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艾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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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的,你能做到?”
已經走遠的雛田聞言,冷笑一聲,卻未出言,回身看着仍舊站在原地的少女,不由想起,似乎在遇到斑殿下前,自己也如她般怯懦的性格,
雛田伸出玉手拍了拍小白的狼頭,看着轉過狼軀的小白和遠處風中身形單薄的少女,雛田的心中有些複雜,潔白的眼眸,清晰流露出此時自己對少女實力的不屑,冷哼道:
“那就不要隨意相信,依靠自己以外的人,在這個世界好好活下去,有朝一日變強得,有資格來到我的面前,在考慮報答我吧。”
話音落下,小白也知趣的轉身加快步伐,躍入了帝都的城門,原本一旁還想阻攔的士兵,沒等出聲就已經被小白身上野獸特有的鋒芒畢露的混亂煞氣,幾乎駭破了膽,那裏還敢攔着這麼一個馴服危險種的少女,至於那些律法?有命才能管啊,帝都警備隊裏可沒多少有責任心的成員。
對此不知的雛田,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按照他們的律法做事,反正這個地方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了。
看着因危險種的出現,混亂喧囂的大街瞬間陷入的寧靜和其後接従而來的慌亂,轉瞬便空無一人的大街,雛田抽了抽嘴角,白凈的臉蛋上滿是不耐,低頭看着無語的小白,道:“能變小么?”
十分鐘后……
輕鬆的運用三身術躲過那些笨蛋警備隊探查的雛田,領着自己的“///寵///物”一直感應到自家主母定義后,不住翻着白眼,
馱着一個跟他身體差不多大包裹的小狗,慢悠悠的打量着完全跟自己所在世界不同的建築,不同的科技,不同的景色,滿是新奇的目光,讓性格因輝夜姬的力量逐漸冷淡高傲的雛田也不禁恢復幾分少女的活潑。
正逛着陌生街區的雛田中途被一個陌生的貴族少女搭訕,看着對方清純可愛的笑臉,聽着心底小白警戒的話語和窺視記憶后得知想要囚禁虐待自己的預謀,
讓雛田心情的頓時糟糕了許多,還有點興奮,這般搞笑的小丑可不多見,心中思考着,如果一會她們見識到自己力量后,現在這副可愛清純的表情,究竟還能否保持下來?
看了看已經漸暗的天色,雛田便決定先去看看,也準備開始自己的第一步計劃,打着這個念頭,便坐上了貴族少女舒適的馬車,路上也許的確是貴族的見識淵博,到是讓雛田對這個世界更了解了幾分,也更完善了自己的計劃。
“到了,這就是我的家了?”
馬車停下后,已經入夜的城市也陷入了寧靜,穿着綠裙的貴族少女站起身,透過車窗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后,很是活潑溫婉的撩開車廂的帘布,
知性的試圖拉着雛田的手一起下車,但早從小白的口述中,知道這個少女淫丶亂的經過,在聯想這個女人用這隻手不知摸過多少骯髒的男人,竟然還敢來碰自己?
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的雛田,看似無意的起身,恰好繞過了少女的手臂和身軀,先其一步躍下了馬車,僅僅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雛田有種嘔吐的噁心感,
感應到主母殺意的小白,直接忘記了自己這如今一副可愛的犯規的模樣,齜牙咧嘴的注視着,茫然不知這個一直很安靜趴在車裏的小狗為何會突然炸毛的貴族少女。
“恩,雛田姐姐,這裏就是我家了,很氣派吧。”
在車上唯一套出雛田真名的貴族少女艾莉亞下了馬車,指着身前的庭院,語氣中有些自豪的說道。
若是不知道她的記憶,可能還真的會讓人以為艾莉亞真如其自己所說,只是一個孤獨沒有朋友的可憐小姐吧?
看着眼前這棟氣派的府邸,雛田心底冷笑一聲,隨着熱情洋溢的艾莉亞走了進去。
大廳中,艾莉亞也很是熱切的與自己的父母兄長介紹着自己新“交”到的朋友,然後寒暄一番,被雛田冷淡的回應也弄的有些惱怒的幾人,也放棄了偽裝。
艾莉亞據說是去過皇拳寺進修過的哥哥,懷特一臉色相的流着口水,淫笑道:“這丫頭真不識抬舉,不過這次的貨色可不錯啊,妹妹。”
“嗬嗬嗬,我可是找了一個白天才物色到的呢,還是一個瞎子哦,今天晚上哥哥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呀?”
艾莉亞食指輕撫着紅唇,嬌小的身軀輕倚在名義血緣的兄長,稚嫩的臉龐上滿是這年紀不應有的嫵媚神色,糯糯道:“這個傢伙一路上冷冷淡淡的,說不定那方面也很冷哦,別被凍到了。”
“哈哈,你這妮子,現在就想要了?今天晚上要不要父親跟你哥哥一起來啊。”
一旁大腹便便的貴族家主,艾莉亞名義上父親的男人,更是不加掩飾的在艾莉亞眼底滿是厭惡的神色的中,一把摟過艾莉亞,大手用力揉捏着,陰笑道:“你母親可都迫不及待了。”
比艾莉亞大不了幾歲的婦人,聞言只是憐憫的看了雛田一眼,眼中的神色滿是痛苦和感同身受的悲傷。
將幾人眼底的神色盡收眼底的雛田,面色平靜,彷彿對幾人口中不住吐出的淫聲戲語毫無反應,
只是白色的眸子深處約見的殺意,讓雛田實在怒不可遏,原本只是當作笑料的把戲,竟然被人窺視自己這早已全心奉獻給斑殿下的身軀,寒聲道:“將他們的靈魂抓出來撕碎!”
“嗷嗚!!”
主辱臣死的憤怒,讓小白對這幾個竟敢向主母口出污言的人類,殺心頓起,怒嘯一聲,凄厲的狼嘯直接讓剛剛還在不住討論今晚如何烹制獵物的幾人,
大驚失色,能夠變換形態的動物,顯然是傳說中的危險種,剛剛那個還在自鳴皇拳寺修行過的男人也不見剛才的得意。
驚恐的幾人紛紛尖叫着召喚被自己支走的護衛,除了那個被艾莉亞稱作母親的女子,反而一臉解脫之色的站在原地,對此雛田只是淡淡的開口道:
“除了那個女人的靈魂外,其他的殺掉后靈魂全都給我撕碎到,我無法看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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