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凌辱
第8章
凌辱
車輛向她緩緩駛來。
莫菲意識到不好,一點點地往後退去,她這才明白今晚她的逃走,興許只是某個人設計好的把戲,除了周勵,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後面是醫院,前方是逼過來的轎車,前後都是囹圄,莫菲無路可走。
曾經她敗在周勵的優秀的外形、和他體貼暖心的人設下,可一轉眼他面目全非。
從前的溫暖和愛意,從前的愉快時間,再到不久前的原形畢露。她絕望到來不及掙扎。
這時從車上下來兩名保鏢,箭頭一般向她衝來,失去力量的她被他們輕而易舉地抓住,幾乎在同時,一塊濕帕扣在她的臉上。
她的意識很快抽離,身子癱軟在他們手上。
周勵放心地敲着方向盤,他終於能救張曉愛了。
他娶張曉愛的條件,是要為她做一場完美的換心手術,至於北元那頭他倒沒多作考慮,說白了一個大腦出了問題的獃子,又能拿他怎麼樣?何況莫菲和北家的關係很淺,淺到北家不可能為了這個女人,而跟在林城根深蒂固的周家死磕。
周勵的車並沒有回市區,而是往相悖離的郊區駛去。
他今晚的心情很愉快。
手機震動聲響起。
一個陌生號碼一連給周勵發了三條彩信,當看到彩信內容時,他的臉色迅速慘白,一腳踩下剎車。
用力的手幾乎要把屏幕捏碎,周勵緊咬牙根:“放人。”
“少爺?”沒人知道為什麼周勵的態度會出現如此巨大的反轉。
“砰!”手機重重地砸在儀錶台上,周勵氣急敗壞地吼到:“叫你們放人!”
經過多次吃藥、清醒,莫菲精疲力盡,這一次不知昏迷了多久,只知醒來的時候滿眼漆黑,居然,還是那熟悉的病房氣味。
她又回到了愛華醫院,莫名其妙,絕望徹底。
她屈膝坐在地上,秋季後天很涼了,可她早已感覺不到,還不知今後還要面對多少未知的事件,和冷透的人心。
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她驚得站起來,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快,“砰砰”地像要衝出胸膛。
燈沒開,那麼進來的一定不是護士,這時候還往病房跑的,會是什麼人?
“咔,”門打開了,隱約間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進來。
莫菲嚇得掉頭就跑,不料被那人從后死死抓住了手腕,一個大力拖拽后,她撞進他的胸膛。
乍一相碰,就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古龍香水的氣味沁入鼻端。
她下意識一推,可她的力量實在微弱,任憑推搡,面前的男人依舊像山一樣巋然不動,反倒是他輕輕抬手,就將她的下頜捏在指間。
男人的力量攥得她手腕生疼,鋼鉗般的手指恨不得陷入她的肉里,用絕對的強勢阻止她毫無意義的反抗。
“你是什麼人,放開我……”莫菲掙扎着去剝男人肆虐的手。
一聲輕嗤。
真是不自量力。
在他的鉗制下,莫菲的扑打反抗都毫無作用,他只要輕輕用力就足以將她甩飛,他似乎很少耐心,手腕一轉把她推在床上,再扯去自已的外衣。
莫菲還沒來及抬頭,那個男人就已經壓在她的身上。
“你住手,滾開!”她慌亂中一口咬上男人健碩的左側胸膛,這一口她用足了力氣,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塊肉來。
男人全無反應,只是淡淡地“嘶”一口氣,這點疼並不影響他的好興緻,反而讓他更加狂野,全身上下都叫囂着恣意的佔有欲。
她自知今晚逃不過了。
她盡量避開男人粗重的呼吸,憤怒又絕望地說:“既然只能這樣,我們做個交易吧,只要你讓我離開,七十二式,我可以隨便來。”
男人雙手按住她的腕子,沉重的身子幾乎有一半重量托在她瘦弱的身上。
聽見她的話時,男人粗魯的動作一頓:有意思。
她以為自已真會七十二式嗎?
莫菲的職業是一名一線記者,天災人禍,什麼樣危險可怕的現場她都去過,只不過現在那些在她筆下的不幸,不幸落在了她的頭上,她不能不明不白地耗在這裏,她必須出去,反正她逃不過,交換條件反而是理智的做法,在這種條件下,或許她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男人扣住她的雙手,狠狠吻住她,巨大的羞恥讓莫菲心如死灰,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滾落,她從這羞恥里榨出一部分清醒,在男人的凌辱下還不忘用身體去記憶他的特徵。
他約有一米八、九,身材緊緻,算得上頂級的男人身段,肌肉均稱,健碩有力。
她的手順着他的胸膛上行,落在他線條分明的下頜時,被他捉住。
很不安分呢。
看來是他太溫柔了。
他粗魯地將莫菲企圖探知他的手反扣,“嘶”一聲扯破她的衣褲:想記住我嗎,用你的身體來記!
求索無度,她沒能做到的七十二,他幫她完成了一遍,洶湧,瘋狂,帶着報復性的穿刺,直到她疲憊不堪,身子嬌軟地像堆爛泥時,他才稍稍有所收斂。
病房裏一直沒亮燈,連星光都穿不透窗帘的空隙,投不進半縷希望。
酣暢的活動結束,男人退出后隨手把被子扔在莫菲身上,遮住她一身的狼狽。
她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兒,渾身濕透,冰涼,瀰漫的極致的屈辱和痛恨充斥她的全部思維。
天塌地陷,也無非如此了吧。
“你是誰?”聲音虛弱地連她自已都吃驚。
男人發出一個冷笑,之後漠不關心地走出病房。房間很快恢復安靜,依然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卻也是這黑暗掩飾了所有邪惡,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莫菲痛苦地抱着腦袋,狠狠撕扯着本就凌亂的頭髮,巨大的悲憤下,她的思路一團亂麻。
她到底是誰送進來的?今晚她的出逃到底是不是周勵的意思?如果是周勵,為什麼周勵又把她送回來?她被關進愛華醫院,最終的愛益者是誰?
周勵?假如她變成“精神病患者”,那麼她的供詞會變得一文不值,她將失去控告周勵的資格。
可剛才那個男人分明不是周勵,他又是誰呢,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