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惡鬼猛將5
突然聞聽到獃獃一片的叫罵聲:“你他娘的竟敢,欺騙你胖爺的感情,讓你嘗嘗胖爺的厲害,想殺我兄弟,得先過胖爺我這關”,我敢緊睜開雙眼,雙后拿着將頭上的礦燈,朝上方照去,直看到獃獃的雙腿正死命的,夾住了惡鬼將軍的向我正要砍下來的大刀,不讓這柄寒光四射的大刀向地面我的頭上落下,惡鬼猛將的雙臂居然被綁上了,一根粗大的繩子,繩子直直的向他後方拉去,我朝繩子后拉的方向照去,只見後面正是田勝、田瑤、大金牙三人,拚命的拽着大繩的另一頭,他們是想將惡魔向後拉,將它遠離我的身體範圍。
大金牙他們四人合力,還是將格列郞傑硬拉得,直往後面晃了晃身體,他手上的巨刀也被獃獃夾落的掉在了地上,格列郞傑一看他的計劃沒能得逞,我還完好無損的,就躺在他的面前,惡魔發了瘋似的嚎叫,它張開的大嘴中,露出無數顆細小尖利如鋸齒般的恐怖白色牙齒。
惡魔身體用力向下面一甩,將獃獃整個人甩落到了地面,它開始用力掙脫捆在他身體上的粗繩,我一看大夥都在拚死的救我,與惡魔做着最後的拚死一博,我怎麼能安穩的躺在地面,觀看兄弟們與惡魔之間的爭鬥,我立即發出輕傷不下火線的精神來,拾起掉落在地面那把惡魔的大刀。
此刀足有五六十斤余重,我勉強的將刀舉過頭頂,身體隨之也晃了幾晃,我弊了口氣,使出了吃奶的氣力,將刀向惡魔的脖子上面砍去,大刀重重的砍在了它的脖頸上,發出“鋼啷”一聲的巨響,震的我的一雙虎口直發麻,從惡魔的脖子處,掉落下來一些碎片干皮。
格列郞傑一雙赤白的招子眼,狠狠的瞪着我,我頓時全身直打了個冷戰,他開始向我慢步走來,可是惡魔的胳膊被身後巨大的繩子死死的綁住,並不能一下全掙脫繩子,走到我的面前,我一看看此時正是戰勝它千載難縫的好機會,我“噌”的掏出了,捌在腰間的手槍,雙手握隹手槍,三點一線瞄準掛在惡鬼胸前的玉牌上打去了,“嘣”的一槍,子彈準確的命中了玉牌,那塊玉牌閃現出一點火花,但仍舊完好無損的還掛在它的胸前。
我此刻驚的額頭直冒出黃豆般的汗珠子,看來這塊玉牌果真是地獄之物,不是凡間的俗物,用人類的物理方法,對它的攻擊居然是無效果的,格列郞傑用兩條,胳膊向前一推,只見大金牙、田瑤、田勝三人,三人就被拽飛了起來后,三人全部飛起地面,又重重的摔落到了地面上,全滾落在了兩道的石壁上。
拴着惡鬼將軍雙臂的那條大繩的盡頭,又傳出來一聲巨大的震動聲響,好像有什麼重物落到了地面,我用手電向那個聲響的方向照去,原來是大金牙他們,將這條繩子,給系在了吊在惡魔猛將棺槨上的四條大銅吊環上,棺槨被殭屍惡鬼用力給帶了下來,但惡鬼仍是掙脫不開繩子的束縛,它此時更是惱火至極。
惡魔將軍突然,將它的身體掙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一條滿毛的長手,抓住我的衣領,將我猛的從地面給提了起來,重重的又甩飛了出去,我頓時感到頭重腳輕起來,直感覺自己如坐過山車一樣,向對面的石壁上飛了過去,只要撞上石壁,我立即會腦花崩漿而亡。
我的身體飛在空中,頭腦中確清醒了許多,我突然猛的使出了全力,將身體在空中轉動了一個方向,就感到突然雙手亂抓了一下,居然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我的整個身體,由於向前衝力太大,在空中來回蕩了幾個鞦韆,才定住了身體,我定定神藉著斜射映射過來的光邊看到,自己居然萬幸的,拉住了吊在石頂上,連向棺槨銅上面的一條大銅鏈子。
由於棺槨上的索鏈,己被惡鬼格列郞傑拽斷,眼時就獨剩下一根銅鏈,還吊懸在石頂上面,我從索鏈上對準棺槨,矗立在地面的懸棺跳了上去后,再蹦到了地面上,正好落在躺在地面田瑤他們的身邊,我隨手將田瑤先從地面上扶了起來。
那邊又傳出獃獃和惡鬼格列郞傑的廝殺聲,我用手電向他們照去,只見獃獃拚命的沖向格列郞傑,格列郞傑一次次的將獃獃打倒在地上,獃獃的衣服也被撕打的破爛不堪,但他每次被擊倒后,都堅強的一次次又爬了起來,我對獃獃這種勇猛不怕死的精神直佩服的感動不己。
或許是由於獃獃,知道了王英傑的真正的身份,無法接受到這個事實,更無法忍受被他欺騙的感受,才這樣不怕死的無所畏懼!
