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完全記憶能力與初吻
打斷了身着黃棕色風衣,頭戴圓禮帽胖警官的鏡在需要他為佐藤說好話的松陽提醒下‘知道了’(想起了)這個胖警官的姓氏是‘目暮’,因此他才會在佐藤與五和分別用‘驚奇’和‘疑問’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的時候說出讓目暮警官和其他人不得不相信的話語(謊言)。
無法理解剛才說那種話,現在說這種話的鏡有什麼意圖的佐藤在目暮開口詢問自己情況是否屬實之前,收起5發子彈的左輪手槍看着他說道:“正如…您所看到的,也正如他所說的,目我的槍走火了,目暮警官。”
“嗯…那就這樣吧。不過回去之後,你得寫份報告和檢討交給我。另外向這兩位受害者道歉,兩位受害者接受你的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反之你就做好離職的心理準備吧。”
“我知道…了…等、等等!你上午不是說自己不會日語嗎?!現在怎麼會…哈!現學的?!用日俄電子詞典和字典?!你當呃…這裏的煙味太重了,我去把通風口打開。”
說漏嘴了的佐藤在目暮瞪大眼睛瞪着自己的時候快速找了一個合理且讓鏡嘴角抽搐的借口跑到他和五和的身邊,並且在鏡放開五和的時候趁機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軟肋,從而給齜牙咧嘴的鏡一個‘快點幫忙’的眼神。
看到利用自己的身體當擋箭牌的佐藤用力擰了一下鏡軟肋的五和剛想開口譴責她便被一手揉被掐的軟肋,一手拿着‘Behike’雪茄往自己臉上吐煙霧的他給阻止了,而這麼做的鏡則在五和被自己吐出的煙霧嗆得直咳嗽的這段時間裏整理好了‘語言’(謊言),至此輕吸了一口‘Behike’雪茄的他在吐出口中煙霧的時候對用疑問的眼神盯着自己看的目暮說道:“上午的我和我的保鏢因我的保鏢長得像個壞人而被這位女警小姐和她的搭檔那位警官先生請到了審訊室問話,當時由於我不會日語的關係,這位說著一口…嗯…古怪俄語的女警小姐很生氣,所以在意這件事情且擁有大概是‘完全記憶能力’的我才會在離開審訊室之後帶着我的保鏢去買日俄電子詞典和字典學習日語。”
“完全記憶能力?!”x4
“唉…簡單易懂的解釋是‘你們會忘記一年或兩年前的某天下午吃的什麼料理,而我不會’。複雜而又準確的解釋就不和你們說了,因為我覺得我說了你們也不懂。順便說一句,我的完全記憶能力正在減弱,理由是我既吸煙又喝酒。”
實話實說的鏡令從未聽說過‘完全記憶能力’的眾人一致認為他在胡說八道,但是沒過多久他/她們便否認了自己的認為,理由在於在賓館房間裏被鏡用完全記憶能力坑走了1000美元的阿倫在被警察搜完身之後,進來查看情況的時候碰巧聽到了他的話。
清楚這些人和當時的自己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阿倫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坑走自己1000美元的鏡,然後拿出那副讓他眉開眼笑的撲克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眾人:“雖然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很不合適,但為了證明我家先生有完全記憶能力,我還是要做這種事情,所以沒什麼興趣的人可以去外面調查殺…充氣娃娃的案件,有…。”
“警察很忙,你快點。另外阿倫,我覺得你應該把紙牌的排序變更一下,不然就憑那天晚上我坑咳咳…贏走你1000美金的紙牌排序方式,我閉眼睛都能把紙牌的名稱和顏色說呃…好吧,看在女警小姐這麼急着想讓我出醜的份上,那就請女警小姐先隨意挑選紙牌,然後再把那張紙牌是第幾張告訴我。不過我要是全說對了,警察小姐就得吻我,一張一個吻,但我要是錯了一張,女警小姐就不用吻我了,因為我會剁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和腳趾來陪罪。”
“你是認真…的…好!我答應你,只是我不需要你剁手指和腳趾向我賠罪,只需要你向我道歉!誠心誠意的向我道歉!”
表情和眼神無比認真的鏡使佐藤說出了讓圍觀除阿倫之外的眾人集體鬆了一口氣的話語,只是他/她們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五和身後的阿倫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如果他/她們注意到了的話,那麼他/她們之中的聰明人肯定會阻止佐藤和鏡之間的這場合理合法的賭局。
“第三張…。”
“紅桃7…黑桃5…黑方塊J…紅桃K…紅小丑…黑桃A……嗯?怎麼不繼續了?難道你怕唔…不要唔…吻我唔…的嘴唇唔…啊!我的唔…初吻唔…不是給你這…我呸!你這大媽的初吻跟我有什麼關係!即使我說了讓你吻我,但我沒說讓你吻我的嘴唇啊!再說除了變態之外有誰說讓只見過兩次面的人吻自己是吻嘴唇!你在行動之前用腦子好好想想行不行啊!啊!”
