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劫匪3之2節
開局之前想問一下各書,你們是真的嗎?可以點個號嗎?
貴陽雙棍驚聞喝聲,轉頭看時,大驚失色,一個懶驢打滾,險險閃開:“烏老大你們瘋了嗎?!”
“少廢話,痛快點。”招招拚命,把雙棍壓得險象環生,倒令這幫劫匪格在圈外涼快。
屠夫二友剩下的那位被十多人圍着,巨人漢更是沖在最前,成了一幅奇異的畫面,裡外三層,人海戰術中死撐,卻又能撐多久?
至於我?更是眾人之疾,無數的繩鉤把我二十多輛車的木籠勾着,百餘人緊緊圍住,徐三刀排眾而出,手中雙刀一場,說:“我,姓徐,名三刀。金銀車輛留下,這是我應得你應付的。再,每人一隻手一條腿,賠我兄弟的,命,留你了,合理吧!弟兄們,別弄壞車子。”
我見眾人目光皆投向我:“哈哈哈,那老頭怎麼口氣有我一半,我是勸你還真不要開籠,明叔,放權給你了。”
“好的,那怎麼處置他?”明叔語氣雖低調,細聽意思卻極大,完全將徐三刀當成台上肉任意割。
我還在想時,葛犬平和的語調出來了:“留手留腳,派人去匪窩取金銀財寶,其他人你看着辦……家裏缺看山的嗎?”
我高興的說:“好兄弟!”明叔應了,徐三刀冷冷的說:“說完了!他媽的,爺改啦,都殺光!我真想看看車輛什麼結構,破啦!”一聲令下,繩索緊繃,卡嚓聲不斷,布破木碎。
明叔含指入口,一串串怪異口哨同時響徹,呼呼呼!一條條黑影夾風破籠撲向歹徒,一時間人驚馬嘶,嘍啰們驚呆恐慌混亂時,已倒了不少人。
還沒穩住陣腳,兩面山坡樹影搖曳,殺聲震天,這群劫匪雖說合群長久,早有磨合,進退有序,但那有一群數量驚人的殘暴動物勇猛,死字當頭!對人不同對動物,戰法毫無用處,一隻倒下二三隻更快更猛更狠,何況有將近一半人拉了十次八次肚子,手軟腳軟,揮幾下刀劍之後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山下哀嚎聲,慘叫聲,彼起彼落,只有我的圈子與山上黎子君像是置身喧鬧塵世一尺之隔的世外桃源。
我!老實說,一點不怕。以我現在的武功對付這幫莽匪,打不過也逃得過。前題是打倒圍在我身邊那十條正磨牙擦爪足有三尺高的巨型藏獒才有資格挑戰我。
山上的黎子君聽着看着山下一片慘烈現場,不覺嘖嘖吐舌:“乖乖!誰他媽哪個天才能想到訓練這麼恐怖的‘士兵’。搞十萬八萬攻敵圍剿戰能有士兵們什麼事!”
戰鬥像下了場過雲雨般快結束,約半個時辰,剩下的沒十來個能站得穩的對手了,更別說有幾個可以反抗的了。
巨人漢雖然高大強壯,但從小怕狗,當他聞到狗味未見狗影已拔腿就跑,滿身包紮,逃相實在難看也不在意,忘掉碰面的威風,讓往日隨風。第二個逃的是徐三刀,在這種時世下能活到這個年紀,靠的當然不是一顆英雄心了。他在戰鬥快尾聲時,狠殺兩隻野狗,重傷一隻藏獒便逃,看見後面狗追得狠,不惜下殺手將兩名追隨的護衛丟向追兵爭取時間,這一招果然湊效,狗只只撲住來敵,然後守着吠個不停。
然而這場戰鬥最不明白,自認倒霉的莫過是貴陽雙棍,他精心策劃認為天衣無縫的大劫案,怎麼可能換了人,灰熊呢?那幾十號人呢?淮北三惡是怎麼一回事?是敵是友?這幫土匪與那批人狗又怎麼回事?籠子裏不都是豬嗎?
“我不服!我不服!”雙棍之老大仰天鳴叫。
“哎哎哎!”我制止他的舉動:“一個保鏢一怎麼能在那麼文明需要安靜的社會下做出如此下流淫蕩的事情來呢!”
