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習慣’與‘再見’

第五十六章 ‘習慣’與‘再見’

語出驚人的鏡差點讓貝格被自己的口水活活嗆死,所幸他被鏡要的萬寶路牌香煙給救了,只是這樣也不能讓他感謝鏡或萬寶路牌香煙,原因在於他們抵制美國和俄羅斯的各種東西到了瘋狂的地步。

“我…。”

“我再詳細的說一遍,沒有萬寶路牌香煙的話,你就給我推薦幾個口碑不錯的牌子的香煙!”

“不給想買美國貨的人推薦任何東西,也不賣給想買美國貨的人任何東西,你走吧!”

說完貝格用拿起阿法芙放在櫃枱上那張百元美鈔的手打開錢箱為她找零錢,而鏡則在他把另一隻手伸入長袍內的時候迅速取下掛在肩上的‘夥伴’(AK47突擊步槍)對準他的腦袋:“老頭,我再最後詳細的說一遍,沒有萬寶路牌香煙的話,你就給我推薦幾個口碑不錯的牌子的香煙!”

“沒嘭…。”

“下次就不會打偏了,你這使用美國佬的貨幣卻說出那種話的喜歡自打臉的老頑固!”

用一發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朵飛過去的7.62mm子彈使貝格閉嘴的鏡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暗自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貝格繼續冥頑不化的話,他將捂住阿法芙的眼睛用7.62mm子彈來開化他的腦袋。

“該死的卡菲爾!你以為我願意使用美國佬的貨幣,不使用阿富汗尼嗎!這都是你們的錯!都是西方的錯!”

“呵呵,老頑固,你所說的‘你們’不會是指‘伊斯蘭之鷹’吧?”

笑着向貝格提出了這個問題的鏡已經做好了他說‘是’或‘點頭’就扣動扳機打爆他腦袋的準備,但讓鏡倍感無奈的是做好這種準備的他是在白費力氣,理由在於一臉震驚表情的貝格看起來像是聽到自己說‘伊斯蘭之鷹’才想起來剛才的阿法芙對自己說,鏡和身為‘伊斯蘭之鷹第三大隊一員’的阿拉薩德與身為‘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第二人兼第一名少女兼隊長’的扎莉姆認識的樣子。

通過想到的這些斷定鏡是那個‘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第一人的‘卡菲爾’的貝格在抬起右手用力揉自己那張老臉的同時,深吸一口氣對他說道:“抱歉啊,卡菲爾。我這個容易衝動的老糊塗把阿法芙的話給忘了不算,還這麼對待身為和那些‘卡菲爾’不同的‘卡菲爾’的你。”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因為我從加入伊斯蘭之鷹且建立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的第一天起就被‘自己人’這麼對待。”

開口說話之前便放下對準貝格腦袋的‘夥伴’重新背在肩上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抬手摸了摸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得不敢說話的阿法芙的小腦袋,從而讓恢復到正常狀態的她帶着可愛的笑容去享用面前的糖球或巧克力與‘口香糖’(能吹泡泡的糖)。

“唉…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去倉庫找找,看看有沒有萬寶路牌香煙。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下,我的倉庫里就算有萬寶路牌香煙也不是我買的,而是…。”

“沒有人願意要的‘戰利品’,我明白的,老頑固。”

“既然你明白,我就不多說…啊,對了!你要的‘另一個東西’(衛生巾)在放着捲紙架子上的那個紙板箱內,你自己拿吧。”

留下這句話的貝格在鏡把放在自家40平方米的外屋,也就是誰都可以進的擺有玻璃櫃枱的房間那去年還是白色,現在由於各種因素變成了米色的米色牆壁下的老舊長方形木椅搬到放着捲紙的架子下后,搖着頭進入了通往屹立於內院東側倉庫的客廳。

然而不幸就在貝格剛剛掏出倉庫門的鑰匙,尷尬得想死的鏡從紙板箱內拿出一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之際,降臨於臉色由尷尬紅轉變成惱羞成怒紅的鏡身上,以至於讓他變成這樣的人臉色也紅了起來。

站在高處的鏡左手拿着那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右手捂住雙眼抬頭對着米色的棚頂用悲哀的語氣吐槽道:“如果說Lancer的幸運E是一個梗的話,那麼我的幸運從未超過E是不是也應該算是一個梗呢?”

“那個…銀髮君,你在說什麼呢?我…。”

“你聽不懂是正常的,聽得懂是不正常的,原因在於…嗯…我不想告訴你。另外老頑咳咳…店主去倉庫找東西了,你需要什麼東西就等他出來之後再說吧。”

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任何關係的鏡在放下捂住雙眼的右手時,說出了這種被他理解成可以扼殺所有和這個人與讓這個人和自己交談的可能性的話語,只可惜事與願違,這個人來商店的原因是他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不,我現在就要說,因為我需要的東西和銀髮君的左手上拿着的那個東西一樣。”

“……誰管你是不是一樣的啊!我是來這裏買東西的人!又不是在這裏賣東西的人!你需要和這個一樣的東西就自己來拿,別讓我這個在你來之前就尷尬得想死,現在尷尬得想殺人滅口的受母猩猩之託來買這個東西的可憐人幫你拿這個東西!”