炸毛的鏡一邊說一邊擦嘴的行為令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卻被人這麼對待的淚奔了,但就算是這樣鏡也沒有去追她,因為有兩個理由使他必須坐在這裏保持一動不動,第一個理由是被不喜歡的人奪走初吻,第二個理由是他認為自己出去了佐藤就會像被自己告白的依麗哈姆那樣死的異常凄慘。
幾分鐘后,目送松陽去追佐藤的鏡在警察對自己搜身的時候歪頭看着靠牆站好的阿倫:“現在距離租車場關門還有多長時間?”
“二十七…不,準確的說還有二十六分鐘三十一秒,先生。”
“就剩這麼點時間了,你還準確的說你妹啊!老老實實告訴我時間不夠了能死嗎!另外明天早上你這該死的撲克臉混蛋給我自己租車去,不準叫想要在賓館房間裏睡懶覺的我,否則我就用那什麼給你漱口帶灌腸!”
鏡的‘恐嚇’(和諧)式吐槽讓坐在摺疊椅上的五和擰了一下他的軟肋,以至於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她擰了一下軟肋的鏡果斷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從而使靠牆站好的阿倫連續吐了個讓鏡狠踢自己屁股的槽。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掐且成天把用那個給我漱口帶灌腸的梗掛在嘴邊的先生還有初…吻…啊,說錯了,不是還有初吻,而是剛剛才被人奪走初吻是不正常的!踢我也一樣!”
怒視着阿倫的鏡在把在自己身上搜了半天也沒搜到什麼的警察一把推開之後,抬起被他氣得直顫的手指着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撲克臉混蛋,你給你家先生我記住了!你家先生我要是不在你那又大又反光的額頭上開個洞的話,你家先生我就管你叫先生!另外你家先生我剛剛失去的初吻是留給未婚妻的,不是留給別人的!儘管你家先生我的未婚妻死了,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移情別戀!”
“……對不起,先生。”
“阿倫,這點小事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因為真正對不起你家先生我的人都在地獄裏等我呢。”
阿倫的道歉令回想起依麗哈姆的鏡笑着說出讓能夠聽懂俄語的他與五和打了一個冷顫的話語,只是與阿倫一同打了一個冷顫且本應該和鏡就此裝作不認識或撇清關係的五和卻沒有這麼想過,原因在於她認為鏡只是個從表面上看起來很糟糕的不良少年,內在是個隱藏着很多秘密且深愛和自己那位死去未婚妻的好少年。
不過這麼認為的五和要是知道鏡所謂的未婚妻還未答應他做他未婚妻的話,她絕對會立刻抱住鏡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部之間塞,同時以這種方式讓擁有完全記憶能力的鏡永遠記住自己的存在,從而讓回到俄羅斯的他還會再來日本東京。
遺憾的是就在五和準備行動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讓她和鏡怫然不悅的聲音:“目暮警官,能請你把更衣室裏面的人都叫出來嗎?我已經知道兇手誰了。”
“好…吧,佐…松陽,你去把更衣室里的人都叫…。”
“不用叫了,我出來了。”x2
異口同聲的打斷了目暮的鏡與五和在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之後,分別笑着搖了搖頭和點了點頭,以至於認為用特殊的手段把知道自己有槍的五和泡上手的鏡和她需要一點時間的阿倫先二人一步來到了外面。
“小子,你既然說你知道兇手是誰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和我家先生與五和店長不是兇手,所以我勸你最好在我或我家先生的耐心完全消失之前把兇手揪出來。”
“他在說呃……好吧,多謝佐藤警官了。不過…嗯…我不得不承認以‘接電話為優先事項’的他說的沒錯,因為從他進入洗手間到出來告訴眾人裏面有屍體之間不超過30秒,所以割斷死者喉嚨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身上沒有任何血跡的他,更不可能是另外的兩個人,而是在他進入洗手間之前出來的那個人!”
新一的話令從眼睛紅紅的佐藤口中聽到俄語版本的阿倫一個箭步衝到身穿白底骷髏標襯衫的把頭髮染成紫色且帶有鼻環和各種戒指的青年面前,並且趁着周圍想要阻止他的警察把自己控制起來之前,用自己那沙鍋大小的拳頭擊中試圖亮兇器的青年胃部,從而使痛到眼淚都流出來的他捂着自己的胃部以雙膝先着地,額頭后着地的方式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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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五和?太快了吧?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