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回 墮落
符靡打開房門,就見他姐用被子將自己裹上,縮成一團窩在床上,走過去,看着那一團,唇邊帶淺笑,神韻風流,眼睛柔柔地望着。
說實話,符靡的心情有些複雜,他姐被他磨得沒法子,算是勉強接受了他,可他也知道,他姐這樣的一個人,並不是打從心底的接受自己,小時候,或許年紀小,無謂,她可以囂張妄為,挺壞的將自己給強吻了,她可以膽大的半夜衝進她弟弟的房間,見他在自wei,滿眼興奮的走到弟弟跟前伸手幫他。
可如今的符小荼,她將自己藏了起來,生生的壓抑了自己的魔性,朝着賢妻良母方向轉型,不過,不怎麼成功就是了。
動作小心的躺到床上,將那一團蠶蛹擁進懷裏,輕聲嘆息,嘆息里有許多無奈,這兩日他去了深圳,除了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也在為她找醫生。
他一直都對小荼有渴望,他不想壓抑,對着一個自己愛的女人,你不想佔有她,才有鬼。
可,他眯了眯眼,想到樓下那個小鬼,心裏又開始不痛快,抱着他姐就開始搖晃:“姐,你醒醒,下面那小子是誰?!”
說不在意,怎麼可能,那小子看他的眼神,怎麼說呢,絕對不是個好東西,這樣的小怪物,他姐從哪弄回來的,不問清楚,他不安心。
小荼剛睡着沒多久,就被符靡給鬧醒了,起床氣很大,一腳將他踹了下去,煩的想哭。
“你就不能讓我睡會,就不能讓我睡會,我困得要死,你們還一個個煩我!”
她都帶了哭音,通紅的眸子裏含了眼淚,委屈得不得了,想到這幾天,她生活的一點都不順遂,想到這裏,心裏越發悲戚,我怎麼就這麼可憐,一個個的壞東西都來煩我折磨我,讓我不好過——好吧,越想越委屈,將自己縮在被子裏,哭了起來。
符靡確實被他姐嚇着了,怔怔的坐在地上,看着那一聳一聳的一團,有些無措。可也不敢怠慢,急忙起身去哄,
“姐,姐,你別哭呀——”
這下不得了,哭得更大聲,想到馮宇,他跟別人訂婚就算了,還故意讓我內疚,奴役我折磨我,我這輩子對誰那麼忍氣吞聲過,又想到梵音,我被那孫子握了把柄,被他威脅,我得每天給他打電話報道,跟個孫子似的,想到符靡,這壞東西,勾引我跟他亂lun,讓我萬劫不復,還有樓下那個莫名其妙的混賬東西……一發不可收拾!
符靡好不容易把她從被子裏撈出來,一看,滿臉淚痕,髮絲被眼淚粘着,濕濡的貼在她因為哭泣漲紅的臉上,嘴唇被她委屈的咬着,像是要滴出血來,她還在哭,縮在床上,你去撈她,她還煩的推你,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任性,可憐。
符靡從身後抱着她,臉貼在她的後背上,笑起來,他姐這個樣子,讓他覺得好玩極了,這也是個挺沒心沒肺的主兒,抱着他姐還真呵呵笑了起來,氣的小荼憤憤的轉身去擰他耳朵,也忘了哭,看着他笑嘻嘻的德行,氣的不得了,老子哭得那麼悲傷,他還笑,還說喜歡我,誰信他!
“你個混賬東西,笑個屁,你就是想把我氣死!”
