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星莎
“我叫星莎,華夏冀省人。在去年,我因成績優異獲得了東京晚稻大學醫學專業免費生資格。我的父母不希望我來東瀛,但是我卻固執己見,一心要來到這個發達的國家。他們不放心我,也跟了過來。接下來的你也看到了,我們一家三口都被那些畜生用麻醉藥帶到了這個地獄。”
已經恢復大半的星莎,面無表情地講述自己的遭遇。早已被安置在生活區的她,距離昏過去已經過了大半天,她的心情也平復了許多。葉言輕輕地摸了摸她的手,緩緩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子。
星莎正要抬頭怒斥,卻見葉言正一臉認真的檢查着她的傷處。葉言輕輕按壓着星莎大·腿上剛長出的粉·嫩皮膚。“疼嗎?”葉言輕聲問,星莎紅着臉搖了搖頭。葉言依次將星莎身上的傷處檢查了一遍之後長出了一口氣。“嗯,你恢復得很好。過兩天就完全康復了!但是。。。”
葉言停頓了一下,輕撫了一下星莎的臉。“你臉上的傷早已癒合,所以晶核沒有辦法修復。”見星莎臉色變得慘白葉言急忙安慰,“沒事的!我一定能找到修復的辦法。相信我!”
星莎聲音顫抖地道:“不礙事的,我當初把臉劃破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正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星莎的臉蛋驀然染上一層紅暈。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地絞在一起,誘·惑無比。剛才給星莎檢查傷口時葉言心中毫無雜念,現在確定星莎沒事之後他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也有心思去欣賞一些“美景”了。
星莎赤·裸的玉·體上面沾着些許污漬。但是這並不妨礙葉言欣賞,反而因為這些污漬更顯出她肌膚的白嫩,其形態之美更是讓葉言如痴如醉。沒好氣地瞪了葉言一眼,星莎便不再管他。“反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也不在乎這幾眼了。”心念電轉的星莎早已顧不得其他,掙扎着要坐起來。
葉言趕緊把她扶起來“怎麼了?”星莎將他甩開。“走開,我要去上廁所。”這前半句葉言倒是聽的清,後半句卻是聲音小如蚊吶。還好葉言聽力不錯,還是把信息捕捉到了。“好吧。”葉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將星莎扶了起來。星莎將葉言的手輕輕推開,便要走向洗手間。可是還沒走兩步,她的雙腳一軟便向前撲倒,正當她已經閉上眼睛準備跟地面來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葉言的手環過她的柳腰把她穩穩接住。
“還是我扶你過去吧。”不顧星莎微弱的掙扎,葉言將她輕輕抱起走向洗手間。靠在葉言胸膛星莎也不再掙扎,任由葉言將她抱向洗手間。將愣神的星莎放到馬桶上葉言地拍了一下她的頭。“想什麼呢?是不是我在這裏你不好意思?沒事,我出去。”
葉言剛轉過身,星莎就再也忍不住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讓星莎再次羞紅了臉。見門外的葉言沒有什麼異樣舉動才放下心來,殊不知她剛才的樣子早已被葉言腦補出了全彩無修版。“我好了,把紙巾給我。”
星莎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不去在意葉言怎麼想。“給,早給你準備好了。”葉言笑眯眯地從兜中掏出紙巾遞給她,然後迅速轉過身去。過了一會,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葉言回頭將赤身裸·體的星莎抱起走向浴·室。“喂!你又要幹什麼啊?”星莎已經不怎麼抵觸葉言的懷抱了,只是象徵性地扭動了一下便安心的享受起這個溫暖的懷抱。
“別亂動!我可經不起誘·惑。”葉言在星莎翹·臀上拍了一下後繼續道:“你也不看看自己這一副烏漆麻黑的樣子。又臟又臭的再不洗洗就能把人臭死了。”星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白了葉言一眼便不再說話。沒過一會,浴池裏的水就已經放好了。葉言試了試水溫,感覺溫度適中,便輕輕地把星莎抱起來,慢慢放入水中,彷彿自己懷中抱的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水溫合適嗎?”葉言輕聲問,星莎眼神迷離的點了一下頭。見星莎沒有什麼不適,葉言拿起毛巾輕輕擦去她身上的污漬,生怕擦傷星莎剛長出來的嬌·嫩肌膚。感受到葉言的溫柔,星莎逐漸沉醉其中。想到自己的臉,星莎又把一些念頭深埋了起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葉言才把星莎的身體洗凈,葉言又把調好水溫的蓮蓬頭對準了她的秀髮。“好了,要給你洗頭了!乖乖閉上眼睛。”星莎聽話的閉上了眼睛,葉言打開蓮蓬頭的開關,一注清水將她頭上的泡沫沖刷乾淨也將她心靈的疲憊一起沖走。接下來的穿衣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從沒有伺·候過人的葉言也體會了一下家裏幾個女人幫他穿衣服的不容易。
看着穿上千葉雪衣服的星莎,葉言不由得呆了,純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的秀髮,粉嘟嘟的皮膚更是讓葉言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看着有些睏倦的星莎,葉言給她蓋上被子。“莎莎,先休息一下吧。你傷剛好,不能一直醒着。”說完葉言便轉身離開。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去找那兩姐妹。剛看光了人家就走,死沒良心的混蛋!”一陣委屈和失落在星莎心頭涌動,恨恨地用被子蒙上頭,在埋怨某人的聲音中沉沉睡去。
葉言剛走出房門,在外面等了好久的千葉雪就趕緊迎了上去。“哥哥,星莎姐姐怎麼樣了?”“嗯,恢復的很好,但是依然很虛弱。看來我們要休整幾天了。”葉言輕撫着千葉雪的小腦袋。千葉雪伸手將葉言的手臂抱在懷中,大眼睛眯成了一對彎彎的月牙就像一隻享受主人撫摸的大貓咪。正在享受葉言撫摸的千葉雪仰起小臉,猛不丁道:“那哥哥你有沒有把星莎姐姐吃掉?”一旁練劍的千葉雪也豎起了耳朵。“呃,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葉言呵呵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