獃獃又被惡魔重重的擊飛,獃獃在空中滾了幾翻,朝着我們方向砸了下來,獃獃重重的給摔在地面上,就像是一面重鼓被扔在了地上似的,發出“啪”的巨大聲音,獃獃扒在地面上,嘴角吐血,用手指着格列郞傑,怎麼也起不來了,格列郞傑披頭散髮,惡鬼的臉此時,己經全部暴露在了我們的面前,那聲眨眼的黑色牌符,正懸挂在它胸前,左右的來回搖晃着。
我一看又是摧毀它護身符的大好時機,咬着了咬牙根后,一狠心將自己的舌尖給咬破,又從背後取出一道黃符,用手指粘着舌血,寫下一個篆體的“破”字符咒,塗寫在了黃符的上面,我對田瑤說:“妮子,這回就看你的了,我們的命全在你的這支箭上,只有一次的機會,向那塊黑符射過去”。
田瑤會意的從背包取出了弓和箭,我將此符插在箭頭之上,向惡魔的胸前方向,將手電照了過去,田瑤拉弓瞄準格列郞傑的胸前,“嗖”的一下,箭飛出弦就在空中劃了個拋物線射了過去,突然格列郞傑快速移動了身體,我暗叫:“不好,他躲過了這一箭,我們可能把命,要全搭在這裏了”。
突然石室頂上面,發出一聲巨大的獰叫聲音,就看到格列郞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它的身體仰面朝上,身體上的盔甲開始破裂,堅如磐石的身體也開始膨脹后枯萎,我快速的取出背包的八卦鏡,讓他們將手電全部打開,眾人走到惡魔將軍的身前,只看到它脖子上掛着的那塊黑玉符被箭頭己經射碎了,並從中流出來一股黑色的液體,。
我用八卦鏡向惡魔的身體上照去,只見鏡里出現了一條,不斷變形的人形黑影,剛從格列郞傑的屍體中爬出來,還有一條腿影沒有從屍體上出來,我閃電般的取出另一道符,將舌尖的血噴在符上,上前“唰”的一下,準確的將此符,貼在了地面上扭曲的黑影腦袋處。
我從八卦銅鏡中看到,黑影在地上拚命的扭曲的掙扎着,就是爬不出惡鬼將軍的身體,黑影好像是被釘在了地面上,我將桃木劍對準貼在黑影頭上的黃符,就插了上去,頓時鏡中顯示,在黑影邊緣處,溢出來大量的綠色液體,然後動了幾下就消失散成空氣。
我收起八卦鏡,向地面看去,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些綠色的液體,惡鬼終於在我們眾人的合力之下,被剷除掉了,大夥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一個個癱松的坐在了地上,他們有一句無一搭的,來問我一些關於其它的話題,但也全是相關於古墓中的事情,我仔細的與他們作答,並無一處隱瞞,以前我也是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可是現在活生生的看到了,這一個又一個的可怕事實,全擺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恐怖的事實,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樂極生悲,悲極生樂”,當恐怖到極限的時候,在心中也就不會感到,有那麼的害怕恐怖了,我們反正現在也沒了退路,前方明知道是危機四伏,可是也不可能再退回去了,現在只有向陵墓前方繼續前進,直搗黃龍府,找到松贊老兒的陵室,破了這座的陵墓中核心風水機關后,我們或講就能逃出生天。
田瑤問我:“開印哥,你說這些帝王將自己的陵墓,弄得是里九層,外九層的,又布下這麼多妖魔邪陣,那可就是銅牆鐵壁,沒有漏洞可破了嗎?”