“額!”葛犬在一旁提醒我:“陳兄,這和下流無關更別說淫蕩。”
“是嗎?為什麼呢?”我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原來是這副淫樣!你知不知道剛才加現在這種行為有什麼影響嗎?好比你手指摳過屁眼又挖鼻屎仍然往口裏吮那樣噁心又粗魯啊!”這一段話我幾乎打了他一輩子所受的恥辱總和那麼多巴掌了。
“喲……嗬……你們看,他盯着我”我表現出不可思議表情,下一秒他便會後悔他擁有健康的眼睛:“明叔,我覺得人和牲畜總有點難溝通。”
“那就牲畜對牲畜咯。”葛犬無疑是金句王,他一出聲總會有驚喜:“明叔,把全場的狗拉過來,跟他親嘴。”
這話一出,硬是把見慣世面的老管家也狂咽口水,喃喃自語:“弄完幾百隻,我看他這輩子都要絕食咯。”
“小子,老子和你拼啦!”這無疑是絕望的聲音,結果大多是自盡的信號。
我回頭時,最後一支棍已在他人生中劃下了黯淡的句號。我們都是善良的人,並不是喜歡殺人,只是想懲罰他們而已。當看到血淋淋的現場,我和葛犬終於跑到一邊嘔吐不停。
明叔叫人清理現場,他侯在我倆身邊,一頓飯時間,一人回報,加上灰熊一夥,輕傷達九十餘人,較重三十餘,重傷二十,死亡六十六,逃跑約六至七十。而我們一方輕傷三人重傷五人,犬只傷亡約八十。
葛犬主僕目光投向我,我覺得訝異:“看我幹嘛,我吐得不好看?”
葛犬說:“陳兄,別他媽的偷懶,撿頭撿尾的東西我的人已經幫你做好了,你動動嘴就為難嗎?這是你的場!”這人是罵人的語氣表情也是平和的,沒有高沒有低。
明叔一旁也亦說:“陳公子,小主說的是,明叔不是不想小主為尊,人再分明,也是有私心的,唉!只不過老爺幫小主算過命,他這輩子只能做副手。而老奴觀察你一段時間,你和小主命格很合。俗話說‘家不可無主嘛’,就別推遲了。”
額!我才六神無主呢吧!生命是聖潔光輝,一但賦予了靈魂就是神聖或骯髒的物種,這些人雖然邪惡,我又何嘗忍心去任意剝奪,笑說:“哈哈,犬兄明叔,你們這樣抬舉我,一兩百條人命幾百條狗命都歸我,就不怕我一個失常把他們全殺了。”
額,額,額,聽者愕然,我見氣氛不妥,知道他們不了解我的溝通方式,忙說:“別誤會,我見剛才自己心情慌張,開了個玩笑是給自己緩過來。”
明叔提醒說:“陳公子,以後無論心情氣氛如何起落都不可對手下人開此等玩笑,若幾百幾千人聽到主人說一句話不負責任的玩笑,幾百人中有一成人理解偏差,對你主持的能力就有三成人的質疑,甚至更多,所以要言行一致。”
我還沒上位就被訓得心情低落,低頭唯唯喏喏,葛犬這小子在一旁偷笑,我恨得牙痒痒,多想撲上去把他揍了,來個同甘共苦。
待訓夠了,我望了望現場,苦想良久,靈光一閃,興說:“葛兄,麻煩你那麼久,又沒別的東西謝禮,這樣可好,我順水人情,把這一兩百人全送你,一方面當送禮,一方面當補償你的幾十條愛犬,讓他們代替你的犬只平常的工作,好有時間填補空缺。”
葛犬掉頭望向管家明叔,明叔略一想點點頭,葛犬才道謝:“如此安排甚好,解決了我們巡山和建築缺人的問題。另,起碼這一帶少了他們的威脅可以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哈哈哈,可笑可笑,人為什麼能自欺欺人找理由呢?”聲音清脆透着甜美,令人悸動。
“咦喂,美女來哦!”我明顯就已經聽聲‘中毒’的人。
“你小子有那麼急嗎?”葛犬一副大驚小怪模樣:“影都沒個就知道是美女?!”
“嘿嘿嘿,不怪你,天生,你缺了料。後生,你老爹沒對你這方面培養不足,混得又少,瞎了。擺在你面前都一個樣。人美聲甜,看着吧!”我是信心百倍。
“看來是一個小淫蟲!”聲音又從樹林中傳出。
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美少女?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