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在外的蕭國公主
“此言差矣,各位可聽說過玉十一公子?”貴『婦』甲搖頭,朱唇微啟。
“自然,‘銀扇白衣,瑤琴素手,文王八卦,血戰修羅’,當今天下唯一能與雪國冥王一戰的玉十一公子,試問這天下又何人不知何人不曉?”貴『婦』丙一臉崇敬,在她眼中玉十一公子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和他怪,有時我覺得他可以成為一代明主,所頒佈的政令都有利於國計民生,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偏偏喜歡朝令夕改,有時仁德寬厚,有時卻陰狠毒辣,即使相識多年我都看不明白他。”
硃砂挑挑眉,聽起來這司徒羽倒像是人格分離,“如此說來我還真要會會這位攝政王。”萬一他陰狠起來真的拿和尚師父和女皇來祭旗怎麼辦?
聞言蘇如媚皺眉,“既然公主非去不可也請公主讓如媚同行。”無論如何她不可以讓公主只身前去。
“如媚,有你領兵駐守城外,司徒羽還會有所顧及不敢輕舉妄動,若你與我一同赴險,我們豈不是一分勝算*都沒有了?”硃砂淡淡一笑,雖然與如媚相識不久,她卻很喜歡這個俠骨柔情的女子。
如媚點頭,認真地看着硃砂,“兩個時辰后公主若不回來,微臣就立馬攻城,即使生靈塗炭玉石俱焚也要司徒羽陪葬。”
鳳城皇宮
“小槿今天好些了嗎?”一個僧人打扮的中年美男子微微一笑,伸手撥開花叢中躲着的女子臉上的殘泥。
“森哥哥又找到小槿了。”女子『露』齒一笑,臉『色』雖然蒼白,笑容卻似細碎的陽光,絲絲滲入人心,女子伸手抓住譚森的衣袖,正好『露』出手腕間猩紅的血痕,應該剛剛結痂不久。
譚森皺眉,將女子攬入懷中仔細檢查傷痕,“小槿疼不疼?”譚森心痛不已,雖然丹木槿被司徒羽下了痴笑散,如今猶如五歲稚童,可這傷痛卻不會因此減輕一分。
女子水眸瀲灧,搖搖頭道:“有森哥哥在,小槿不疼。”
“國師似乎沒有階下囚的自覺。”白衣男子站在迴廊,懾人的鳳目緊盯住譚森。
“有我畢生功力作引克制住你體內‘天地蠱’的寒毒,你根本不需要再用小槿的血制血丹,你如此分明是不守承諾。”譚森怒視面前的司徒羽,小槿的傷分明是取血造成的。
“哈哈哈,那又如何,本王就是想折磨丹木家的人,想看着他們死,哦,我來是想告訴你們,玉清風已入了宣華門,馬上你們一家三口便可以團聚了”,司徒羽笑得猖狂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