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下了迷藥
第八十章
下了迷藥
清晨。
陽光灑在米色雙人床上,女人如瀑的黑髮平鋪在枕上,嬌俏的臉龐白裏透紅,好似鮮嫩的蜜桃。被子蓋到肩膀,露出雪白的香肩,若凝脂的肌膚上點點情愛后的痕迹。
光線刺目,夏雲綰惺忪的睜開眼,宿醉頭痛,她皺眉揉了揉太陽穴,支着胳膊坐起來,餘光一瞥,立馬彈起來。
“啊!你……流氓!”
夏雲綰拿起枕頭朝躺在旁邊的席翰打去,打罵間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一片好春光。身上的痕迹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事,她一時難以接受,“為什麼你會在這?你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席翰被她打醒有些不耐煩:“昨晚你酒吧買醉被流氓帶走,要不是我,說不定你的處境更加難堪,你不感激我?”
他這麼一說,夏雲綰順勢想起自己為什麼買醉,打人的動作緩緩停下,嬌俏的臉上佈滿愁云:“古溯……”
“不對,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趁我喝醉對我幹了齷齪事,就是你的錯,我要讓你這無賴付出代價!”說罷拿起手機要給家裏打電話。
席翰掃了眼她的手機屏幕,看到她父親的名字,心頭一沉,一把奪過手機關機,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昨晚是我衝動了,可要不是我,那幾個流氓對你做的事肯定比我過分。你冷靜下想想,你要鬧的人盡皆知嗎?你想得到古溯,我幫你。條件是昨晚的事當做沒發生過。”
席翰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快的難以察覺。他幫夏雲綰也是在幫自己,如果古溯離開了溫淺月,他才有機會挽回溫淺月。
“你有辦法幫我得到古溯?”
她是夏家大小姐,昨晚的事傳出去對她並沒好處,如果席翰真能幫她得到古溯,那隱瞞昨晚的事又有什麼。
“你我各有所需,我也是在幫自己。”
兩人穿好衣裳,席翰把方法告訴夏雲綰,能不能成功就看她自己了。
夏雲綰買了兩份早餐來到古溯公司找人,得知古溯在開會,就在他辦公室里等着。
她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在辦公室里踱步,走到辦公桌前看到桌上的照片,立馬變了臉色。
溫淺月的單人照,古溯竟然擺在電腦旁,是想時刻看着嗎?
正想着,門口傳來腳步聲,她立馬整理情緒,走到門口去迎:“古溯,剛才你秘書說你在開會,我就等着了。你吃早飯了嗎?”
“嗯,”古溯淡淡應了一聲,走到辦公桌后坐下,胳膊肘抵在桌上:“來找我有事嗎?”
夏雲綰嬌俏的臉上浮現感激的神色:“一直想感謝你上次救了我,帶了早餐給你。
前幾天我也來過,只是你在忙古宅的事情,我錯過了最佳的感謝時間,想着要是再不來,你該以為我不懂感恩,連句謝謝都沒有。”
“後來有事沒顧得上你。”
是溫淺月的事吧。夏雲綰心裏失落,臉上卻一點沒表現出來,走到茶几邊把早餐從袋子裏拿出來:“當時嚇着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帶了早餐,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古溯掃了眼桌上的早餐,起身走過去:“邊吃邊說。”
“咱們高中同學舉辦了一個單身結束會,請同學過去熱鬧熱鬧,我答應去了,你和我一起去好嗎?”
席翰說過,太過明顯的接近古溯,容易引起他的反感,要想和他促進感情,得先從朋友做起,一點點攻破他心裏的防線。
“那就一起去。”
古溯雖然已經有了溫淺月,結束了單身生活。但溫淺月身份特殊不能公開,他對外還是單身青年,參加這樣的活動也很平常。
夏雲綰低頭喝粥,掩飾了眼中的雀躍心裏的激動。席翰的辦法管用!
下班后回到家裏,溫淺月在電腦前撰寫文章,古溯脫了西裝外套走過去從她身後抱住她。
男人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後,有點癢,溫淺月笑着往後靠了靠。
“早上夏雲綰去公司了,和我說我們高中有個同學聚會,邀請我一起去。”
古溯下巴抵在她肩窩處,掃了兩眼電腦屏幕。
“恩,那就去吧。”溫淺月有工作要忙,古溯也不纏着她了。
單身會當天。
古溯下班前夏雲綰就來找他,等他下班兩人一起去聚會場地。
當年的同學大多變了模樣,事業有成或依賴家中的都大有人在,但要說事業做的最大的要數古溯,因此他一露面就成了焦點。
“哎古溯,不對,應該叫古總,古總可是有名的黃金漢,怎麼還單着呢?這不科學啊。”
古溯事業有成,要爬上他龍床的女人多的是,他還單着實在讓人費解。
“咱們古總事業心重,誰要是能嫁給他,那可是掉進富貴池裏了,後半生的日子可想而知啊。”
在場不少單身女性,與古溯又是多年同學,聽見這話蠢蠢欲動的人也不是沒有。
古溯經歷事多,應對自如。
“來,這杯敬古總。”
老同學見面,敘舊喝酒。期間每個女同學都與古溯相談幾句,碰過酒杯。
酒過三巡,人已微醺。
房間越來越熱,古溯脫下外套,鬆了松休閑領帶,身體裏的燥熱彷彿要衝了出來,他喉嚨發乾,耳邊的聲音變的逐漸遙遠。
“古總,你還好嗎?”
一道縹緲的女聲響在耳邊,一隻微涼的手搭在他手腕處。古溯身體裏的火找到了發泄口,貪婪的想要更多舒爽,抓住女人的手腕,欺身向前。
“古總……古溯,你幹什麼,這裏這麼多人呢。”女人過分嬌媚的聲音響起,刺激得古溯清醒兩分。
古溯縱橫情場多年,用膝蓋也想得到自己有問題了,低聲咒罵一聲,推開女人,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大步走了出去。
“古溯。”
夏雲綰目光複雜的看了眼古溯的背影,到底沒追上去。
古溯咬破舌尖,趁還算清醒時打車回到溫淺月住處。
“古溯你……恩……”
溫淺月話音未出,古溯關上房門,扣着她的後腦與她位置調轉,將她抵在牆上,酒氣夾雜着熱氣撲面而來。
古溯動作野蠻粗暴,純粹掠奪發泄。等他體內慾火漸漸平息,歉疚的抱起軟成泥似的溫淺月,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