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心上的人
“刷”破開空間,蘇慕棽獨自一人回了愛情公寓。這,有一人在等着他,傻傻的等了他三年又三月。
此刻,身穿潔白長裙的諸葛大力站在窗前,手持毛筆,低着腦袋很是認真,因為是在閨房。
所以她的裝扮很隨意,如瀑布般的青絲垂落及腰,給蘇慕棽的第一感覺是JingYan,他之前見過的諸葛大力都是短髮摸樣,而現在留着長發,多了一絲柔美,恬靜。
尤其是此刻,倒像是之前他所見的那位rose少女。
蘇慕棽悄然出現在諸葛大力身後,這丫頭正在紙上作畫,淡淡的紙墨間,一位青年zui角含笑,一身白衣翩翩,手持墨扇,腰佩青笛。
任誰一看,都不由得讚歎一聲,好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
蘇慕棽笑容柔和,突然出聲道:“這是我嗎?我哪有這麼好看。”
凝聚心神的大力下意識的尖叫,手中毛筆唰的一下飛了出去,整個人向後倒去。
蘇慕棽眼疾手快,一把摟住諸葛大力的纖細腰肢,以免她摔傷,打趣道:“這可是在家裏,不會有壞人的。”
“你,你回來了。”諸葛大力美眸閃爍,捂着紅唇失聲道。
“嘿,這不是答應某個人,要回來找她。”蘇慕棽笑眯眯道。
因為角度的傾斜,諸葛大力一襲髮絲垂落在地,精緻的臉孔滿是紅暈,似乎想到了什麼,她連忙起身,將那畫紙遮蓋起來,哼哼道:“我又沒畫你。”
蘇慕棽微微一笑,也不點破,這才發現大力原來是光着腳丫,那長裙下,潔白的小腳如玉石圓潤,白皙,毫無瑕疵。
眼見蘇慕棽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腳上,大力羞意更濃,連忙將腳縮進裙擺里,憤憤道:“流氓。”
“哎呀,如此英俊瀟洒的流氓,真是實屬罕見啊。”蘇慕棽裝模作樣的自誇道。
“自戀。”大力輕啐一聲,發現蘇慕棽的臉頰上不知何時沾染了墨水,莞爾一笑道:“別動,不然弄髒了衣服。”
蘇慕棽如木樁般眨了眨眼睛,大力輕咬紅唇,拿着手絹輕輕擦拭。
“你把眼睛閉上。”大力的粉臉幾乎紅的滴出血來,她自然能感覺到蘇慕棽的目光一直看着她,讓她氣息都變得絮亂。
“為什麼要閉上,你看我,我看你,這樣才公平。”蘇慕棽挑了挑眉毛,突然發現眼前的少女可愛無敵,她的性格如水,柔滑細膩,稍稍接觸就讓人流連忘返。
“我才沒有看你,我現在閉着眼睛呢,所以你也不許看我。”大力羞的嬌軀微微顫抖,那長長的睫毛一直在跳動,呼吸急促,zui唇張開,吐氣如蘭!
蘇慕棽低頭,qin吻上大力。
“唔……”大力瞪大雙眸,只覺得心中一顫,那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
蘇慕棽沒有撒手,雙臂環抱大力的腰肢,似乎想要將她融入骨子裏。
大力輕嚶,眸泛春水,整個人再也沒有任何力氣,癱軟在蘇慕棽的懷裏。
“這次回來,還走嗎?”大力望着眼前這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一臉愛意。
“不走了,就算要走,也帶你一起。”
看着身-下少女梨花帶雨,那清澈的眸子滿是柔情,蘇慕棽低頭,輕輕咬住大力的耳垂,ni喃道:“世間一江煙雨,兩人十指勾畫。”
她shen手,握住他的大手,拋開少女所有的矜持,主動貼了上去,死心塌地。
這上世間的風雨再大又如何,她只要握着他,十根手指,勾勒自己的幸福。
很久很久之後,房間內恢復了平靜。
諸葛大力蜷縮在蘇慕棽的懷裏,臉頰緋hong,額頭上的髮絲沾滿汗水,她鼓起勇氣抬頭看着他,笑顏如花。
有人說世間的感情莫過於兩種,一種是相濡以沫,卻厭倦到終老,一種是相忘於江湖,卻懷念到哭泣。
諸葛大力的願望不大,若有一天他厭惡她了,她會看着他幸福,想着從前的相濡以沫。
“我太自私了,讓你苦等了我這麼久。”蘇慕棽拂起大力被打shi的頭髮,輕輕一吻。
“我願意等你。”大力有些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安穩,滿足,不管以後如何,她都願意陷入他此刻的溫柔。
“以後把頭髮紮起來,等我娶你的那天,我親自為你挽發。”蘇慕棽撫摸着那瀑布般的髮絲,笑容醉人。
諸葛大力沒有做聲,她將腦袋埋在蘇慕棽的xiong膛,輕輕道:“壞人,就知道騙我眼淚。”
“餓了沒?”蘇慕棽打趣道。
“餓了。”大力嘟着zui。
“餓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二人的身形消失在了愛情公寓,在出現已然在溫華他們那別墅的院子裏。
此刻溫華正掰着手指滿臉苦相,那兩隻兔子早已烤好,此刻小火轉動,保持外焦里嫩,ròu香撲鼻,可他愣是沒有下zui,只能望着解饞,地上一小灘水漬……
“熊樣,要是餓了就吃啊,留一隻給我們就行了。”蘇慕棽走進小院,被溫華的摸樣給逗樂了。
“你早說啊。”溫華唰的一下起身,撇了撇zui道:“要不是你說這是給弟妹的,我早就下手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呀,我記得上次讓你給我拿點烤ròu,你就拿了一小碗給我,其它的跑哪去了?”蘇慕棽笑道。
“額,有么,沒有呀。溫華望着天空,咧zui道:“今天的月亮好圓。”
大力被兩人的對話逗笑了,睫毛閃動道:“開吃,我要吃兔腿。”
三個人,蹲在樹下,吃的不亦樂乎,被心愛男子捧在手心,大力的笑容一直沒有停過,她享受他的溫柔,只對她一個人的溫柔。
“喂,溫華,這兔子怎麼只有三條腿。”蘇慕棽切着兔ròu,嘀咕道。
“這個嘛,有可能它是一隻殘疾的兔子。”溫華鄭重的回道。
“好吧,就算是殘疾的兔子,那這隻兔子為什麼沒有耳朵,總不可能都是殘疾吧。”蘇慕棽明知故問道。
溫華差點被噎死,咳嗽道:“火太大,把它的耳朵烤沒了,這是正常的現象。”
蘇慕棽抽了抽zui角,滿臉黑線,尼瑪,火太大?那為什麼沒把頭烤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