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84章
這隻能說,現在的社會,說句實話是會挨打的。現在的社會就不是一個說實話的世界。但很多時候,當一個人說實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你。
不過有些大實話,說了,那可真的是要倒大霉了。
劉家輝想了想,果然,腹黑女最在意的還是馬桶和把尿吧!
僵持了十多分鐘后,別墅內忽然響起了鈴聲,陳香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一個是老農民的女兒,一個是自己手底下的醫生。
要幫劉家輝吧,就意味着要得罪靈兒。
幫了靈兒,那豈不是讓劉家輝心寒?萬一,這劉家輝事後辭職的話,那該怎麼辦?萬一要搬走呢?
想到這,陳香左右為難。
聽到樓下的門鈴聲,心裏的一口氣頓時鬆了下來。趕緊腳底抹油開溜,只要不這樣形成一個尷尬的視覺,就是好事。
而陳香下去開門,開了半個小時都沒有見到人上來。
劉家輝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看向了靈兒,開口道。“靈兒,你下去看看陳小姐,她下去半個小時了,我也沒有聽見樓下有人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出事了?”
靈兒皺起了眉頭,開口道,“我為什麼要下去?我只負責你的安全。其他的人和我無關。”
聽了這話,劉家輝頓時納悶了起來,開口道。“你現在放我下來,我答應你一件事。”
“我不放你下來,你也能答應我,既然你能答應我,我又何必要放你下來?總之在這個瓶子尿滿之前,我是不會放你下來的。”
劉家輝聽了這話,隨後便開始搖晃了起來,最終還是下來了。不過並不是靈兒主動將人放下來。
是劉家輝,強行掙脫了手腕上的繩子直接掉了下來。
他是沒有聽見陳香的聲音了,這女人有個習慣,每天早上出門,必定是要打扮好了之後才會出去。
穿着一身睡衣,自然不可能跟着人直接出門。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出事了,畢竟穿着睡衣不方便不是。
見到劉家輝直接掉了下來,人也顧不得身上傷口的疼痛感,直接往樓下跑。靈兒立刻跟了上去,面帶不悅的開口道。“你給我站住!”
劉家輝也沒搭理靈兒,樓下的門是敞開的,陳香開門之後,門現在都是打開的。也意味着,從半個小時之前,開門之後,這門就沒有關過。
陳香沒有上樓,也不在樓下,半個小時之前就不見了。
劉家輝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走出去外面看了一眼,再見到地上丟下的一隻鞋子后,劉家輝轉身回去樓上換衣服。
而靈兒卻擋住了劉家輝的去路,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劉家輝,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跟我保持不到三米的距離,就在剛才已經超出三米之外了。”
“所以呢?半個個小時之前,陳小姐被人帶走了,靈兒小姐,你認為你的保護,是真的在保護我嗎?”
蘿莉,人人都比較喜歡,但有一種蘿莉,也的確讓人喜歡不起來。
腹黑的蘿莉,而且從頭到尾都腹黑,根本不和你講道理。也不會給你一點面子!
靈兒能對他動手,但是,不能違背到他的底線。
不等靈兒開口,劉家輝接著說道。“被你這樣整,我寧願放棄對老農民治療。我希望你們,能夠另請高明。”
劉家輝毫不客氣的說出這番話,直接走上樓。
當距離超過三米的時候,一隻鞋飛向了劉家輝的腦袋,直接標中。“人半個小時之前被帶,往西南方向走,如果不出意外。目的地是南大橋附近。”靈兒面不改色的接著說道。“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做準備,三分鐘后出發。”
劉家輝雖然覺得頭疼,但既然靈兒給出了信息,只能選擇相信她一次。“你確定你說的是對的?”
“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反正和我無關。”靈兒說著直接坐了在了樓下。
劉家輝也沒磨蹭,換了一身衣裳,給自己上了一點葯后,立刻出發。
靈兒坐在副駕駛上,因為少了一隻鞋子,很不舒服。
目的地是在南大橋附近,靈兒之所以知道,因為她在陳香身上放了一個追蹤器。哪怕是劉家輝身邊的人,也沒有被靈兒所相信。
隨後,靈兒將顯示拿了出來,開口道。“距離現在的位置還有三百米遠,前面的地方開車無法過去。”
陳香會有麻煩,這也是個人的事情。
靈兒的父親緣故,她從小到大都面臨各種各樣的危險。不是保姆在飯菜裏面下毒,就有人在放學的時候,開始學校附近埋伏。
所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車禍,毀掉的車子,都已經超過幾千輛。
直到靈兒十二三歲的時候,結束了這種日子。
因為她想變強,也不想成為自己父親的軟肋。當然也不會相信除了自己父親和耿叔之外的人。
他們都不值得相信。
老農民這個稱謂,意味着一筆龐大的資產,也意味着這個人的身價。
所以,靈兒來保護劉家輝,也同時是在試探劉家輝。她來之前已經調查過劉家輝的來歷了。除了一點,學西醫的,忽然對中醫感興趣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
其他的,背景和資料,以及個人來歷,都是十分的乾淨,並沒有什麼讓人感到不妥當的地方。
正是因為過於乾淨,所以靈兒才迫不及待的想要試探劉家輝,想要知道,這個要為自己父親治病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究竟是可靠還是不可靠。
車子到了之後,劉家輝下了車。
看了靈兒一眼,開口道。“下車吧,你不是說了要和我保持三米的距離,鞋子給你。”說完,將鞋子給靈兒穿上。
靈兒頓時愣了愣,原本毫無波瀾的雙眼內閃過一絲驚訝,心裏也盪起了漣漪。
那種感覺讓人感到非常的奇怪,當然,也不會讓人討厭,反而是她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說不清楚是什麼。
兩個人倒是沒有說什麼,彷彿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