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是也得是
“我不管,他必須是你男朋友,其他人我是不會同意的。”李老這個時候指着耿夏,很無賴的沖李娜說到。
李娜平時在家可是老爺子的掌中寶,哪裏受到過這樣嚴厲的待遇,更何況周圍還有那麼多不熟悉的人,一時間李娜感覺有些委屈。
李娜不明白爺爺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就算她為了家族願意做耿夏女朋友,可也得人家也願意啊,爺爺總不可能連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都要強迫吧。
見李娜小臉上眼圈微紅,李老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的孫女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對着干啊。
李老搖了搖頭,又看向了耿夏,既然孫女這邊暫時勸不過來,先把耿夏搞定也不錯!
想到這裏,李老又和顏悅色的對着耿夏說到:“耿夏小兄弟,你覺得李娜怎麼樣,喜歡嗎?”
“噗!”
正端着茶杯在喝茶的耿夏聽到這話,被驚得一口茶噴出,差點就噴了李老一身,還好他反應敏捷急忙偏了一下頭,這才讓茶水擦着李老的臉龐劃過。
耿夏完全沒想到李老簡直是這麼直接的人,居然會問喜歡不喜歡,難道說喜歡就可以直接拖走嗎,還真不把他家孫女當外人啊。
老實說,耿夏雖然不花心,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李娜年輕漂亮,是三番市有名的美女,耿夏看着當然喜歡。
“還行!”耿夏點了點頭,比較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真的?”雖然這是句不咸不淡的話,可是李老聽到還是眼神一亮,看來耿夏這邊有戲啊,剩下只要說服李娜就沒問題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卻是有人插話了。
“哈哈,看樣子耿夏兄弟不喜歡你家孫女這種類型啊。”一個刀疤臉的大佬走出來說到。
李老臉色微變,之前這些大佬都對他客客氣氣的,還真的以為耿夏是他家孫女的男朋友,而現在知道不事情了之後,這些大佬已經開始躍躍欲試的拉攏起耿夏了。
“耿夏兄弟,正好我有個乾女兒,不如我立刻叫她來見一見,如果喜歡的話,我就讓她跟你了。”刀疤臉大佬手臂一揮,直接將耿夏拉倒自己身旁說到。聽這其中的意思,只要耿夏願意,就沒有不成的事情,不像李老家的孫女一樣,還得做女方的工作。
此時,耿夏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些大佬是打算拉攏自己,可是耿夏又如何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不要說是什麼乾女兒,就算是其它身份的女孩,如果用來做這樣的交易,他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即使那個女人再漂亮,可是在耿夏心裏卻已經變質了。
相比較而言,耿夏倒還是更鐘情於李娜多一些,畢竟李娜是真性情,並不帶着其他的性質,而且耿夏也和她挺談得來,至於李老想借用他的身份,也不過是礙於臉面而已,如果耿夏不同意,就算李老拿槍指着他也不行。
微微笑了笑,耿夏才緩緩說道:“謝謝各位朋友的好意,其實……我和李娜只是鬧了點小矛盾,她才故意不承認我是她朋友的,如果真要是接受你們介紹的女孩,恐怕我回去得跪搓衣板啊。”
耿夏這句話說得半真半假,再加上他那浮誇的演技,就算是眼力驚人的這些大佬,也看不出來耿夏所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們看了看李娜一臉小氣憤的樣子,其實是被她爺爺給氣的,再看了看耿夏一臉賠笑的樣子,還別說真像那麼一回事。
“哈哈,既然是鬧矛盾了,這件事就先不提吧,我們還是先談正事要緊。”見沒機會拉攏耿夏了,眾位大佬才有人開口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各自找椅子坐了下來,開始商議起如何對付神秘強者的事情來。
這神秘強者來得極為突然,而他將所有人打到之後,既不是奪取地盤,也不是索取金錢,而是要了他們每人身上的一塊金屬牌子。
一共是十二塊金屬牌子!
這金屬牌子是幾位大佬各自祖上傳下來的,分別刻有十二生肖其中一個動物,至於有什麼用途,他們至今都沒有發現,只當是祖上留下的家傳之物隨身帶着而已。
沒先到還專門有人上門來搶奪這金屬牌,這讓他們覺得這金屬牌似乎有些故事。
十二生肖耿夏聽說過,可十二生肖鑄成的金屬牌到底有什麼用,耿夏卻是不知道了,不過首先要確定的是,現在三番市的情況,如果神秘人還在三番市,他要用十二塊金屬牌做什麼事情,肯定會弄出一些動靜,所以說現在就是看各個大佬的情報手段了。
耿夏說出了想法,這些大佬立刻開始指派人手,嚴密觀察注意各個地盤的情況,這一分派出去,立刻三番市的所有眼線便活動了起來。
同時幾個大佬還給出特權,允許三番市的所有情報眼線交流情報,為的就是避免出現或者降低錯誤的情報。
在收集情報的時候,耿夏他們現在所做的便是等了。
很快,一條條關於三番市的情報線索便匯聚在了七天酒店的會議室內,幾乎每隔一個小時便有新的情報信息傳來,足以看出三番市的情報系統極為流暢和有效。
耿夏一條條的認真查看,這樣的情報總共分為三類:一類是什麼各個地盤新來了什麼人;另一類是哪裏有新店鋪開張,還有一類則是周圍的人或者動物有什麼異常。
可以說,只要神秘人還留在三番市,就有機會和人接觸,就有破綻露出。
雖然信息量很多,但耿夏是何種實力,在高深的實力輔助下,他的精力極為旺盛,其他大佬都有些體力不支的時候,耿夏依舊精神奕奕,這讓周圍的大佬紛紛羨慕不已。
當然最高興了還是李老,因為年紀大了,李老自然就省去了參加信息整理的工作,此時他正拉着李娜,語重心長的在一邊勸說著。反正他就只抱着一個態度:不願意也得願意,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