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1
那白衣女人化作了一縷白煙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然在臨走的時候她給寧王和梧桐留下了一句話我們以後還會在相見的,人雖已遠,然那聲音卻久久的在森林裏回蕩。
“這個人真的是鬼。”白煙徹底的消失,而時間也來到了黎明之間最黑暗的時候,森林裏到處黑暗一片,然對面的那一堆火卻點亮了這黑暗。寧王手裏握着那一卷畫對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梧桐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一步步的朝那火堆走去;“世界上根本沒有鬼,只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認為有鬼,才會害怕鬼,其實鬼就在心中。”梧桐一邊走一邊說道。
寧王越聽越覺得不舒坦,他提起寶劍也朝那火堆走去;“你什麼意思?”寧王警覺的問,他以為梧桐這是在說自己,故而話語裏帶着一些不悅。
來到火堆旁,梧桐坐在了剛才那白衣人坐過的地方,寧王也挨着她坐了下來。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沒有說你心術不正,你幹嘛那麼緊張?不過你認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嗎?”梧桐淡淡的口吻道,淡的讓人感覺她不是在跟一個人說話,而是在對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什麼,說完,她就拿起了旁邊的木棒扔進了火力,火苗子微微的竄了起來,彷彿是一縷希望一般。
寧王聽罷雙眉一挑,臉色微微冷峻起來;“你憑什麼說我不是正人君子?你知道你這樣說本王會是什麼罪嗎?”他拿出了王者的霸氣師徒來恐嚇她一下,雖然明知道這一招對於梧桐而言根本不管用,可她心裏還是窩火,從來沒有人敢跟自己這麼說話,一個不知道來路的小丫頭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真是豈有此理,如果不是念在她那一張和雪柔一模一樣的臉孔的份兒上,自己造就制她的罪了,敢和堂堂的寧王,未來的皇帝如此不敬,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梧桐面對寧王的恐嚇她卻是毫不畏懼,依然是不卑不亢;“什麼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這話是從您寧王千歲口裏說出來的,我知道您有無上的權利,所以傻瓜存留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嘛。”火光照亮了梧桐那清冷的臉孔和那倔強的表情。梧桐的心目中寧王到底是一個好人或者壞人梧桐不能夠給一個準確的定論,如果他是壞人,那他畢竟救了自己的一條命,而剛才他又拿着劍把盤在自己腿上的蛇給殺死了,等於又救了自己一回,然而說他是好人,可是他卻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究其他救自己的目的,然只是因為自己的這張臉,就是因為這張臉自己失去了所有,身體,自由,還有心,也許現在剩下的只有這可憐的倔強和為數不多的尊嚴了。梧桐卻不能夠恨寧王那麼純粹,明明恨,可是又渴望去靠近,總是不斷出現的錯覺促使自己感覺和他曾經相識,那零散的記憶里有他的輪廓。
寧王知道自己說不過梧桐,只好嘆了口氣;“哎;算了算了,我不和你爭了,你說那個白衣女人為什麼給我們這畫兒?”寧王一邊說一邊把那畫兒慢慢的展開。
梧桐忙吧目光挪到了那一幅展開的畫卷之上,藉著亮堂堂的火光,二人都看清楚了上面畫的什麼
“我感覺這應該是一個陣法。”上面勾勾圈圈的畫了一大堆,而梧桐卻看的是一頭霧水,她感覺應該是排兵佈陣的陣圖。
寧王仔細的看了好半天,然後點點頭;“不錯,這就是一副陣圖,而且是一副陰陽八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