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不介意,我就願意
如今,在伊斯蘭之鷹這個大家庭里待了大概有五年的相良宗介已經是身高一米三七的毛頭小子了。
至於身高一米三七的相良宗介年齡是多少,沒幾個人知道,也沒幾個人在意。
不過連自己的年齡是多少都不知道的鏡卻很在意,因為他以前,或者說是上輩子就不知道相良宗介的年齡。
遺憾的是,不論鏡有多麼在意這個,他也不可能知道相良宗介的準確年齡。
除非鏡願意為了這個把自己賣給克格勃。
因此,只能確定相良宗介的年齡和身高一米四一的自己一樣都在十三歲到十五歲之間的鏡決定等有時間就帶他到美軍那裏去檢測年齡。
儘管這種行為在絕大多數人看來和作死無異。
然而過了兩年,鏡也沒有帶着相良宗介去美軍那邊檢測年齡。
不是鏡忘了,也不是鏡不想去,是鏡沒有機會去。
打鏡和相良宗介把那兩個駕駛員拖到被杜拉克開到半山腰上的破豐田皮卡裏面時起,鏡的災難便開始了。
先是在乘坐破豐田皮卡回村子的途中被碰巧發現他們的三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暴打了一頓,運氣好沒死成,反而用阿拉薩德帶來的RPG-7又打下兩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順帶又抓了三個駕駛員。
後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和阿拉薩德與相良宗介養好了傷,接着在長老的示意下和這兩個人與那五個駕駛員拍了一個電影。
拍完這個電影之後,鏡和阿拉薩德與相良宗介便火遍了全球。
因為在美國留過學的杜拉克不但把三人拍得這個電影刻成盤郵到了華盛頓,還放到了互聯網上。
這一下,原本就在美軍之中小有名(人)氣的鏡火到了不敢上街的地步。
因為他一上街就會被聞訊趕來的美國陸軍和空軍聯手暴打。
而和鏡一起拍那個電影的阿拉薩德和相良宗介卻可以大搖大擺的到街上去亂晃。
當然,阿拉薩德和相良宗介可以這樣做的原因不是別的,是二人沒有明顯的特徵。
黑頭髮黑眼睛的人在中東一抓一大把。
但藍眼睛的人可不是,特別是被稱之為‘卡菲爾’的藍眼睛少年。
所以,鏡就倒了八輩子血霉的吸引了美國人全部的注意力成為了被重點照顧的對象。
現在,當了兩年不到深夜不敢上街的老鼠(賊)的,身高從一米四一長到了一米六七的鏡身價也漲了。
甚至可以說是暴漲。
兩年前,鏡的身價,或者說是人頭值一萬美金,現在鏡的人頭值一百萬美金。
對於自己的人頭價值暴漲這件事情,鏡一開始還很高興,很自豪。
但沒過多久,也就一個月的樣子,鏡就開始鬧心了。
原因正如鏡以前對杜拉克所說的那樣。
‘窮山惡水出刁民’
換種說法就是,為了得到一百萬美金,鏡差點兒被自己人打死。
如果不是到首都給他買煙買飲料的阿拉薩德回來的及時,鏡的小命就交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了。
至於那幾個趁着變成了夜貓子的鏡睡覺的機會來殺他的人則被阿拉薩德用AK47突擊步槍打斷了腿,被鏡用抹了豬油的子彈送入了地獄不地獄,天堂不天堂的地方。
此時,受杜拉克之命帶着除阿拉薩德與相良宗介之外的十七個小笨蛋來到距離首都七十公里的地方伏擊車隊的鏡身上就帶了一個裏面裝着抹了豬油的子彈的彈匣。
“奶奶個北極熊的,該死的車隊怎麼還不來?”
說完,趴在距離公路大概三十米遠的小土丘後面的鏡打了一個據某拉某德說很娘的哈欠。
‘哈嗚’
“再不來他卡菲爾大爺可就要睡大覺了。”
發出了那種聲音的鏡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拿起一旁的那個從杜拉克手裏搶過來的望遠鏡對車隊會出現的方向進行觀察。
“我的朋友,我知道你不愛聽這些話,但我還是要說,你…。”
與鏡趴在一起的阿拉薩德還沒把話說完就被他用左手在腦袋上拍了一下。
‘啪’
在阿拉薩德的腦袋上結結實實地拍了一下的鏡在他吃痛地叫了一聲之後,準備譴責自己的時候開口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你的腦袋太硬了,我的手都被打疼了。”
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的鏡把阿拉薩德氣得給了他一記肘擊。
“唔…該死的阿拉薩德,你是不是活膩了?啊!竟然敢打養着你一家三口的卡菲爾隊長!”
