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無處可歸
蕭可抬起頭來,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見到層層烏雲慢慢蓋頂,偶有閃電雷鳴藏在烏雲背後,越來越憂心忡忡,此時此刻才體會到無處可歸、走投無路的心酸境地。
蕭可忐忑不安的問玉如意:“如意,你能變化成帳篷嗎?好讓我們在帳篷棲身。”
玉如意仍舊平靜如初的回答:“如意可以提供帳篷,但是主人等級太低,請主人努力升級,獲取相應權限!”
蕭可憤憤不平的說:“那你能變換出什麼東西,一把傘總能弄出來吧!”
“一把傘,沒問題!”玉如意聲音清脆的回答。
話間天空飄起了雨點,紛紛細雨飄落下來。
蕭可這才大聲的下令道:“如意如意,請為我撐起一把傘!”
頓時間,一把亮晶晶的水晶傘在蕭可的頭頂撐開,蕭可走到哪裏,這把傘就形影不離的跟在哪裏,為他保駕護航。
蕭可拖着行李箱來到了一處城中村,這附近有較多的房源出租,他想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源。
只要看到那些比較老舊的樓房掛着“有房出租”的字眼,蕭可就停下腳步,向前仔細打聽清楚,因為那樣的民建房屋租金相對偏低一些,優惠的價格很符合自己這樣的學生。
即使這樣的冷清的城中村,也是一房難求。
蕭可拖着行李箱往前走,又看到了一棟民間房屋,看起來是新建的樓房,建築風格新穎別緻,和老舊的房屋有鮮明對比,樓房大門口也懸挂着紅底黃字的字跡“有房出租,聯繫電話:137*******”
蕭可拿出手機,撥通了房東的電話。
“喂?哪位?有什麼事兒?”一個女房東的聲音問道。
蕭可言簡意賅的問:“你是房東嗎?我看到你們大門口掛着有房出租的字眼,現在還有房間嗎?”
女房東慢條斯理的回答:“有。”
蕭可有些欣喜異常“租金多少?是什麼樣的房間?”
女房東快人快語的回答:“一房一廚一衛,一千塊錢一個月,押金一個月,一次付一個季度。”
蕭可還想壓一壓價格:“這附近這樣的房子,也就八百塊錢一個月而已,能不能……”
女房東有些不耐煩的說:“那你到別處看看吧?”
“別掛電話,我租了。這房子我租了。”蕭可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女房東淡然一笑:“帶上身份證進屋吧,我這就給你辦手續。”
話間智能大門自動開鎖了。
蕭可拎着行李箱走進了這棟民建樓房,在客廳里看到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
那個女房東也就三十齣頭,皮膚細膩水滑,保養的很好,長相比較甜美,性情溫和,是一個較有修養的知性女人。
女房東笑盈盈的迎面走來,溫柔客氣的看着蕭可:“就是你要租房嗎?”
“對!”蕭可淡淡的點頭。
女房東還要仔細查驗身份:“把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蕭可從褲兜了摸出了身份證,遞給了女房東。
女房東看了一眼身份證,又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蕭可:“你才21歲,大學生吧?”
蕭可點點頭,低聲細語的承認:“沒錯。”
“有學生證嗎?能給我看一看嗎?”
蕭可很討厭這樣的盤查,像是警察盤問小偷那樣不爽,但是還是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本學生證,遞給女房東。
女房東接過證件,仔細瞄了一眼,遲疑片刻問道:“你應該住校啊,怎麼跑出來了?”
蕭可很厭煩的解釋說:“快畢業,早一點搬出來,安心一點,再過幾個月再找房子,會比較困難。”
女房東會心一笑,猜測說:“你不會是跟同學打架了吧?鼻青臉腫的?”
“對。”蕭可懶得找理由,一臉平靜的回答:“我和舍友水火不容,處不來,搬出來住,舒服暢快!”
女房東把證件遞給蕭可:“跟我上去看一看房間再說吧。”
蕭可斬釘截鐵的說:“我租了,不管什麼房間,我都租了,在不租,我今晚就要流落街頭了。”
“好吧,我馬上就給你開票。”女房東也不多說,馬上拿出單據辦理入住手續。
蕭可還是很痛快的交齊了押金和三個月的房租,一共四千塊錢。交完錢,蕭可有些小心疼,這些錢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呀!
交完錢辦完手續,女房東將鑰匙交給了蕭可:“外面都下着雨,你怎麼沒被雨淋?”
“我帶傘了。”蕭可拎着行李箱,走上了樓梯,很費勁的爬到了三樓,來到了自己的新家。
這是一間獨立廚衛間的房間,房間有七八平米左右,十分的乾淨整潔,中間擺放這一張不大不小剛剛好床鋪,床鋪也乾淨利落,只是沒我厚實的被套。
蕭可抬起頭,看看頭頂上有沒有玉如意懸浮在上方:“玉如意,你在哪裏?”
話音剛落,一個光圈繞做一團,星光閃耀,玉如意熒光四射的閃現在眼前:“主人有何吩咐?”
蕭可氣哼哼的下命令說:“如意如意,床上缺個軟綿綿的枕頭,你就變作一個枕頭讓我好好睡一覺。”
玉如意斷然拒絕說:“沒有這樣的服務,如意是關鍵時刻的利器,不是您的保姆。”
蕭可冷笑一聲,嘟囔一句說:“什麼四大基本權力,簡直是扯淡,什麼照料能力呢?簡直是……”
玉如意立馬有理有據的打斷蕭可的無理取鬧:“主人真健忘,如意剛剛給你撐傘遮雨,不知好歹不是英雄所為。”
“英雄英雄……我都煩死英雄兩個字了!”蕭可現在只想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凡夫俗子,再說英雄不是一天打造出爐的,英雄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更是用無數血汗和智慧凝聚而成的。
玉如意默不作聲起來,她了解到主人現在還有逆反心理,很抗拒別人來設計和干涉自己未來。
玉如意繞了一個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蕭可,你忘了曾經的往事,你的父親生意興隆時刻,他剛剛走出銀行,就被一群窮凶極惡的打傷住院,差點沒一命嗚呼,你內心裏是最痛恨那些壞人的,你是最渴望除惡揚善的。”
一句話擊中了蕭可內心的軟肋。