說著繞口令似的話語拒絕了這個人的鏡剛想拿着給扎莉姆買的那包藍色包裝衛生巾跳下椅子給她騰地方便被她用那種看‘忘恩負義之人’的眼神看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從而忍着胃部傳來的抽痛再次把手伸入了那個被他視為一生只能伸入一次的紙板箱拿出和右手上的衛生巾是同一品牌和顏色的衛生巾帶着‘我怎麼還不死’的表情跳下了椅子。

這個人看着鏡臉上那有趣的表情輕笑一聲抬起自己那雙小玉手放在手持兩包同樣顏色、同樣包裝的衛生巾的他身前:“雖然說了那種話,但還是替我拿了一個這個東西的銀髮君真是一位心…地善良而又溫柔的人呢。”

“喂!你想說的是心口不一對…喂!別在我說話的時候歪頭看向玻璃櫃枱擺出一副對裏面的東西很有興趣的樣子無視對你進行質問的我!小心我殺了你…那修長的黑髮泄憤啊!”

鏡在把手中那包多餘的衛生巾交給這個人之後,立刻對她進行質問,但是卻被她給無視了,因此一時順口的說出那三個字的他才會在後面加上一段讓這個人捂嘴嬌笑的話語。

“呵呵…呵呵…銀髮君不光是位心地善良而又溫柔的人,還是一位非常有趣的人,即使帶着那種表情說了那三個字也一…樣…啊,差點忘記向銀髮君介紹自己了。”

“不…。”

“我的名字是‘言葉桂’,日本人,很高興認識你,闖入那裏而又差點被我救了一次且還未把名字告訴我的銀髮君。”

這個人…不,言葉無視了想要說‘不需要’的鏡,向嘴角快要咧到眼角的他介紹了自己,但這麼做的她卻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毫無意義的,也不知道鏡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和那幾個少女的名字與國籍和她們有關的那個人的名字與國籍。

如果桂言葉知道的話,那麼她要做的就不僅僅是用向鏡進行自我介紹的方式逼着說了‘那種話’的他把名字說出來,而是換種方法逼着他把一切都說出來。儘管真實的情況是到了那個時候的桂言葉用什麼方法也無法逼着口風緊到被默罕默德長老戲稱為‘小鱷魚’的鏡說出任何事情,只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所以桂言葉才會說那種話。

聽到桂言葉這麼說的鏡在把那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塞入迷彩服那又大又能裝的口袋時,嘆了一口氣來到因她的存在,而‘本能’的感到害怕的向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張開雙臂表示要抱的阿法芙身邊把趴在櫃枱上的她抱入懷中:“卡菲爾,看起來像是東歐人,至於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失憶了。還有(不)很高興認識你,言葉桂小姐。”

“卡菲爾叔叔,我…想回家了。”

聰明的阿法芙知道自己不能當著桂言葉的面對鏡說‘我害怕這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大姐姐’,因此她在說到‘我’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且利用停頓創造出的思考時間想出了最合理的話語。

“好的。不過得等你的貝格爺爺回來之後,我們才能回家,原因是你的貝格爺爺去找你卡菲爾叔叔我想要的香煙了。”

“哦…那好吧,我再等一會。”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阿法芙並沒有胡鬧,而是說出了讓鏡帶着溫柔的笑容低頭在乖巧聽話的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的話語。

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看着年紀與她和她的男朋友差不多卻比她和她的男朋友更成熟的頭上纏有繃帶,肩上掛有‘槍’(AK47突擊步槍),身着迷彩服,腳穿軍靴的鏡的桂言葉在他抬起頭的時候開口說道:“卡菲爾君,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拿起槍為這個國家戰鬥嗎?”

“言葉桂小姐,你從哪方面看出拿起槍的我是為這個國家戰鬥的了?”

桂言葉的疑問使鏡在用令人討厭的笑容取代了溫柔的笑容之後,以一個讓她無視了這個笑容用驚訝的眼神看着他的反問回答了她的問題,並且在被他單手拖住小屁股的阿法芙抬起小手扒開他那薄而白的雙唇把草莓味的糖果塞入他口中之際,用拿着那包藍色包裝的右手背蹭了蹭自己那被扎莉姆用她的‘一號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的槍托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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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右路我不走,地獄無門我自來投。

X的Fuck!

以上!--感覺有點回歸狀態的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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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宅的魔禁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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