說著鏡放下望遠鏡用那隻手再次在阿拉薩德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同時也沒忘記用另一隻手揉被他的手肘命中了的軟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岳父大人,您何時把您家的阿依莎嫁給我啊?我彩禮錢都送過去了。”
突然開口說出了這個的鏡令知道他只是在單純地轉移話題的阿拉薩德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
“我回去就把我家的阿依莎嫁給你,你看如何?我的朋友。”
語氣雖然不是很好,但眼神卻十分認真的阿拉薩德不是在和鏡開玩笑,即使他在說這些話之前那麼白了鏡一眼。
“呃…不好,因為今年才八歲的阿依莎不能暖床。”
被阿拉薩德噎了一個正着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再次拿起那個望遠鏡看了一眼車隊會出現的方向。
“嗯…看來還得再等一段時間。”
說完,鏡便把望遠鏡丟給了趴在他右邊的相良宗介。
知道鏡這是要自己替他做他該做的事情的相良宗介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之後,關掉AK47突擊步槍的保險把它丟到了一旁。
“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哪來的那麼多話。”
這麼抱怨了一句便拿起望遠鏡對左前方,也就是車隊會出現的方向進行觀察的相良宗介是個悶葫蘆。
有毒,或者說是毒舌和一針見血的悶葫蘆。
因為話不是很多的他總能把鏡和阿拉薩德說得啞口無言,用一兩句話。
“你…。”
被相良宗介噎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鏡想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說道:“真不知道你這有毒的悶葫蘆話怎麼就那麼少。”
鏡這不痛不癢的反擊使拿着望遠鏡對那個方向進行觀察的相良宗介抽空看了他一眼便把他給無視了。
而發現自己被相良宗介無視了的鏡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淡定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阿拉薩德的身上。
見此情形,實在是搞不懂這兩個人的關係為什麼會和兩年前一樣沒有變好,也沒有變壞,依舊是普普通通的阿拉薩德剛想開口問鏡就聽了這樣的話。
“卡姐是個嚴肅的人,我是個輕呸呸…隨便的人,所以性格完全合不來的我們沒成為仇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看出了帶着疑問的表情看看自己,又看看相良宗介的阿拉薩德想問什麼的鏡在話音落地的時候,笑着聳了聳肩。
“可兩年都…。”
“行了,別啰嗦了,再啰嗦今天晚上就拿你的小寡婦暖床!”
不耐煩的打斷了阿拉薩德的鏡不想和他討論自己與相良宗介的關係為什麼好不了。
原因不是別的,是毫無意義。
“你不介意,我就願意。”
面對那樣的鏡,清楚自己要是再糾結他和相良宗介的關係好不了就會惹他生氣的阿拉薩德果斷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
“你…唉…阿拉薩德,我的朋友,你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啊。”
被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生命也能與自己分享的阿拉薩德徹底弄無奈了的鏡在這些話之後,抬起左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記住,女人只能是自己的,不能分享給別人,哪怕這個人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不行,原因有兩個。”
說到這裏,聲音比剛才小了許多的鏡豎起了右手食指。
“一,這是對朋友的不尊重,對朋友的侮辱,即使朋友總說拿你的女人暖床也一樣。”
說著鏡又豎起了中指。
“二,這是糟蹋人,也是糟蹋人的心。”
說完,鏡用食指與中指都豎了起來的右手在阿拉薩德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那你…。”
“我這輩子有你這個要為偉大的事業獻身的朋友就夠了。”
不知道阿拉薩德接下來要說什麼,也沒必要知道的鏡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那雙暗淡無神的大眼睛也在此時有了一絲明亮。
然而本該對此感到高興的阿拉薩德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鏡的意思很明確,也很嚇人。
‘你就是我的一切’
“……你越來越像個同性戀了,我的朋友。”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的阿拉薩德在話音落地的時候,硬擠出了一個笑容。
“像不等於是,所以像就像吧。順帶一提,你轉移話題的技能弱爆了。”
說完,鏡收回了攬着阿拉薩德脖子的左手,同時用右手拿起一旁的AK47突擊步槍。
‘咔嚓’
左手抓着槍托,右手拉動槍栓把子彈推上槍膛的鏡眯起眼睛看着剛剛出現在左前方的那些黑點。
“準備戰鬥,RPG手沒有命令不準開火!”
就算不用望遠鏡也能看清幾百米外的人在幹什麼的鏡搶杜拉克的望遠鏡是為了耍帥。
杜拉克知道這點,所以鏡是從他那裏把望遠鏡搶走。
聽到鏡的話,那十七個什麼也沒看到的小笨蛋雖然對於鏡要自己現在就準備戰鬥有些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服從鏡的一切命令,哪怕鏡要他們去死也一樣。
而對他們下達這個命令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把鏡從沙漠裏撿回來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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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不可欺(客氣)!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