了幾分:“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華夏人控制的俄國財團?”
江碩苦笑:“實不相瞞,上頭給我這個電話的時候,我也好奇這是誰。”
“但上頭告訴我,不要問太多,人可信就行。”
“我只知道,他們都叫他柴先生,在很多年之前就完成了最原始的積累,去了歐洲那邊。”
“柴先生?”張雷自認為在投資行業混了這麼長時間了。
對於一些古老的歐洲財團也多有聽聞。
甚至於是米國的一些本土財團家族,也都有過研究。
但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個姓柴的人。
還想繼續問下去,但被江碩苦笑打斷:“別問了,你問再多我也不知道,畢竟上頭給我的信息就這麼點。”
“這個柴先生在米國佈局最少超過有十年的時間了,滲透很深很深。”
“張總,我們等於是乘上了一股東風,如果風向不漂移,真有可能讓我們走入到米國頂級層面。”
張雷盯着江碩看了好久。
多年的接觸,他明白江碩此刻的模樣,是應該真不知道什麼了。
沒有再說話。
心中一股豪邁的情緒,開始狂潮。
這是江碩這幾天在米國到處走時,國內的一個領導打過來的電話,且介紹的人。
聽說有大領導的意思。
讓他配合這個柴先生的人,完成最後的佈局。
第一步,就是接觸這個叫克里的人,然後背後推他上位。
至於後面,不用多想,只要克里願意讓江碩支持。
那麼他上位后對於江碩的肯定差不到哪裏去。
他只需要知道自己在這一波下來,能夠撈到最直觀的資源就行。
至於那個柴先生,他圖謀的是什麼,江碩無心去關注。
他也斷定了,這個在世界任何報紙從未見過的人,也不見得會願意出來和他見面。
車子很快到達了飛機場。
薇薇還是那個御用花瓶,無論去哪裏,永遠都是打扮得最為精緻的。
每次站在江碩身邊,真特別容易讓人以為是江碩的小三。
一上車,薇薇就說了句讓張磊吐血的話。
原話是:“小碩碩,我先和你約法三章。”
江碩:“說。”
“第一章,你不許睡我。”
江碩:“哦。”
“第二章,你不許睡我!”
“哦。”
“第三章,你!不!許!睡!我!”
“哦。”
“嗚嗚嗚,你幹嘛老是喔啊,答應我呀。”
“我還要找男朋友的呢,我都二十六了。”
…
至於他們剛剛見到的那個俄國人。
在和江碩分手后,同樣直接去了機場離開。
傍晚的時候,他站在了洛城這邊的一座海島上。
島嶼的面積不是特別大。
但當你上島後會驚訝的發展,這個島上有最豪華標準的高爾夫球場,有古堡殿堂一般大小的別墅。
甚至還停着一台世界上最先進的私人飛機,還有私人飛機場等等。
哪怕站在這個島嶼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到遠處洛杉城璀璨的海岸線。
但這個島嶼並不在任何一張地圖上被標記。
因為,這屬於一個神秘的歐洲財團主。
這個男人神出鬼沒,無人知道他長什麼樣,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諾威斯基在上島后,那種外邊光鮮亮麗,無比神氣的氣質立馬一掃而空。
越過裏邊的殿堂,甚至都不敢抬頭。
像是過來朝聖他的王。
穿過了龐大的古堡別墅后,後院就是高爾夫球場。
強烈的探照燈下。
有個帶着鴨舌帽,穿着十分休閑的中年人靜靜地坐着。
背影看上去有些瘦弱,但身上的氣場十分的龐大。
龐大到周圍的人不敢靠近,保持一兩米的距離侯着。
諾威斯基看到了中年人後,快步小跑了過來。
在他耳邊講了些什麼后。
鴨舌帽下看不清面孔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
“他同意了?”
“同意了,主。”諾威斯基用令人震驚的詞來稱呼面前的男人。
男人拿起了邊上的高爾夫球杆,走到了前邊。
握桿,揮杆。
崩。
球在探照燈下飛得老遠,最終落到了平整的草坪上。
中年人立桿眺望遠方。
“老領導說,這個青年有我當年的風範。”
“讓我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所言。”
“有趣,在我之後,華夏居然又出現了如此驚艷的年輕人。”
“國,之大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