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可以走了嗎
蘇青檸轉身就進去病房了,張楚拿着卡重新遞給繳費員,繳費員半信半疑之中再次刷卡,不過這一次成功完成了繳費。
王大偉露出一股冷笑,心裏就覺得張楚是傻逼,居然玩那些老掉牙的梗,還到賬一百億?到賬一百塊不好嗎不香嗎?偏偏弄那麼大一個數字,裝逼原地爆炸了吧。
張楚剛剛回到病房,女兒就已經被蘇青檸抱着下來了,吊針還沒有打完呢,張楚緊緊跟在一邊,女兒就是自己的命了。
“藍藍,我們去外婆家好不好?外婆都想念藍藍了,我們去外婆家吃大蝦。”蘇青檸眼裏滿是憐愛,一邊走着一邊說著。
“我們帶爸爸一起去好不好?”藍藍眼眸還是看向一邊跟着的這個父親。
蘇青檸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張楚勉強露出一絲笑意:“藍藍要聽媽媽的話,爸爸忙完就去找你。”
“那我們拉鉤!”小嫩手又伸出來。
蘇青檸加快了一點步伐,根本就不讓父女拉鉤,這個女兒特別依賴這個父親,做父親他是合格的,但是當丈夫他不夠格!
三人剛剛來到醫院門口,一輛寶馬正好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一個肥婆,“就是他們,他們把我們的車撞了還跑了!”
寶馬車上副駕駛下來一位禿頭老頭,他走下來直接給了旁邊停着的電動車一腳,張楚眼裏都是怒火,他們撞了人還跑了,現在倒是倒打一耙說自己撞了他們?
“他們是壞人,就是他們撞了藍藍。”蘇青檸懷裏的張藍藍小手一指,嘟着小嘴說著。
“這野丫頭哪裏冒出來的,看看這是什麼車?這是寶馬,你一個送外賣的敢撞我們的車?你賠得起嗎?”禿頭老頭氣沖沖的走過來,看摸樣想給張楚一拳。
“兩位消消氣,我是昊通食品的總經理,給我一個面子,張楚給別人道個歉就算了。”這個時候王大偉站出來,在錢包裏面拿出一張名片,還特意拿出鑰匙按了按,旁邊那一輛奔馳亮了亮燈。
一看對方來頭也不小,這兩位火氣稍微降低了一點:“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這小子把我們的寶馬撞了,沒有三五萬是不可能的,看着王總的面子上至少也得一萬,不然我們就報巡捕抓他起來,我們巡捕局有人!”
“我再重複一句,是你們撞了藍藍,你們應該道歉!”張楚一手拉扯着衣領,已經在暴躁起來了,算算三年已經過去了,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已經不是那個病秧子了,忍耐了三年,他們不要挑釁自己!
當年家道中落,自己還中了一種神秘的毒,不得不隱藏在濱海一邊送外賣一邊療養,這三年來通過家族留下來的古老藥方已經把神秘毒性排出去了,自己已經不是那個誰都可以踩一腳的廢物了!
“大偉,我們走。”蘇青檸還是那麼失望的眼神,她抱着藍藍上了王大偉這一輛大奔,看着自己的老婆坐在別人的車上,這滋味真難受,王大偉開着車走了,還給自己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別走!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給一萬塊還想走?”禿頭老頭伸手拉住張楚,那肥婆雙手抱胸站着張楚身後,兩個人不拿到錢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走,我們去取錢。”張楚突然笑了笑。
這禿頭老頭這才滿意鬆開手,跟着張楚前往一邊的取款機,就這送外賣的小子還想泡?訛他一點錢還不是簡簡單單,他不過是社會最底層的而已,這種人一訛一個準。
“我不知道卡里還有多少錢,密碼是xx你們幫我看看。”張楚點上一根煙站在一邊,那肥婆站在身後,不讓張楚趁機跑了,那禿頭老頭拿着卡插卡去查詢一番。
這一次不管卡里有多少錢都要取走,這小子肯定也沒有多少錢,要是不夠一萬塊,那就打這小子一頓,誰讓他倒霉呢。
只不過這禿頭老頭把卡插進去查詢一番看見餘額之後一直用手在數着上面一大串零的餘額。
“怎麼了?是不是他是窮逼一分錢都沒有?”那肥婆忍不住湊進來看看到底這一次能訛多少錢。
看見上面餘額數字之後她也傻眼了,兩個人突然站不穩了,一個穿着外賣制服的年輕人,卡上餘額九十多億!
這擺明了就是公子哥想體驗生活,最近新聞上不少這樣的新聞,都是說某大集團的公子哥為了體驗生活開超級跑車送外賣,難道這一位也是?
那禿頭老頭一巴掌扇在肥婆臉上:“都是你,自己撞了別人不道歉,居然還想訛錢,這樣的人我杜濤最討厭了,最可惡了!”
錢到了一定數字就沒有人敢拿了,卡上餘額九十多億的人會是好惹的?杜濤也就是聽信這個情人說撞了一個小女孩,那女孩坐在電動車,後面因為害怕躲在一邊,因為怕出問題就跟到醫院。
杜濤後面了解被撞的小女孩的父親是送外賣的,那膽子就大了起來,這不才想着敲着一筆,只不過沒有想到這送外賣的錢倒是有,但是那麼多錢借給杜濤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拿啊。
“我可以走了嗎?”張楚冷冷的看了這兩位一眼。
“您走,您這一邊走。”杜濤點頭哈腰的,跟之前威脅人完全是兩幅嘴臉,在真正的有錢人面前,他想不卑微都不行。
有錢就是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張楚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錢?作為曾經的世家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雖然家道沒落了,可是錢還是掌握在手裏。
這三年為什麼那麼低調,就是自己中毒了,怕仇家找上門把自己幹掉,中毒的自己是沒有半點抵抗能力的,完完全全是病秧子,可是三年了,病毒清除了,自己再次強大起來。
三年了,應該讓這個世界顫抖了,要不是當年那種可怕的毒,自己也沒有必要過那麼廢物的日子,現在居然混得連女兒的醫藥費都出不起,今天開始,那樣的日子一去不復還了。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靠在醫院門口,一位身穿黑袍帶着墨鏡的老者親自下來拉開門,還好蘇青檸不在這裏,不然就解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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