手指戳着他額頭,痛心疾首的樣兒,挺好玩。
她穿了件真絲睡衣,料子柔滑,輕巧,穿着睡覺很舒服,可經過這麼一折騰,肩帶滑下肩膀,胸前兩個肉球幾乎跳脫出來,衣擺也蹭到了腰上,露出兩條細白的大腿,還有穿着粉色內褲的小屁股。
符靡氣息漸漸不穩,染上**的眸子望着她的臉,不敢再看下面,怕自己失控,按耐不住傷了她。
他看着她,心裏嘀咕,如果她是個**正常的女人,老子早將她撲倒壓住吃掉了,有些氣惱,鑽進她的懷裏,他緊緊抱着她,半眯着眼睛,嘴唇在她的胸前,小心碰觸,淺吻,如蝴蝶飛過,然後用力,牙齒咬上去,咬住了粉嫩泛着嫣紅的**。
小荼被他咬的一痛,皺眉就去揪他頭髮,想把他拉開自己的身上,符靡不松,濕濡的唇舌含住她胸前的嫣紅,吮吸,嘖嘖有聲,潮濕的雙眼望着她,有赤誠,滿滿的真心,還有深沉的**,想讓她看到。
“姐,你摸摸我,像小時候那樣,摸摸我——”
咳,面紅耳赤,小荼皺眉挺羞惱的樣子,推他腦袋,他像萬能膠一樣死死扣住你,咬着你,就是不鬆口。
這還是兩人基本確立關係后第一次親密接觸,小荼心裏確實有些興奮,不過那純屬變態的惡趣味,還有些小羞愧,身體依舊沒什麼感覺,邪惡的因子卻在心底深處開始隱隱叫囂,那是種天使與惡魔交gou的複雜感覺,興奮和罪惡交纏。
小荼眼睛閃閃發光,純凈水亮的眸子盯着符靡被**染紅的眼,看着他,被一種魔媚所吸引,想要淪落。
“姐,摸摸……”
他貼着她的耳窩小聲啜氣,拉着她有些顫抖的手,一路蔓延,向下爬行,直到腿間,隔着褲子布料,輕輕碰觸一下,他就發出一聲淺淺的呻yin,小荼着魔般的看着他,腦袋轟的一聲,意識粉碎。
男人陷入**的情態,一點不比女人遜色,你看他淺淺綴息,眼睛滿滿**的霧氣繚繞,睫毛輕顫,嘴唇尋向你,微微張開,艷紅的肉舌沾滿了饑渴的蜜液,狠狠的咬住你,情動,欲涌。
符小荼挺帶種,有時候會有種大無畏的精神,不過大多時候挺烏龜,在這條通往禁忌的路上,她一直龜縮着,不過只要有了開始,好吧,沒臉沒皮就沒臉沒皮,既然開始了,註定你逃不開,拋不下,那就不要再逃了。
其實,這有何嘗不是另一種認命?不過,她一直將命運握在自己手裏罷了,她是自己的命運之神。
想通了,她也不掙扎了,不羞愧了,你就看到她,抱着她弟弟的頭呵呵笑了起來,彷彿剎那花開,看的符靡有些痴了。
她微撐起身子,腿蜷縮着,讓自己的身體趴在他身上,她雙手按在他身體兩側,臀部微撅起,人這樣慢慢起伏擺動地往下滑。
她一直看着她弟弟,他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潛藏的妖魔,時隱時現,此時的她想要這樣的禁忌,那,她就坦坦蕩蕩,毫無顧忌。
都說她自私,的確,我想要做,我想要我的弟弟在我手心裏射出他的精華,我想看他**中的模樣兒,既然我想要,那還要管這可不可以,管它倫理道德——
她的手撫摸着他鼓起的地方,時輕時重,沉靜卻帶着妖魔的眼睛盯着你的腿間,看着她那樣認真的神態,身體不由得開始發緊。
她並不放蕩,似乎十分理智鎮靜,她的眸子裏有興奮,無**,可那動作卻十分熟練,也很色情,充滿肉慾,能挑起你的性趣。
解他褲子的皮帶扣,吻着他,一隻手探進褲子裏面,另一隻手從衣衫底下伸進去,爬上他的胸膛,雙重刺激,讓符靡眯上了眼,雙手擱在身體兩側,想去抓她,卻不敢動彈。
她從小就看真人春宮,後來又跟着馮宇四處欣賞這床上藝術,許多動作技巧,都記在腦海里,她是冷感,可不代表她是死魚,你若覺得她是,只說明她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咬着嘴唇,笑的有些壞,手已經開始熟練揉搓那根棍子,在那暖暖的小手裏,他變硬脹大,舒服夾着痛楚,她輕握着它,拇指和食指夾住頂端,做前後快速的抽song運動,漸漸,漸漸,符靡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喚了她一聲,
“姐,唔——”
緊緊攥着她,挺起的身子貼着她,將她鎖在懷裏,鼻息貼着她的**,呼吸着,快感鋪天蓋地的捲來。一時間,除了兩人粘膩的呼吸聲,再無其他。
房門外,男孩兒伸手撐了撐滑落鼻樑下的眼鏡,漂亮的唇形輕微勾起,眼神卻有些陰,他雙手插入褲子的口袋裏,模樣兒挺懶散,搖晃着腦袋朝走廊盡頭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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