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鏡子
第七十一章
鏡子
“我沒事,只是這個張露汐確實是有些古怪,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之間就瘋了?”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才會被嚇成這樣?
“我剛剛可看到,她整個人根本就是不正常的,嘴裏一直在說什麼,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蘇菲菲跟着助理回到房間,她現在是根本不敢一個人出去了,這些事情全都往她的身上湊,她是真的害怕了。
溫淺月直接去了導演哪裏:“導演,我建議徹底封閉劇組和外界的消息,您應該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被傳出去的話,對於蘇宅這部劇來說還會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
“這樣的事情我一個人……”對於溫淺月的建議,李導還是有些猶豫的。
“我說的這些話是經過古總同意的。”女一號瘋了進精神病院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能在這種時候被爆出去的。
溫淺月都已經說是古溯同意的了,李導也不能在說什麼了,只好將劇組封閉了。
接連幾天溫淺月和古溯呆在古宅都找不出什麼,反而是古氏那邊可以說的上是愈演愈烈了:“要不然還是報警,看看警察能不能查出來什麼。”
“還真的是隱藏的極好,現在張露汐已經被送到精神病院裏了,就算是知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這到底是誰做的,能做到這一點。”將人嚇得精神失常到底會是怎麼一回事情。
“蘇菲菲那邊不是也沒有查到什麼,之前她就是下手的人選,到後來受到傷害的也是她。”
“說道這裏也是很奇怪,就好像是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一個人似的,整個古宅都沒有什麼蹤跡。”
“還是報警吧!我們是查不出來什麼了。”而且他們兩個也不能一直在這裏耗着。
這事情出的這麼大,還牽扯到古宅十年前的案子,警方那邊早就已經是開始關注了,只是還沒有人報警,他們不能介入調查。
劇組的人就這樣看着警方拿着十分精密的儀器在這裏查找那微乎其微的線索:“真的不是鬼?真的能查到什麼嗎?”
“放心,只要是有人做的,就肯定會留下蹤跡。”
但是讓人失望的是,幾天下來卻是什麼都沒有查到:“請你們回憶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人對你們用了致幻的藥物,才會讓你們產生這樣的感覺。”
“我們的飯菜都是統一的劇組盒飯,只是有一些人看到,剩下的人完全沒有看到那個鬼。”
“古先生,我們查找了古宅所有的地方,可是沒有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我們只能先將劇組日常吃的東西帶回去化驗,看看會不會有結果。”
在警察走了之後,劇組之中有些人顯然是變得更加慌張了:“就說這裏不幹凈吧!要是人為的怎麼可能連警察都沒有查出來什麼線索。”
“在劇組,我不想要在聽到這種怪力亂神的話,我不止一次的說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好了你們先都回去休息。”
“古總,我們能不能先借一部說話?我有些事情想要和您商量一下。”
走到旁邊古溯才說道:“李導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古總,您看這停拍也這麼多天了,這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定論,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重新開機?”
想想這段時間也是人心惶惶,那些人沒有事情做,更是往這方面想:“好,但是要注意安全,不要在讓演員在這裏出現什麼意外。”
得到古溯的允許,李導嘴角都是上揚的:“好好好,我知道這些我會讓他們注意一些的,您放心。”
“現在重新開拍,好像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時間。”背後的那個人還沒有抓到,現在開拍肯定還會出事。
古溯回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溫淺月,將手攔在她的腰間:“我知道,只是一直這樣下去,他們不出手我們要怎麼查下去?”
“你就不怕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現在張露汐的消息還沒有透露出去,要是真的被透露出去的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古溯你知道嗎?”
“後果我自然是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而另一邊導演已經是去找蘇菲菲談話了,想要讓她替代張露汐出演第一女一的戲份:“導演,我現在這個狀態真的可以嗎?”
“菲菲啊!現在咱們劇組的狀態你也是知道的,你也應該知道我從一開始就是很看好你的,更是我親自去找的你們溫總點名要你來出演,你的實力我是絕對相信的。”
蘇菲菲咬着嘴唇想了一下:“好,我答應您,我們什麼時候開拍?”
可是拍戲期間,蘇菲菲真的是感覺有人在針對她,明明完好的鏡子,卻在導演那邊剛剛喊了開拍的時候,居然就這樣在她面前裂開了,那一片片的碎片,鏡子中瞬間出現了無數個她。
導演瞬間就怒了:“這是怎麼回事,道具組是怎麼準備的道具,這麼劣質的鏡子也能拿到我們劇組來,錢都被你們吃了嗎?”
馬上換了新的鏡子上來,蘇菲菲甚至都有些害怕它會在瞬間炸裂,不過好在是順利的拍完了。
“剛才那個鏡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鏡子怎麼會突然裂開了?
助理將榨好的蔬菜汁放到蘇菲菲身邊:“道具組那邊說是拿錯了,這個鏡子原本就是有問題打算退回去的。”
可是事情遠遠還沒有就這樣結束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蘇菲菲簡直就感覺自己要想使張露汐一樣,被嚇出來精神病了。
晚上助理只聽到了蘇菲菲的尖叫聲,走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從睡夢之中驚醒了:“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剛才只是做了噩夢,可能是這段時間的精神壓力太大了。”
“沒事,我在這裏陪着你吧!我先去給你那點水喝,壓壓驚。”
卻在助理轉身的那個瞬間,蘇菲菲看到鏡子之中,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張慘白的臉,甚至是還有已經破碎的身體,就好像是要從鏡子裏面走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