我對大夥說:“其實也不能說沒有弱點,不管是誰的陵墓,陵墓中的風水佈局在厲害,都得按照風水五行,陰陽八卦易經的道道來佈設陣法護風水,必須要遵守相關的規管定數,至所以要建成這樣的巨大陵墓,就是為了能聚足風水,而要聚風水,陵中必須要有一個穴位來吸風聚水才行,但同時這個聚風水的寶穴,也就是陵墓中最薄弱的環節,也叫陵墓的風水命門,所以在命門的地方,往往也是設在非常隱蔽的地方,又有設置了重陣邪關。
又或者在陵墓外的周圍,布下天羅奇陣,讓盜墓者無法進入,就保住了陵墓之中的風水,不被外力所破壞掉,而眼前這座陵墓,就是利用了後者,在陵墓的最外圍,先是有挖通的像星羅密佈的暗道,暗道中又藏着無數的巨鼠,然後在進入陵墓之前,又是那棵詭異的菩提血樹,都是為了陰止我們這些盜墓者進入的陵墓。
但是不管多秘密的隱藏手法,再厲害的異陣,總會有被破除的時候,就算是不被人的外力所破除掉,也會被天地所改變破壞掉”。
大金牙這時也爬到了我的身邊,喘着大氣說:“什麼叫天地所破壞,你說這座陵墓中的風水,會被自然界給破壞掉?”。
我點了點頭:“墓室不管深埋在地下,還是暗藏在山中,都終究逃脫不了自然界的遷移變動,而被改變的命運,如地震、火山、地殼運動、月圓引潮等等,都可能改變陵墓中原來的風水的格局,有句話說的好,“人算不如天算,人在做天在看”,就是這個道理,人的計劃趕不上老天的變化。
在好的風水佈局,也會輕易的被天地之力所破壞掉,要不然秦朝怎麼就二世而亡了,秦始皇的地寢可是空前絕後了吧!還有這松贊干布的風水絕氣般的陵墓佈局,表面上看似無縫可鑽無法破除掉,可我發現一個細節,這裏面所有被埋葬的屍體,都沒有完全的保存完好的,都留那麼一處的暇絲不完整,我想從我們剛進山體中后,看到那個湖底中有個碎裂的雙龍細珠的圓石,就能窺見一般了,我敢打賭,松贊大公不可能圓滿成佛。
其實在漢唐時期,特別是唐朝時期,由於國力的強盛,皇帝在死後,又注重自己帝陵的風水佈局,所以唐朝時的皇帝陵墓,都是有着跨骨連山,以蔭山為陵的氣勢規模,而之後的王朝,由於國力的隨之變弱,也就沒有這個能力修建那樣規模的陵墓了,但追求風水寶地的目標,是歷代王朝每個帝王所最為看重的”。
他們聽着我的話,直感到似是而非半懂非懂似的,我也看出他們是聽的不大明白,我對大夥,頓了頓說:“算了就不侃這些東西了,我只是根據書中的一些相近的內容,所推測出來的而己,至於是不是如此,只要到了松贊大公的墓室,才能一清二楚”。
我詳細的將王英傑所戴的玉符,以及寫在那本佛經上的與此符相關傳說,與他們作了分析解釋,大家這才全明白了前因和後果。
大家又接着相互吹侃了一會兒,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除了獃獃傷受得重了些,其它人還好都只是些皮外傷不打緊,大家的奪寶求生的激情,又全給調動了起來,大夥卯足了信心,收拾好自己行禮后,背起了背包,正準備要離開墓室。
獃獃突然又折返了回去,他跑到王英傑的屍體旁(被雙頭蛇壁咬死的那具屍體),獃獃拿着火把,然後一把火將屍體點着給燒了個凈光。
田勝直嘆息道:“沒有想到除了人心險惡外,這鬼心也這麼的險惡!”
我接過他的話說:“或許正是因為人心太過於的險惡了,才會引起這些惡鬼的變化,它們就是跟風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