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專治各種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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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樣的污言穢語,任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郝佳此時早就哭不成聲了,脾氣不好的方雷更是已經拽着板凳衝過去了,楊森亦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對方總的有六個人,年紀也都不是很大,都在二十多歲。看着桌上桌下的酒瓶,顯然已經喝了不少了。而以他們的姿態來看,中間那個年紀大概在二十七八的光頭青年應該是其中的頭,所謂擒賊先擒王,混幫派的這種一般都以資歷實力為尊,誰狠誰是地位就比較高。
因此楊森的主要注意力全都放在為首的光頭身上,眯着眼在心中評估着對方的戰鬥力。光頭長得骨骼架子粗大,頗有一身肌肉,滿臉橫肉中凸顯出左臉頰的一道刀疤,瞧他那抱着手臂抖着腳的樣子來看,估摸着不是個練家子,應該只是個靠蠻力的狠角色。當然楊森也看出了對方不屑的表情。
“喲,這二愣子被說兩句還不樂意了。”
“草,一個死胖子一個小白臉還跩上了。”
“不服打到他服為止。”
對面的所有人早都站了起來,一個個握着啤酒瓶開口叫囂着,將手中的瓶子敲得乒乓響,一點也不將楊森和方雷放在眼裏。如果是以前,兩人加起來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可如今的楊森已經不比當初了。
雖然從外面上看,依然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的肌肉,絲毫不起眼。但如果細瞅下一定會發現,楊森此時的身體極其的協調,流線型的肌肉下隱藏着強悍的爆發力和力量。
看着方雷氣血上來正準備衝上去,楊森搶先了一步,畢竟胖子一家人現在的主要經濟來源在夜市,惹到這些人恐怕接下來的日子都會相當的困難。
楊森幾步間已經衝到這群人的桌前,目標倒也好認,閃閃發亮,好一顆大光頭。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就狠狠往為首青年的光頭上砸去,所有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誰也沒想到楊森在佔劣勢的情況下,還有膽子先衝過來而且速度還那麼快。光頭倒也反應不俗,但終究喝了不少酒,從大腦傳遞到手腳的速度要比平常慢上不少,因此頭上毫無懸念的被砸得鮮血直流,破掉的酒瓶渣子更是在不過他倒也硬氣,愣是沒倒下。
楊森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既然已經下手了哪還管得了其他,扔掉和對方腦瓜一起破掉的酒瓶,有隨手握住了一個往目標招呼過去,又是兩下,對方這才終於一聲不哼的暈倒了過去。而直到此時,周圍的那幾個青年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可一時間還是愣在原地,腦子依然在短路中。
打一個也是打,揍一群也是揍,本質上根本沒什麼區別,因此楊森也抄起第三個啤酒瓶,就又直奔一旁叫囂得最厲害的小子腦瓜去了。這一下腦袋的疼痛鮮血的刺眼,終於將這人從酒精的麻木和方才的震撼中拉了回來,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這一叫也讓其餘站着的四人醒過神來,準確的說是三個,因為在下一瞬間又有一個倒在了楊森的酒瓶攻勢下。其餘的三個是坐在桌子的另外一邊,因此暫時還沒什麼事,此時身上的酒興早已化作一身冷汗流出了身體,緊緊握着酒瓶的雙手都忍不住在顫抖。
他們不是沒打過架,也不是沒見過血,自己也流過,但還沒見過這樣不把人當人的人。誰不知道腦袋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對面那少年竟能眼也不眨拿着酒瓶對人猛砸好幾下,生生的砸暈過去,絲毫不在意是否萬一發生點什麼意外。此刻更是猛踹倒在地上痛哭亂叫的同伴,讓他們住嘴。尼瑪的,這他媽還是人嗎?
而此刻四周則是一片驚詫聲,誰也沒想到人數明顯佔優的一方眨眼間便躺下了一半,更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一臉清秀看似有些文弱的高瘦少年,轉眼間竟變得像個惡魔,出手會如此的狠辣。看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兩人和昏迷的光頭,一地的鮮血也極為顯眼。眾人心中不由一糾,頭皮彷彿一陣麻亂,嗎的,這要落在自己頭上那該是什麼感覺。
楊森此刻的心裏也一頓震驚,“尼瑪的,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了,看着對方的鮮血心中卻沒有一點害怕,隱約間竟有一種興奮。嗜血?老子不會是心理變態吧.....”
但凡能夠對自己狠心的人,對起別人來更是沒什麼不忍的了,甚至還會覺得理所應當。而楊森屬於那種能對自己特別狠的人,再加上在空間中與傀儡PK中流血斷骨都是稀疏平常的事,因此此刻感覺到害怕那才奇怪呢。至於嗜血,估計是一種戰意吧,姑且這麼善意理解吧,要不實在太邪惡了。
此時周圍的人當中最為詫異的要數方雷和郝佳了,一個早已被嚇得忘記了哭泣,一個手中的凳子早已掉落砸到自己的腳上卻沒察覺到。可未等他倆上前勸慰,楊森再次動了。
看着楊森再次抬起腳步朝他們走過來,而且手中還拿着讓人驚心的啤酒瓶,剩下三人頓時慌了。沒辦法誰叫他們喝那麼多酒,感覺怎麼隨手都能拿到。
“你,你想幹什麼。”
楊森壓根不想多說什麼,腳步甚至還加快了。
“至、至少不應該拿瓶子,對,打架拿瓶子算什麼,要打徒手打。”
“對,對,徒手打。”一人的提議立馬就得到了另外兩個的齊聲贊同,還極其默契的將手上的酒瓶迅速扔掉,抖手表示起了誠意,活脫脫的三個大活寶。或許他們認為空手造成不了太重的傷吧。
這一提議一出口,周圍便是一頓嘩然的鬨笑聲。但所有人卻都深以為意,實在是地上的破碎酒瓶和傷者太讓人心寒了。
楊森也是愣了一下,不禁莞爾的笑了一笑,然後將瓶子扔掉。
“好,今天就滿足你們一次,老子就專治各種不服。”
說完突然一個大跨步,狠狠的拉進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緊接着一個小碎步,張開一巴掌便朝最前方的那人臉上扇去,那人想伸手去擋,但畢竟楊森一年多的時間可不是虛度的,連着對方伸出的手一起砸向了臉上。在打中的同時一個蹬踏,那人便飛了出去,在空中滑行的過程中一個牙齒也飛了出來。
“哐。”一聲,與地板來了個接觸,絲毫不比先前三個來得好過一點。
還未等楊森再繼續下去,另外的兩人早已退散到了一邊去了,準備趁着人多的地方跑掉,此刻哪還顧得上什麼義氣了。酒肉朋友嘛,一起欺負人的義氣肯定是有,共同被欺負的義氣那是大大的沒有。而且現在更不是被欺負那麼簡單了,簡直是遇到一頭野獸‘草芥人命’來着。
楊森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沉聲喊道。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