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口信與白痴與母猩猩
說著話的時候進入車中與扎莉姆坐在一起的鏡在用力關上車門之後,把這句讓杜拉克和阿拉薩德滿腦子問號,讓她像瘋了似的對自己發動攻擊的話語說完了,但是就在滿腦子問號的二人準備制止扎莉姆的時候鏡做了一件讓三人集體陷入獃滯狀態的事情,那就是仿照伊姆蘭教訓自己的方式二話不說抓着扎莉姆的衣領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用額頭撞擊她的臉頰使她停止一切行動。
“這是老師讓我給你帶的口信。”
說完這句話的鏡在扎莉姆回過神來之前,抬起未拿煙的那隻手輕輕揉着因撞擊而變紅的額頭,只是揉了沒幾下他便在聽到‘噠、噠’的不大卻異常清晰的聲音時,停手了,原因在於這種聲音是從她的鼻子內流淌出的鮮血掉落在她手背上造成的。
歷來都是那種敢惹自己的人不論是男女老幼都‘照殺不誤’(照揍不誤)的差勁傢伙的鏡狠狠的吸了一口另一隻手中的1812香煙:“Shit!我…嘖,給你,拿去擦擦你那從鼻孔流出來的猩猩血!”
“白痴,你那又臭又硬好似公共廁所裏面的石頭一般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這麼有人味了?”
完全沒有生氣的扎莉姆在從鏡手中接過藍色包裝上印有阿拉伯文的‘坎大哈國際航空公司’字樣的濕巾之際,用讓小聲說了一句‘這倆冤家’的杜拉克和阿拉薩德收回停留在二人身上的視線,正視前方的話語把鏡諷刺了一頓。
看着先是用濕巾擦拭掉手背的鮮血,然後分別用這隻手和那隻拿着濕巾的手小幅度撩起臉上的黑色面紗擦拭鼻血的扎莉姆,鏡吸了一口手中的1812香煙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反擊道:“我就算是真有一顆又臭又硬好似公共廁所里的石頭一般的心也比你強,因為你是一隻左胸膛里裝着一塊擁有跟正常人的心臟同樣功能的公共廁所里的石頭的母猩猩。何況我的心並不臭,只是有點硬而已。”
“白痴!你呃…混蛋!你是暴露狂嗎?啊!變態暴露狂!”
“呸你這在問完我是不是暴露狂之後,大言不慚的開口管我叫變態暴露狂的母猩猩一臉花露水!還有你這母猩猩是不是瞎了?沒瞎的話,怎麼能用那張不知道有多大的嘴巴說穿着內衣的我是變態暴露狂呢!”
說呸扎莉姆一臉花露水就呸她一臉花露水的鏡在叼着1812香煙的狀態下把牛仔褲完全脫下來之後,用力丟到扎莉姆的身上。
通過倒車鏡看到這些的阿拉薩德剛想開口對鏡說‘對待女性要禮貌’便被他腿上的眾多傷痕逼着改口了:“我的朋友,你的腿…。”
“在79天前的那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被西西伯利亞平原的群狼襲擊了,你別在意。”
打斷阿拉薩德的鏡說的都是真話,但是他說的真話並不能讓阿拉薩德完全信服,因為他看到鏡的雙腿上有3個圓形的傷疤。
“我的朋友,我雖然是蠢了一點,但我沒蠢到分不清哪個是子彈打出來的,哪個是狼咬出來的傷疤!”
阿拉薩德一邊說著讓鏡後悔在車裏換衣服的話語,一邊叼着香煙擼起袖子亮出4個月前被俄羅斯第八傘兵師的士兵用AN94突擊步槍的5.45mm子彈打出的傷痕與他腿上的傷痕進行對比。
嘴角抽搐的鏡在阿拉薩德亮出的鐵證之下,抬手捂着自己那脹痛的胃部歪頭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給他疊褲子的滿腦子問號的扎莉姆:“左小腿上的圓形傷痕是她老爹,也就是我的老師在我剛到俄羅斯的時候用AK74突擊步槍打的,左大腿上的圓形傷痕是她老爹兼我老師兼被我用雙手和牙齒宰了的部下打的,右腿上的圓形傷痕是…是…是他X的是那天晚上在熟睡中被群狼襲擊的我一激動一急眼打的。”
實話實說的鏡令不知道這些事情卻因杜拉克和阿拉薩德那鋒利的目光而扭過頭看向一旁的扎莉姆覺得有些尷尬和不舒服,即使鏡的上半身和銀色劉海下有着她用匕首和‘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划和打出來的傷痕,但這是這,那是那,它們不能相提並論,理由是她認為鏡只能被自己留下傷痕和給自己留下傷痕。
看到這樣的情景,公然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來了一個180大轉向的杜拉克抬起右手拍了拍阿拉薩德的肩膀:“好了,看在我們的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卡菲爾沒死的份上,你就別在意他身上的那些傷痕了。”
“可是…。”
“沒有可是,除非你不想替差點被機場保安打死的他報仇。”
強制轉移話題的杜拉克使鏡趁着回想起這件事情的阿拉薩德撿起被他踩在腳下的AK47突擊步槍的機會,以上半身穿着藍色的牛仔夾克,下面穿着淺藍色的四角褲姿態對杜拉克豎起的大拇指齜牙一笑。
“杜拉克隊長賽高!”
