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焦急尋找
夏元聽到陳賀的‘竊竊私語’,臉上頓時一僵。
我搶你飯碗?我還用的着去搶你飯碗嗎?再說,這種經常耍賤的事情也就是你這個賤人能夠時常乾的出,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夏元心中怨念十分的深重,顯然被陳賀的話給氣着了。
只是夏元渾然沒有注意到,他之前的行為,確實賤的跟‘賤人’陳賀一個樣,神情之間幾乎沒有多大的分別。在播出這段的時候,導演組特別將兩人的耍賤的神情和夏元的內心獨白及臉上的僵硬同時播了出來,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也惹的跑男團眾人中一陣轟笑。
“鄧朝OUT(出局)。”
“鄧朝OUT(出局)。”
一連兩聲的廣播響起,讓夏元和陳賀都為之一驚。兩人臉色大變,互相望了一下對方。
難道是……鈴鐺使者出現了,夏元和陳賀的腦海中都冒出了這個念頭。
鄧朝OUT了,那麼baby呢?她有沒有跟鄧朝在一起?她安全嗎?想到這裏,夏元不禁心急如焚。
夏元是心急如焚,可是陳賀眼睛一轉,反而不是那麼焦急了。被淘汰的是鄧朝,屬於夏元的藍隊,陳賀心中的緊張感頓時消去了大半。而且……他望着夏元手中的線索卡,心中又有了小心思。
夏元當即就準備去找baby,想要保護她。可就在這個時候,陳賀突然發力,趁夏元不注意,一把從他的手中將那個任務卡奪了回來,閃在一旁笑的賤兮兮的望着夏元。
對於線索卡被搶,夏元一點也沒有在意,徑直向著外面跑去,倒是讓陳賀有些摸不着頭腦。
等到夏元遠去后,陳賀這才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線索卡。只是當他瞄了一眼后,頓時神情古怪起來,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直在罵夏元狡猾。
原來這張線索卡上記載的是屬於第三個密碼的線索——一張一塊錢的紙幣,上面的圖標則是三潭映月的圖象。
怪不得夏元變臉變的那麼快,原來正是屬於陳賀他們那隊獲得的線索,難怪他這麼大方。陳賀苦笑一聲,收起線索卡,開始了尋‘親’之旅。既然鈴鐺使者出現了,他也要儘快的與隊友回合。就算不能撕掉鈴鐺使者,也能夠加強自保啊!
夏元不知道baby具體在哪,只得滿世界的去尋找。隨後,竇驍鄭愷李辰王組藍和馬酥迅速的先後被OUT。時間之迅捷,讓夏元不僅目瞪口呆。尤其是李辰,他的身體力量還在如今的夏元之上,竟然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OUT,不禁讓夏元心中的擔憂更甚。
不僅是擔憂這個任務,更是擔憂baby。原來在那一個月的相處中,baby的身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駐進了他的心房,而不在只是那個遙遠的幻想。
如今的大樓里只剩下夏元和baby,還有陳賀。夏元表面上由於多年的訓練不動聲色,可是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着急,甚至比他前一世遭到埋伏,致使身死的時候還要着急。
夏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開始四處奔跑,尋找baby的下落。後面跟着的攝象師直跑的氣喘連連,可是仍然跟不上。等他來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夏元早已經走了。
此時的夏元,已經顧不得鏡頭了。
好在這個時候人手足夠充足,導演組讓好幾台攝象機追蹤夏元,這才勉強追尋到了夏元的蹤跡,沒有什麼遺漏。可是對於夏元的超常發揮,導演組和han國監製都是驚嘆不已。han國監製更是眼中泛光地望着夏元和baby的身影,想到了runningman中的周一情侶——Gary和宋智孝。於是他在總導演陸浩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使得總導演陸浩眼中泛光,連連點頭。
找了許久,夏元仍然沒有找到baby。他停了下來,沒有在盲目地尋找,而是讓自己冷靜下來。跟在夏元後面的一連三個攝像師看到夏元終於停了下來,頓時如釋重負,差點坐在地上,不斷的喘着粗氣。
“baby!”空曠的走廊中,夏元開口大聲地喊道,一點也不在意會惹來神秘的鈴鐺使者。
在這空蕩無人的環境之下,喊聲帶着迴音傳出去了很遠,只要baby還在附近三層樓中,那麼她一定是可以聽到的。
“baby!”
“baby!”
“baby!”
夏元仍然不放心,連續大聲喊道。就算不能找到baby,把那個神秘的鈴鐺使者招來,對於baby來說也是一件幸事。
監獄裏,被淘汰的一群人正在那裏談笑風聲,感觸任務之難和金鐘國的出現。突然,馬酥似乎聽到了什麼,對着鄧朝鄭愷李辰竇驍王組藍他們揮了揮手,示意安靜。
得到馬酥的提示,鄧朝鄭愷李辰竇驍王組藍他們頓時安靜了下來,傾心聽着。
“baby!……baby!……baby!……”鄧朝馬酥他們依稀聽到了夏元的喊聲。
“是夏元。”鄧朝肯定地說道,同時嘴角邊帶着一絲的笑容。
“是他!”王組藍也確定道。
“哇噻!聲音中帶着焦急和失望,還這麼大聲,好有感情啊!”鄭愷這個花心王子開始發表了意見,語氣中帶着調笑地意味說道。只是,他好象忘記了馬酥還在旁邊。直到同隊的竇驍暗地裏捅了他一下,鄭愷這才反應過來。
鄧朝鄭愷李辰竇驍王組藍他們看着馬酥將頭轉向一邊,面無表情的模樣,都感到棘手了。馬酥的這個表現明顯是動了真心,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鄧朝李辰竇驍王組藍他們望着鄭愷,眼神里的意味非常的明確:你惹的事情你去擺平。
鄭愷瞪大了眼,一臉的無辜。
WHY?
憑什麼,又不是我招惹的馬酥,憑什麼要我去擺平。而且,這明明是夏元惹的桃花債,為什麼要我去送死!我縱橫花叢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
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