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再遇赤瞳
“咳咳,咳咳。。。”李想一邊有些劇烈的咳嗽着,一邊將危險種的屍體拖到了一個隱蔽的洞穴內,這是他費盡了心力才找到的。這個洞穴處在一個背陰的土堆後面,土堆上面長滿了荒草,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就是看不到,危險種身上沒有太多的肉,但是足夠他食用了。
目前的主要目的就是養傷,異族混血基因對於他的傷勢復原有着很大的幫助!
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來,李想一愣,連忙收斂自己的呼吸,將危險種的屍體弄成正在睡眠的樣子,然後他隱蔽在了危險種的身後。
腦海中回憶着自己剛才的行動,應該是拖動危險種的痕迹沒有來得及擦拭,所以被盯上了,但是李想估計對方並不知道那是什麼痕迹,有可能會以為是一個危險種在拖動自己的食物。
“小心一點,我懷疑是一個危險種。”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李想忍着胸口的劇痛,盡量將自己和危險種的屍體緊貼在一起,好在危險種的身體足夠大,能夠將他完全的遮蔽住。
“放心吧,老大,我們三個兄弟三把刀,就算是危險種,也能夠輕易幹掉他!”又是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比較粗,很有特點,就像是砂紙在不斷的摩擦,有點沙啞而且低沉。
“老三,你還是小心一點好。”這時又是一個不同聲音傳進來,聲音比較高,不過也沒有太大的特點。
李想暗暗思索這應該是三個人,兄弟三個,實力不弱,更關鍵的是他們竟然找到了三把刀。自己又受了傷,真是最為危險的地步。
他愈加仔細的貼在危險種的後面,等一下那個老三進來,自己必須一刀必殺,同時不讓外面的兩個人發現。但是如果對方是一次進來兩個人,那麼自己恐怕就危險了。他沒有把握同時幹掉兩個人。
“媽的,這麼多草!”
嘩、嘩!
李想心中一喜,聽腳步聲是一個人,應該是那個所謂的老三。雜草被踩倒的沙沙聲越來越接近了。李想抿住自己的呼吸,手上的匕首做好最適合的攻擊態勢。
“靠!危險種!”
李想咻的一下竄了出來,速度就像是流星一般,匕首兇狠的刺進了那人的胸口,李想狠辣的把匕首一轉,傷口迅速擴大,鮮血飛速的流淌出來,那人剛要張嘴,李想鬆開匕首,捂住他的嘴巴,將其撲倒在地。
在一陣劇烈的掙扎之後,方才是漸漸沒了聲息。李想一頭趴在已經沒有聲息的屍體上,劇烈的喘着氣,額頭佈滿了汗水,剛剛一系列的迅速動作實在是太過於消耗他的體力了,同時也將他的傷勢再度引發了。
過了一會兒,李想迅速起身,打量起被自己殺掉的男孩,年歲應該不算大,但是很壯實,完全不像是流浪的孩子,手邊散落着一把兩尺多長的類似於日本刀的兵器,還在鞘里,沒有來得及拔開,不然危險的恐怕是李想了。
“老三!老三!”一陣呼喊聲傳來。
李想一陣凄苦,還有兩個,說不得要拼了,他鑽入危險種的身體下,將危險種抬起,扶住前肢,往最茂盛的雜草中躲藏起來,洞穴裏面比較黑,希望這樣子可以騙過對方。
“老大,是危險種,快走!”
李想依稀聽得出來是那個最後說話的聲音,可能是老二。管他呢,逃過一劫,完全是運氣,其實他只是抱着玩意的希望,畢竟危險種是死的,完全沒有那種活着的時候的霸氣。
估計對方是被老三的不回應搞得神經兮兮的,再加上突然看到一個危險種,所以才會迅速跑掉的吧。
將危險種王洞口一甩,李想終於忍不住的睡了過去,連外面的痕迹也來不及管了。
這一睡就是許久,等到李想再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上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斷掉的肋骨自己癒合起來,異族的基因確實強大,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異族,他的父親又究竟是什麼身份。
顧不得那麼多,似乎是要因為睡了太長時間,恢復傷勢又消耗了不少的能量,一時間,李想感到飢腸轆轆。他將危險種的屍體拽了回來,拿匕首割下來一塊肉,而後直接吃掉,茹毛飲血,現在差不多就是這樣的狀態。
三日後,李想恢復精力,那一具巨大的危險種已經被他吃的只剩下了骨頭架子,他可沒有什麼留一些的意識,能多吃點就多吃點,反正只需要支持過兩個星期就夠了。
將那個男孩的長刀拿走,他迅速離開了洞穴,自己在昏睡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天,昏睡之後又過去三天,只是昏睡的時間卻是不清楚,那麼至少是過去了六天,還有八天。
“不知道赤瞳她們怎麼樣了?”李想喃喃說道,隨後迅速奔去,時間既然不多了,那麼所有人都會向著出口趕去,自己在那裏說不定能夠等到赤瞳她們。
此時,在依稀可以見到那幢戈茲齊佔據的木屋的森林裏,一場激烈的搏殺正在展開,四百名孩童,還剩下的這一百四十餘人全部都在這,他們相互之間虎視眈眈,必須要再淘汰掉四十人!
赤瞳和黑瞳相互背靠背站在一處,兩人的手裏都是拿着一把二尺於長的刀。
“赤瞳,黑瞳,你們姐妹倆這一次殺了多少人,我們也就不說了,為什麼還攔在這裏!”一個滿臉是血的男孩子手中拿的一把大刀,顯得十分兇狠!
“我沒有要攔住你們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你們誰見過李想?還是說你們把他給殺了?”赤瞳冷冷的盯着那個滿臉是血的傢伙,如果李想見到他,一定會發現這就是當初一開始跟在他後面的十來個人當中的一個!
“哼,生死有命,適者生存,這道理難道你不懂?李想要是死了,怨他命不好,你想要攔住我們所有人?”
“洛茲,話不能夠這麼說,赤瞳姐妹倆攔的殺得都是你們十人組,和我們可沒有太大的關係。”一個顯得十分瘦小的男孩帶着約四個人站在一棵巨木下面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