鏡那半‘阿’(阿拉伯語)半‘日’(日語)的話語使曾在美國留學的杜拉克想起一個被他嚇得尖叫過16次的日本籍女同學。
不知不覺露出笑容的杜拉克讓從扎莉姆手中接過綠黑黃三色迷彩褲的鏡趴在他坐的那個椅子上:“嘿!杜拉克隊長,你想到什麼‘好事’(人)了?笑得這麼和諧。”
“你剛才說的‘賽高’讓我想起我在美國留學時的那個聽到我是阿富汗人就尖叫,看到我的褲兜或上衣兜鼓起來也尖叫,美國佬跟她開玩笑說,我笑的時候手雷會從口袋裏掉出來,還尖叫的日本籍女同學。”
杜拉克那充滿槽點的回答不光令想要吐槽他卻笑到一頭撞到車頂的鏡回到後座上邊笑邊說‘好痛’,也令笑得把AK47突擊步槍那7.62mm子彈推上槍膛的阿拉薩德因用力過猛而在自己臉上打了一拳的時候步入鏡的後塵。
“喂!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吧!這件事情有這麼好笑呃…扎卡耶夫小姐怎麼也笑了啊!再者你笑也就算了,為什麼要背對我笑啊!我有那麼好笑嗎!”
抓狂的杜拉克用自己的AK47突擊步槍把三人‘突突’(打成蜂窩)的心都有了,但光有心,沒有膽是‘突突不了三人’(不能把三人打成蜂窩)的,因此他決定對距離自己最近的阿拉薩德發動‘讓你笑到哭’的攻擊。
“哈哈…不哈哈…要再搔我哈哈…的痒痒肉了!我哈哈…不笑了!真的不哈哈哈哈…笑了啊!杜拉克哈哈…隊長!”
一邊笑一邊求饒的阿拉薩德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即便如此杜拉克也沒有立即停手,而是加快速度讓他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地步才肯罷手,以至於在後座上目睹了一切的鏡迅速停止打滾的行為捂住嘴巴避免成為被杜拉克搔癢搔成阿拉薩德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聽到鏡的笑聲被‘噗、噗’聲取代的杜拉克在把豐田皮卡停在機場大樓正門對面的時候歪頭看着咬住自己嘴唇穿褲子的他:“卡菲爾,你怎麼不繼續笑了?笑吧,別憋着,會憋出病來的。”
“不!我沒笑過,你聽錯了!杜拉克隊長。另外嗅嗅…哪個該死的母猩猩把我衣服洗嘔…母猩猩,你再敢打我一下,我就敢在把你這用茉莉花味的洗衣粉把我衣服洗了的混血母猩猩的面紗扯下來之後,踢你下車!”
利用自己那散發著茉莉花香味的衣服把話題轉移到扎莉姆身上的鏡毫不猶豫的發動了欠揍到死的‘毒舌’技能,對此從來不慣着他的扎莉姆也毫不猶豫的對他發動了‘催吐’技能,只是在鏡把話說完的時候這個技能變成個了‘你敢這麼做,我就敢立刻打死你’的技能。
“扎卡耶夫小姐,卡菲爾不了解我們的習俗與禁忌,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是啊是啊,鏡這個笨蛋被長老和杜拉克隊長教育過很多次了,也沒能改正把用左手遞東西給別人的壞毛病糾正,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扎莉姆。”
“誰說我是笨蛋都可以!唯獨蠢貨和‘母猩猩’不可以說我是笨蛋!因為蠢貨和‘母猩猩’的智商大於小於等於五!再者我這個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北極熊和‘母猩猩’和美國佬打死的人有時間記你們的習俗和禁忌,不如去多殺幾隻北極熊和一隻‘母猩猩’和幾個美國佬!”
一口一個母猩猩的叫着不算,還敢說要殺了‘母猩猩’(扎莉姆)的鏡純粹是在作死,但是不論他怎麼作死,他也不會死,理由在於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他利用住院的那2個月把扎莉姆動手和開槍之前的眼神和動作完全印在腦子裏了。
不過杜拉克和阿拉薩德不知道鏡把這些都印在腦子裏了,因此不想讓他和扎莉姆發生什麼衝突的杜拉克在對阿拉薩德使了一個眼色后開口說道:“卡菲爾,你想挨揍的話,回去之後我就可以滿足你,但現在你最好別讓扎卡耶夫小姐在長老新買的座駕內開槍。”
“母咳咳…扎莉姆,我們暫時講和怎唔…”
“好的。”
用‘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砸鏡胸膛的方式打斷他的扎莉姆說出了讓杜拉克和阿拉薩德用自己的雙手分別捂住臉頰和胃部,讓鏡恨不得立刻跟她大戰三百回合的話語,只是礙於不想惹長老生氣的關係,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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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試手感,別介意。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